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跟著沈雨來到了院子中的寶馬轎跑旁,打開車門便上了車。
幽蘭也不囉嗦,發動了寶馬轎跑便向著大院門口駛去。
大院門口的打手當然不敢攔幽蘭的車,順從的打開了鐵門,將我們放了出去。
就這樣,幽蘭駕駛著寶馬轎跑行駛在郊區荒地之中,卻也是油門踩到底的狂奔。
“應該沒……沒什麼事吧?”我瞟著幽蘭問著,“我沒感覺到什麼不對的地方啊!”
“這個不一定,”幽蘭搖了搖頭,盯著我神色鄭重道,“狂犬病的潛伏期非常的久,不一定現在感染了,現在就會發作。”
“我說,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麼?”我盯著幽蘭苦著臉,“你這樣說,我心裏沒底兒啊……”
說著,我伸手掏出了一隻香煙,卻發現自己掏煙的手都在發抖……
“不要在我車裏抽煙!”幽蘭盯著我說了一句。
“沒關係吧?說不定這就是我最後一根煙了。”我盯著幽蘭搖了搖頭。
這時,幽蘭卻又是盯著我搖頭一笑道:“你怕什麼啊工藤新一?你忘了?你可是打了育苗的!”
我聽著,這才反應了過來,老子可是打了育苗的,我怕個粑粑腿啊?
“我去,那你說的那麼嚇人?”我盯著幽蘭挑眉,伸手拍著胸膛,“真是嚇死寶寶了。”
“雖然你是打了育苗的,但是,育苗失敗的案例也不少,”幽蘭冷不防的又來了一句,“說不定你就是那失敗的一宗呢~~~”
“哎呦~~”我盯著幽蘭苦著臉、揮著手道,“可別這麼說!要相信現代的醫學技術!”
然而,可能是我的神色太過難看的原因,幽蘭竟然是盯著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盯著幽蘭的笑容,心中卻是慫了一口氣,因為既然幽蘭都這樣笑了,說明她並沒有太擔心我的身體,也就是說,她認為我患上狂犬病的幾率不大!
一路上再無話語,直到我們再次來到了楊偉醫院。
我們直徑進了醫院,掛了號之後找到了之前的那個醫生。
“喲喲喲,怎麼又是你們倆啊?”醫生盯著我笑了笑,隨後的目光就完全的落在了幽蘭的身上。
“不是,之前我老弟不是讓貓咬了麼?”幽蘭盯著醫生說著,“那貓今天早上死了,所以我帶我老弟來看看。”
“喲,這可不得了!”醫生盯著我與幽蘭道,“這件事可大可小,必須做一個全方位的檢查!”
“沒事,醫生盡管開單就行。”幽蘭盯著醫生點頭說道。
隨後,我便做了一係列的檢查,什麼查血啊、照片啊、查尿啊,隻要是醫院中能查的我都是查了個遍,而查出來的結果卻是屁事沒有。
“育苗已經在你的身體中形成了抗體,”醫生擰著厚厚的檢查報告翻著,“所以,就算你真的感染了狂犬病毒也會被抗體消除,沒事的。”
“那麼請問,既然您已經知道育苗在我身體裏產生了抗體,還查那麼多血,照那麼多片幹什麼?”我盯著醫生挑眉問著。
“哎呀呀,你這年輕人真的是,我也是為你著想啊!”醫生盯著我,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
“就是就是,”這時,幽蘭也是伸手扯了扯我的衣角,“醫生也是為你好,老弟,既然沒事我們就走吧。”
無奈,我隻能是點了點頭,雖然明顯被醫生坑了,但是得知自己沒有事,心裏還是重重的鬆了口氣。
哪知道,幽蘭扶著我剛想出門,醫生卻又是叫住了我們。
“怎麼了?”我回頭盯著醫生問道。
“年輕人,我還給你開了些藥,對你有好處的。”醫生說著,伸手揮了揮自己手中的藥方。
我去!
“請問開這麼多藥幹什麼?”我瞪著醫生說道,“不就是檢查一下我的育苗發揮了作用沒有就行了麼?你給我查個育苗,我全身上下每一根骨頭都照了,你還要給我開藥?你這不是……”
我“坑”字就在嘴邊還沒有說出去,這時,幽蘭卻又是在暗地裏扯了扯我。
“哎喲喲,年輕人啊,我這都是在為你好啊!”醫生盯著我語重心長的說著,“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嘞?”
“對對對,是我老弟太年輕,口無遮攔,先生莫要見怪!”幽蘭接過話,白了我一眼,隨後便去到那醫生的身旁,伸手接過了藥方。
“還是姑娘懂事啊!”那醫生盯著幽蘭笑著點頭,雙眼卻時不時的瞟向幽蘭的胸前。
我挑眉看著,也不知道幽蘭是沒注意那醫生的目光還是裝作不知道,拿著藥方轉身便帶著我出了房間,向著藥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