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今天讓你扮演真正的狐狸精,替我脫衣服。”
說完,他懶懶地躺下身子,狎昵地看著白雅玉用其纖柔白嫩的蔥指,替自己一件件脫掉衣服,直至一具肥碩臃腫的醜陋軀體完全光裸。
“大王好身材哦!”白雅玉忍著一陣陣的幹嘔,努力將自己想象成狐媚妲己,而殷德凱就是暴虐荒淫無度的商紂王!
“哈哈哈……”殷德凱又是一陣狂笑之後,霍然扯住白雅玉的發絲將她拽到自己的懷裏,大手一揚,嚓嚓幾下就將她身上的彩紗撕成碎片。
白雅玉被動地趴伏在他圓滾滾的肚皮上,屏氣忍受著他,努力想象著他接下來要對自己肆行什麼樣的非人暴虐,好讓自己有所心理準備。
“我今天要嚐嚐狐狸精的騷味兒,賤人!”
語落,他俯身便用力啃咬她胸前的嫣紅,殷紅的血頃刻間灑滿雪膚,而血腥的瘋狂讓他像頭嗜血的野獸,肆虐地撕咬著她雪膚上的每一寸,粗糙的魔爪更是大力地抓扯著她敏感的私處——
“啊,啊——”白雅玉的頭垂下床沿,細長的雪頸青筋暴突,以極其難受痛苦的吊落姿勢,咬牙尖叫——
偶爾睜開眼睛時,就看見劉管家正立在床沿冷冷地看著慘叫著的自己,雖然恨意透骨,卻無力應付,至此,一場慘無人道的性摧殘正式來開帷幕……
“神油,該死的神油給我!”殷德凱忽然興奮地叫道。
劉管家早已備好,連忙將一個已經打開著的印度神油替殷德凱親自抹在他萎靡不振的男性上——
“該死的不行!”殷德凱惱怒地一把推開劉管家,嘴裏呼呼喘著粗氣,粗魯地抓扯著白雅玉的嫩白酥胸出氣泄欲。
“啊——”幾度昏死過去的白雅玉再次被折磨得睜開眼睛,一看殷德凱那氣急敗壞的表情,就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該死的老淫棍,早就是廢人一個了,卻還在勉強,她在心裏暗罵著,卻不敢表現出來一分一毫。
“老爺,我有一個最佳的辦法,能讓您立即重振雄風。”顧不得自己身上的斑斑血瘀和撕裂般的疼痛,她扯唇妖嬈地一笑,手指做著讓她想吐卻又不得已的挑勾當作。
“快說,賤女人!”殷德凱一腳踹過去,白雅玉撲通一聲,狼狽地滾落至床下,抬頭時卻是嬌媚無限,風情萬種——
“讓劉管家稍稍出去一會兒吧,老爺。”她偷偷地看向劉管家,後者卻向她做了一個你白費功夫的得意表情。
果然,“該死的女人,想玩把戲是不是?”
話音未落,殷德凱已經跳下床,一把抓起她的發絲,用力撕扯,看著自己手心兒裏的毛發又是一陣肆虐之後的愜意享受,血腥快意立即溢滿心胸——
“劉管家,拿鞭子來,還有手拷腳鐐——”
老天,計謀失敗,白雅玉任命地閉上眼睛,任劉管家將自己手腳拷住,拖死狗一般地拉到一個大字型的木架上綁著,接著就是一陣的無情皮鞭向自己身上揮來。
“啊——”白雅玉慘叫一聲,腦袋頓時無力地垂下,像極了殉教者耶穌,隻是耶穌的殉教是為了來生的永恒,而她絕不會再有來生,有的隻是這輩子無窮無盡的痛苦折磨。
“叫,你這個賤女人,最好給我叫大聲一點,否則老子不爽,一鞭子抽死你!”
似乎女人的慘叫越大,殷德凱才會越感到刺激快意,以彌補自己生理上的無能,最後演變成變態的暴虐。
現在才是非人性的摧殘開始,白雅玉一聲聲的尖叫哭喊,淹沒在隔音極好的臥室裏,黑色的絲絨窗簾掩蓋了豪門家庭中的醜陋獸性。
一時間,鞭子的鞭撻聲,女人慘烈的尖叫聲,夾雜在一起,在寂靜的午夜十分,顯得格外的詭譎和冷森……
窗外,夜正濃,漆黑如墨,什麼時候才是黎明的到來啊?白雅玉在昏死之前的最後一秒忍不住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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