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璀璨耀眼的繁星式吊燈,同樣奢華寬敞的浴室,而置身於其中的白雅玉,卻是完全相反的兩種心境,她仰躺在超大的按摩浴缸裏,媚眼半眯,唇角扯弄著苦澀淒美的冷笑。
想起結婚的前一晚,自己猶如美人魚般地暢遊在浴缸裏,極盡魅惑與風騷,勾引殷德凱時的情景,在聯想到現在自己,每晚所受的非人般的淩虐,還真是對自己媚麗輕佻的極大諷刺。
該死的殷德凱,婚前一直不肯碰自己,原來是有隱疾變態,擔心自己一旦知道了他的秘密,就不再嫁給他了,所以才極力隱忍自己的***直到洞房花燭夜,才露出他窮凶極惡的真麵目。
白雅玉啊白雅玉,想不到自己三十五年來的第一次結婚,居然撞倒如此一個變態淫邪的老頭子手心兒裏,任他將自己當泄欲工具般的玩弄淩虐,當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啊!
如果說十八年前的被拋棄是一種悲劇,那麼她現在就是掉進了地獄,閻王殿的十八層地獄!
“砰砰——”兩聲大力的撞門聲響之後,接著就傳來殷德凱淫邪的尖叫:“寶貝兒,你若是再不出來老子可就要進去了,到時候——嘿嘿……”
“不要!我馬上就出去——”倏然驚醒過來的白雅玉嘩啦一聲從浴缸裏跳出來,拽起浴巾慌慌張張地擦抹著光裸身子。
該死的殷德凱,才多大一會兒啊,就等不及了!然而她知道自己不能夠耽擱一分,否則等待自己的就是更加慘無人道的無情摧殘!
片刻之後,白雅玉悄無聲息地打開浴室的門板,超大的臥室裏一片幽暗陰森,黑色的絲絨窗簾遮擋住外麵所有的光線,不用說門板也已經鎖得結結實實了,以防自己逃跑。
床頭亮著兩隻幽幽暗暗的橘黃色壁燈,映射在四仰八叉跌躺在床上的殷德凱臉上,燈光忽明忽暗的閃爍,顯得他淫邪狡獪的肥碩麵孔詭譎而又森冷。
“老爺,您的女奴來啦。”白雅玉心裏雖然冷顫連連,表麵上卻表現得風騷媚骨。
“哈哈哈……”殷德凱一聽見這銷魂蝕骨的狐媚嗓音,心都醉了,仰首爆發出一陣陣激狂邪佞的大笑,甫一睜開眼來,一抹妖嬈美景映入眼簾——
隻見白雅玉身披一襲輕柔彩紗,紗下柔美雪肌若隱若現,未著一縷的窈窕裸體,再加上她狐媚風騷的風情,差點沒把他的魂給勾了回去——
“我的寶貝,哈哈……”又是一陣狂笑之後,麵色陡然一變,凶巴巴地吼道:“狗奴才,給我爬過來!”
“奴才遵命!”白雅玉立即趴下自己妖嬈的身體,學著哈巴狗,以狗爬式的屈辱姿勢匍匐到殷德凱的腳下。
途徑超大的床尾,一雙超醜大腳映入眼簾,白雅玉忍不住咬牙惱恨,瞥見她身邊那隻黑色工具箱,極力壓抑著顫抖和惡心,緩緩地抬起頭,臉上卻是淫笑嬌媚——
“劉管家,多謝你哦,犧牲了睡眠時間還要陪我和老爺玩家家。”
劉管家眯起三角眼,鄙夷地看著她,不發一語。
該死的老巫婆,你就窮擺自己那張僵屍臉吧,哪天我白雅玉定教你生不如死!
“少給她廢話,她陪老爺我幾十年了,從無怨言!”殷德凱不耐煩地叫道。
“那麼劉管家可是老爺的忠臣囉!”忠實的走狗才對,白雅玉再次地垂下腦袋,烏絲鬈發鬆鬆軟軟地四處垂落下來,掩蓋住她疾惡惱恨的表情。
“快點爬過來,你這個狐狸精。”
殷德凱眯眼看著白雅玉狗一樣爬到自己的腳下,那高高翹起的俏臀,妖媚的曲線,白玉一般的雪膚,無一不讓他心癢難耐。
狎昵的三角眼滴溜溜一轉,殷德凱忽然改變了注意,“本老爺我今天不玩主子和女奴的遊戲了。”
“那我就扮隻哈巴狗給您玩,主子,汪汪——”
叫喚之後,她俯下頭,伸舌舔舐殷德凱醜陋的腳趾,白雅玉極盡自己奴卑下賤之能事,為的就是想要接下來的摧殘能輕一點降臨。
“唔——”殷德凱光禿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三角眼再次危險地眯起,忽然抬腿踹了她一腳——
白雅玉應聲倒地,卻還要努力抬起頭來,對著他媚笑,並伸出香舌舔弄著自己的紅唇,賣力地挑勾著他的************殷德凱蹲下身體,一把揪住她的長發,掂起她的頭顱,讓她看著自己淫邪猙獰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