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喔~~那你倒是說說,你都認識誰啊~~”
“展翅之鷹。”我對著監控說道。
我沒有當先說文姐的名字,怕的就是萬一綁我們的是文姐的仇家可就玩完了,所以我先提了和尚的名號,希望綁我們的人能識得一二吧。
然而,監控那邊的聲音瞬間暗沉了下去,仿佛換了一個人在說話似的:
“你說的……是薛風軍?”
我一愣,搖了搖頭道:“不是。”
雖然我也知道薛風軍是誰,但是認識就是認識,不認識千萬別攬,不然被戳破了隻會死的更慘。
這時,音響中的聲音又譏諷了起來:
“那你TM還說個毛啊?我還以為薛風軍那逼還沒有死呢!”
我聽著,心中又是一沉,薛風軍可是文姐的老大,而文姐也做過薛風軍的女人,這監控那邊的人看樣子並不尊重薛風軍,也就是說,很有可能他與薛風軍生前是敵人,那麼他現在與文姐就算不是敵人也一定不會是朋友。
這明顯是一個壞消息!
失去了文姐這張江湖牌的震懾力,我們的處境就隻剩下了任人宰割……
我咬牙,這時,監控旁的音響中,男人譏諷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也懶得管你認識哪些人,這樣吧,我在監控後麵看著,你要是演出戲逗我樂了,我就放了你們~~”
“什麼戲?”我盯著監控皺眉不解。
“還能是什麼戲?當然是春宮戲啦!哈哈哈……”
我又是一愣,盯著監控不知道怎麼動作,而我身後的幽蘭拉著我的手也是緊了緊。
“怎麼?不會啊?那好,我讓人來教教你!”
伴隨著音響中傳來的聲響,在我們身旁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接著,一群戴著墨鏡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們一個個人高馬大,幾下就按住了我的肩膀,將我摁著跪在了地板上,而剩餘的男人則是抱著幽蘭就扔在了大床上,沒有絲毫的遲疑,伸手就去扯幽蘭的衣服。
幽蘭大叫著、哀嚎著,與那音響之中傳出的大笑聲混為了一體。
“停!我會了!我會了!!”我趕忙對著監控大吼著,“讓我來,我演給你們看!”
音響中的笑容頓了頓,卻沒有再發出一絲聲音。
我看向大床之上,隻見幽蘭已經是被男人們扯去了外套,正一邊掙紮著,一邊側著頭盯著我,雙眼中也是不停的掉著淚。
“停下!”我再次對著頭頂的監控大吼著,“快讓他們停下!我會了!我會了啊!!”
然而,依舊是沒有一絲聲音,床上的男人們已經開始脫幽蘭的最後屏障……
我死死的咬著牙,一掙紮,那被身後男人們摁著的肩膀便是傳來一陣鑽心的痛。
就在這時,那譏諷的聲音再次響起,卻不是在音響中,而是在門口:
“停下吧!”
我扭頭,隻見一個身形瘦弱的黑西裝男人走了進來,而在那男人的身後,就是保時捷911副駕駛上的刀疤男人。
西裝男人看起來有三十歲出頭的模樣,隻是那深深陷入的雙眼與濃濃的黑眼圈使得他看上去特別的瘦弱,又非常的陰冷。
而刀疤男人則顯得老了許多,隻是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戾氣,使得我都隻能是故意不去正視他。
這時,大床上,收到命令的墨鏡男人們也終是停下了對幽蘭的動作,紛紛回到了陰冷男人的身後,隻是那大床上的幽蘭卻不知何時是被墨鏡男人們捆綁住了四肢,死死的定在了大床中央。
白皙的肌膚就這樣完全的暴露在大床之上,隻剩下唯一的屏障勉強遮擋,幽蘭姣好的身段與漂亮的臉蛋,在這時卻是成為了她最致命的弱點。
果然,陰冷男人揮手讓墨鏡男人們站在了屋中的牆邊,隨後與身形健碩的刀疤男人一起去到了幽蘭躺著的大床旁。
“你要幹什麼?不是說好了我演給你看麼?”我盯著西裝男人說著。
“嘖嘖嘖……”西裝男人也不看我,隻是伸出一隻手向我擺了擺,隨後又用那隻手的手背挨在了幽蘭的白皙肌膚之上,來回的遊動著。
“你……你要幹什麼……”幽蘭抽泣著說道,卻對西裝男人的動作無可奈何。
“我沒有想幹什麼啊?”西裝男人盯著幽蘭挑眉笑著,語氣中滿是輕藐,“我隻是~~單純的想幹你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