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郊外很安靜,沒什麼聲音,白峰很快聽到了遠處的汽車引擎聲,從方向判斷,正是子彈射來的那個方向。白峰朝著沈冰打了個噤聲的手勢,自己貓著腰繞著花壇朝那邊走去。
一輛蒙著牌照的越野車停在遠方,昏暗的路燈下,隱約看見幾個蒙麵人坐在車裏,他們的裝扮雖然很隱秘,但是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絕對不是華夏人,更不是西方人。
白峰的腦海突然發現出了一個古怪的民族,日本人,隻有他們才天生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白峰在西方的時候,也接觸不少日本人,他們身上總帶有一種奇怪的氣息,不知道為什麼,作為華夏人,看到他們都覺得讓人生厭。
日本人的武士最擅長隱匿和反追蹤,一念及此,白峰運起內力,屏住呼吸,把自己的氣息給調整到最低,整個人處於假死的狀態,
白峰眯了眯眼睛,悄悄的潛伏在四周,運起內力,仔細的聽著車內傳出的聲音,車中的人有男有女,說的果然是日語,白峰聽不太懂,但是一些日常所用的簡單的話他還是能聽得懂一些。
“打中了嗎?”坐在越野車駕駛室裏的一個黑衣中年男子,雖然蒙著麵看不清他的臉,但是眼角的皺紋暴露了他的年齡。他說著一口日文說道。
他雖然蒙著麵,但是目光清冷,給人一種非常的孤傲的感覺,白峰稍微感受了一股撲麵而來的武道氣息,這個人是個強者,應該是日本那邊的武士,饒是白峰也看不出深淺,這個人的氣息被完美的隱匿起來。
看不出他的實力,白峰沒用貿然動手,而是繼續在那潛伏著竊聽著他們的對話,雖然並不能知道他們每句話的意思,但是起碼大概的意思他能夠聽懂。
坐在副駕駛裏的人比較年輕,但是眼神很古樸,一點都不符合他的年紀,長著一雙銳利耳朵鷹眼。他拿著一個夜用紅外線望遠鏡,朝著白峰先前所在的位置觀望了半天說道:“好像隻有一個人在那,另外一個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怎麼,看不到生命活動的跡象。”
“你不是號稱百發百中神槍手嗎?怎麼是死是活都不敢確定。”坐在駕駛室裏的中年男子冷冷說道。
“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鬼見愁的白無常啊,那是那麼容易一槍打死的嗎?要真是這樣,看來真的是虛名啊。”坐在車裏的青年男子冷哼道。
“是不是偷偷隱藏在我們附近?”中年男子畢竟年長,考慮事情比較周全,他敏銳的感覺到了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把白峰給打死,但是卻再感受不到其他的生命氣息。
“不可能吧?在我們附近的話,我們早就察覺到了,附近怎麼可能有人?有人我直播切腹自盡。”青年男子不屑的說道,舌頭伸出來舔了舔嘴唇,他的嘴唇不是正常的紅,而是那種發黑的顏色,看上去很是妖異。
“下去看看,穩妥起見。”中年男子從車內拿出一把帶鞘的短刀,把車門帶上,兩人帶著身影很迅速的朝著小區門口的馬路上前行而去,車上留著幾個黑衣人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