她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呢,青小荷?”
什麼怎麼想的,我還能怎麼想,莫名其妙的問話。
她繼續說:“清風臉上的牙印,你若是喜歡他我是支持你的,你若是煩他大可不必,看在他曾為你做了很多的份上。”
不是你喜歡他嗎?都開始叫清風了,所以你支持我幹嘛,愛與不愛一點兒都不重要,我知道自己的轉變與大概猜得出一些他的想法。
愛對我們來說是一場較量,婚姻與幸福都無所謂,哪怕深深愛上都不要緊,但是一定不能說出來,先說出來的人先打破魔咒,從此不再是無懼刀劍百毒不侵的自己。
愛不是放棄一切的勇敢無畏,我們之間沒有愛,若說有,那就隻能是自私霸道占有,自私的想解決一切讓對方什麼都不懂的繼續生活,霸道的隻允許對方眼中隻有自己,想占有對方的一切,但是對我們來說自私霸道占有都沒有,所以我們不愛彼此,至少現在沒有。
話說回來我幾時嫌他煩了,不就因為咬了他一口,多大個事兒,不就秀色可餐我餐了一下麼,再說他為我做了什麼,依他花花公子的性格不應該啊,還不得有意無意的透露給我,讓我從此對他心生好感,進而可歌可泣,最後永生難忘。
綜上所述,羅洛跑來這兒說了兩句莫名其妙的話然後離開,真是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一件莫名其妙的事。
羅洛已經走了,房間並沒有恢複正常,我所謂的正常是指我一個在安靜的屋子裏可以聽針落下的聲音,屋裏站著顧芸。
我說了我討厭被人當做小Boss,這個刷了那個刷,一個個的盡找我談話,咋的,都欺負我不能說話,我隻是嗓子暫時性出了問題,不是徹底不行了,要不是反抗不能我怎是想反鎖門。
顧芸說:“他喜歡你。”
我毛骨悚然,誰,who?誰會瞎了眼的喜歡上我這樣長得不好智商又低脾氣還不好的人。
我真是服氣了,翻個身當沒聽見,奈何手上還輸著液,我以扭曲的姿勢為難自己。
顧芸坐下,不要問我為什麼知道,因為床的一邊凹陷了,有清脆的響聲在耳邊跳躍,那是敲擊床頭櫃的聲音。
她說:“要是哪一天你需要幫忙,一定來找我。”
你要是拿開你的鹹豬手我一定會來找你的,芸芸啊芸芸,我跟你一起住了那麼久,怎麼頭一次發現你是個小色女,老摸我頭發幹什麼,你有戀發癖麼。
她起身,房門被打開的咯吱聲,她說:“你落在我那兒的東西我給你取來了。”
我不想看她,我是病人,所以我發脾氣是應該的,我如是安慰自己。
清晰的腳步聲漸漸模糊,我翻過身看著房門若有所思,她要不是他,我想我們一定會更親近,不知道為什麼,盡管平日裏相處看不出來,但我對男人確實天生帶著三分惡感。
我閉上眼,打算不再去想,想的越多明白的越多有什麼好的,還不如傻嗬嗬的過一輩子,可能是睡多了,盡管腦子依舊遲鈍,卻是前所未有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