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心,長什麼心,我的心可不好好待在左胸腔裏跳動,跳的那叫一個活潑歡快,它以它大幅度的跳動來抗議證明它正老老實實待在我的胸腔沒有棄我而去離家出走。
話說回來兩個男人待在一起我有什麼好擔心的,難不成,怪不得,他那麼花心也是情有可原了,為了掩護愛人真是苦了他了,我忍不住為他掬了捧同情淚。
羅洛看上去真有點生氣了,急道:“你正經不過兩分鍾又這個樣子,叫我怎麼放心,把你托付給信任的人。”
她這是要把我給誰,我再也不是她中意的人了,女大十八變,唉,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沒想到她這誰都不信的性子竟能找到個信任的人,那我呢,我可有信任的人,我捫心自問,答案是沒有,嘖,所以那麼聰明有什麼用,糊塗點兒生活能夠很幸福的,盡管是虛假的幸福。
她實在看不下我愚蠢的樣子,無力抵抗的放棄治療了,我其實知道她想下狠手,例如揍我一頓來出個氣,隻是可惜我全身上下每個幹淨地方讓她下手,她吃得苦耐得牢,唯一受不住的就是髒,幸好她隻是有一點點,不是太嚴重,不然我也不能跟她那麼親近,所以潔癖人士也是很好把握的,略萌啊,前提是此人潔癖未達到天怒人怨的地步。
她走開,由物理攻擊變成精神傷害,就我遲鈍成這樣,注定了對我沒用,她也知道,但是多少也能讓她自我安慰的出出氣。
她說:“你要麼上去看看要麼去洗個澡,別在我麵前晃了。”
今天氣她氣得夠多了,女人嗬,還是別惹急了,惹急了再溫柔的貓咪也會變成母老虎,還是順毛來得好。
我擺擺手上樓了。
樓上房間裏集滿了人,還好別墅的屋子一般都小不了,他們三個人湊一堆看起來也不擠,我看了看隻露出臉的陸清風,很想沒良心的讓他們兩個把他搬下去,後來想想我病的死後陸清風可以稱得上衣不解帶的伺候我,雖然我是不可能這樣做,但是將房子讓給他的良心還是有的,盡管他的伺候不能叫此後隻能叫虐待,大不了我換個房間就是,每個房間都是裝修好的,稍微收拾一下就可以住進去。
其中一個人扭頭看著我道:“我還以為你不來呢。”
我這才認出來這是小雞,都怪她換了身衣服,頭發又全部壓在羽絨服裏,她在那兒彎著腰,鬼才看出來她是誰。
我笑了笑,不理她。
她喋喋不休:“不告訴過你別這樣笑麼,醜死了,跟個呆瓜似的,長得又沒我好看,笑得也不行,還不如老老實實待在哪兒麵無表情,哪怕不好看也好過你在這兒嚇人。”
這個一氣嗬成,通篇罵下來不帶歇氣不帶髒字,也真是絕了,隻是說好的傲嬌萌妹子呢,怎麼出去一趟就給我換成了潑婦。
我實在是不想理她了,長得再好看,不乖巧不懂事誰待見啊,就該你天生當公主,活該身邊人當努力麼,累死累活就是為了頓罵,做人再沒用也不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