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住痛,咬牙還想去抓男人,男人卻撿起了一塊路轉,狠狠的劈向了我的腦袋。
朦朧間,我隻聽到阿玉兒在叫我的名字,隨後我兩眼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寫有聖瑪利亞醫院,頭上纏繞著一圈紗布,褲子已經被脫了下來,被蝴蝶刀紮了的地方已經包紮好。
幸好有一層薄薄的被子蓋在下身上,不然我可就走了光了。
病房是獨立病房,阿玉兒正趴在一邊,眯著眼睛似乎是睡著了。
我有些口渴,掃視四周之後驚喜的發現一旁的白色櫃子上放著一瓶礦泉水,於是我挪動著身子就想去拿水,這時,大腿根受傷的地方卻傳來了一陣莫大的疼痛。
沒有辦法,我伸手拍醒了阿玉兒。
阿玉兒見我醒來後一個勁的問我有沒有事,腦袋疼不疼,神智模不模糊。還不等我開口回答她,她又跑出病房去叫來了醫生。
醫生讓我回答了一係列的邏輯問題,隨後又擰著電筒照了照我的瞳孔,這才說沒有什麼大問題,隻是輕微腦震蕩,腿傷也沒傷到筋骨,隨時都能出院,隻是看我忍不忍得下來腿上的疼痛。
當即,阿玉兒決定讓我多住幾天院。
可能她也知道,就傳銷窩點那個條件,我的腿傷想要愈合隻怕是沒那麼輕鬆。
做完這一切,阿玉兒來到我這裏盯著我,撐著腦袋心疼的說我太傻。
我笑說是不是因為我差點變成一個太監?以後就不能滿足你了?
阿玉兒噗嗤一笑,卻俯身吻了吻我的臉頰。
我問她那賊抓到沒有,阿玉兒說已經在熱心人的幫助下送去了警察局。
之後,阿玉兒讓我在病房好好休息,她說她要去公司忙一些事,下午再來看我。
我點頭答應了下來,阿玉兒這才出了病房。
見阿玉兒出了病房,我趕忙伸手抓過一旁被換下來的衣服,一陣搜索之後,我發現文姐給我的十萬塊錢還在我的衣服兜裏,我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這時,一個穿著白衣,帶著口罩的護士進了病房,護士抄著手來到我的身旁盯著我,水靈靈的大眼睛中帶著一絲笑意。
我當然知道來的是誰。
“小翠?”我笑著問到。
小翠也不顧及,摘下了口罩嫣然一笑,那隨之深陷入的酒窩讓我想起了之前在網絡上流行的一句話------你的笑容沒有酒,我卻醉的像條狗~
“你不是在皮膚科麼?”我有些不解,“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我昨晚在大廳裏拿藥,就看見你被一個美女扛著進了醫院,”小翠說著,“這才留意了一下你的病房。”
“這樣啊!”我點了點頭,趕忙向小翠詢問起了王良的病情。
小翠笑著說王良的病情已經得到了控製,目前正在向樂觀的趨勢發展。
我趕忙掏出了衣服兜裏的十萬塊錢塞給了小翠,讓他替我給王良付醫療費。
小翠點頭接下錢,盯著我的眼神卻有些異樣。
我笑著問她什麼意思。
她卻意味深長的說了句:“扛你進醫院的那個美人不是王良的姐姐雪梅吧?”
我說你怎麼知道。
她說那美人都沒有去看王良,當然就不可能是王良的姐姐。
我說你真聰明。
小翠卻瞟了瞟我說:“你這我就不懂了,既然你已經沒有和王良的姐姐在一起了,怎麼還幫王良付醫藥費?”
我說:“你是不是一定要知道?”
小翠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我想了想,說:“那好,我告訴你,其實我是一個臥底,我隻能向你透漏雪梅沒有幹壞事,她現在也非常安全,其他的我不能多說,你也千萬別跟雪梅的親人說。”
小翠一臉吃驚的盯著我說:“臥底?真的假的?”
我笑著說:“信不信由你,不過你一定得給我保密。”
小翠想了想,最終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時,病房再次被人推開,一個護士推著一個小車走了進來,跟小翠打完招呼後說我該換藥了。
小翠接過小車對護士說:“我是她熟人,她幫我換就行了。”
護士瞟了瞟小翠,又瞟了瞟我,笑了笑便向房門走去,邊走還邊小聲嚷嚷著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小翠聽得是一臉疑惑,而我卻是心知肚明。
我腿上的傷口可是在大腿根,接近隱私部位的位置,因此為了愈合的快,醫生讓我什麼都不要穿。這種情況下小翠還提出幫我換藥,難免那護士會誤會。
了解了我的病情之後,小翠拿著藥粉袋楞在了原地,一張漂亮的臉蛋漲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