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上麵烏雲密布,陰沉的讓人有些害怕,原本吹來的暖風也變得有些涼意了,沒一會黃豆大小的雨點就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很快就把路上的遮天塵土給壓了下去,但行走的人們還沒有感到一絲舒服的時候,腳下那條被許多人走過的土路上就開始積水,隨著雨越下越大,行走的人們感到越來越吃力了,就連一些牲口有時候將腳陷進泥地裏,半天拔不出來,更不要說人了。
但就是在這樣的天氣這樣的路況裏,一支穿戴整齊的軍隊正在快速的想著前麵行去,隻見他們都穿著統一的蓑衣,說是蓑衣也隻是外形上麵有些相似,但他們的材料卻不是用草編成的,而是用一些人們沒有見過的材料製成的,這一支軍隊排著整齊的隊伍,身掛刀劍,手拿長槍,快速的通過著泥濘的道路,就算有一些人在行走的時候,陷入泥水裏或者不慎摔跤,但都在周圍的同伴的幫助下,很快就恢複正常,重新快速的趕路,那些對於一般人來說,無比困難的道路,對他們來說跟一般的道路像沒有區別似的。
在這支軍隊的中間有一個牽著一匹黑馬的人,站在一處高坡上,望著像是一條長蛇似的軍隊,然後向身後的一個人問道“孫校尉,我們離井軒還有多遠,部隊什麼時候、能夠到達。”
隻見他身後站著的幾個人中,有一個相比較年紀大點的人出來說道“回稟將軍,現在我們離井軒還有三十裏路,如果是平時的話,隻要兩個時辰的時間就夠了,但按照現在的天氣來講大概要到深夜時分了。”
聽完孫校尉的話後,那個將軍就默默的低頭思考著,等了一會後,才抬頭看天,天上的烏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下雨後不僅沒有變淡反而有加重的跡象。望著天上那團墨汁一樣的雲層,那個將軍嘴裏嘀咕了一聲,然後狠狠的吩咐道“孫校尉,吩咐下去,今天晚上醜時必需到達井軒關外。”
然後就聽見孫校尉答道“是,將軍,可是這樣一來,對將士們的體力非常的損耗,末將怕到時候,我們就沒有攻城的力氣了。”
那個將軍聽見孫校尉的話後,歎了一口氣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但我也沒有辦法呀,本來五百裏的路程七天時間綽綽有餘了,但誰知道,這緬甸的路這麼難走,五百裏有四百裏都是山路,剩下的還大多數都是狹窄的小路,眼看就要跟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如果我們還沒有達到地方,那麼我們就很可能前功盡棄,這次為了突襲井軒,殿下從五萬大軍裏挑出了這五千精兵,並且將將作監裏所有的優良兵器全部都給我們帶來了,就連這將士們身上穿的雨衣也是太子殿下親自吩咐,一萬人兩天兩夜才趕製出來的,並且這次這個領兵的權利也是我爭取過來的,如果我們今天沒法到達井軒,這些所有的準備跟努力都會白費,到時候我們怎麼跟太子殿下,跟皇上和為此付出努力的人們交代呀。”
身後幾人聽完將軍的話後,都低頭無語,孫校尉也向高坡下走去。
沒錯,這支軍隊就是丹罔城裏的大明朝廷派來聯合南方的哈曼家跟林家一起攻打蟒白的軍隊。
自從朱常熾跟哈曼族長跟林家家主商量好了之後,約定了一起攻打蟒白的時間後,就開始了全體大動員,但大明的軍隊如果想南下攻打蟒白的話就必須先占領井軒,井軒的作用對於緬甸來說就像山海關對於中原的意義一樣,因為緬甸的整個北部到處都是大山,通往北部隻有井軒這一條道路,因此,原本蟒白的封地說是隻有丹罔城一個城池,其實他在阿泰的策劃下通過將井軒的守將拉攏之後,其實整個北部地區都是他的勢力範圍,後來朱常熾占領丹罔城後,通過跟手下的商量後,也決定用這個方法,但因為貝斯被朱常熾殺了後,蟒白就認識到自己暫時沒辦法控製北方了,於是將井軒的守將換算了心腹之人,還調來了一萬精兵駐紮在井軒裏麵。
因此,雖然朱常熾現在已經在一年的時間裏將整個北部地區全部占領了,但因為井軒的存在,在沒有一絲的發展。
這次之所以答應兩大家族的邀請就是朱常熾已經有一定的把握將井軒一舉拿下,隻要拿下了井軒,整個緬甸都會暴漏在他的刀鋒之下。
說道這裏,就不得不說楊新安組建的暗衛了,在這一年裏,暗衛通過係統的發展,現在有情報部、暗殺部、商部、內務部、外部五大部,內部成員已經達到了上萬人,外圍成員將近十萬人,一年來通過楊新安跟他八個兄弟的努力和暗衛五部的配合,現在的暗衛已經不僅局限於緬甸北部,大明控製的地方了,現在北到雲南,南到仰光城,到處都有暗衛的人在活動著,每天光傳回來的重要情報就要塞滿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