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個魚打挺驚慌的看著周圍,等清醒了之後我歎了口氣,還在井裏。我閉上眼睛用手揉了揉後喊到,“冥鼠,該走了。”
身邊沒回應,我以為它還在睡覺,回頭一看,冥鼠早已沒了蹤影。
“丫的,跑了。”
我在附近找了找沒有發現它的蹤跡後獨自一人向前走去。我不信,沒有冥鼠我還走不出去了。
我向走著,總感覺耳邊有敲鍾聲,一聲一聲敲的我頭疼。這裏走道的蜘蛛網越來越多,就像白色的紗帳掛在兩邊。我一邊扶著發漲的頭,一邊將蜘蛛網往後撥。
我靠在牆上休息了會,扭頭看了看前麵的情況,好像有門啊!我努力站直身體,向前走去。
怎麼回事,頭為什麼這麼暈,該死的鍾聲到底有完沒完。
我趴在門上,平靜了淩亂的氣息,等稍微緩解後,我用力推開門,裏麵的情況讓我又陷入了失望中。
裏麵還是一堆蜘蛛網,但是沒有散發著猩臭味的屍體。鍾聲還在繼續隻是清晰了許多,我小心翼翼的探著步子往更深處走去,拐了個彎後,一個人影出現我的視線裏,我驚慌的又退了回去。
我皺了皺眉頭後不禁想到,這裏怎麼會有人?這裏不都應該放著死人嗎?
我微探了探頭又朝裏看去,隻見一個人坐在小木板凳上,佝僂的背影,身上穿著破爛不堪的衣服。右手拉著一條繩子來回有規律的搖晃,左手耷拉在地上,手心朝上手背朝下,手指幹枯且修長,指甲呈黑色。
我看不見那人的頭,隻覺得那人瘦骨嶙峋,可以看到泛白的骨頭。
我朝著繩子向上看,這繩子是從地上延伸下來的,那就說明從這裏可以出去。想到這,我走到了那人的身後。
“從這裏可以可以上去嗎?”
那人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依舊搖晃著手中的繩子。
我又向前走了幾步這才看清這人的模樣。雙眼禁閉,頭垂到了胸口的地方,泛白的嘴唇上已經起了好幾層皮,嘴角處微微鼓起。
我猶豫了一下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又問了一句。就在我搭在他肩膀的那一刻,他的眼睛忽然睜開,異於常人的胳膊緊緊的掐住我的脖子,墨綠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我,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樣。嘴巴微張,狹長的獠牙露了出來。
我拚命的掙紮好像對他不起任何作用,胸腔裏的空氣越來越少,感覺臉就像火燒一般。
“我,我去,你大,大爺的,這裏居然有,吸血鬼。”
那人的吼間發出陣陣的低吼聲後,朝我的脖子咬來。我大叫一聲後,吸血鬼已經被甩到一旁。
現在我的腦子裏模糊不清,我的眼前隻有一片紅色,沒一會我像被抽幹了力氣似的虛脫般坐在地上看著不遠處的吸血鬼趴在地上,原先的戾氣與嗜殺已不再,片刻間他好像變得十分怕我。
我撫牆而起,看著他的樣子仍然心驚膽戰。
“真倒黴。”我小聲的說著那人居然能聽的見。
“地獄之子,地獄之子,千之決。”
我聽到那人不停的說著地獄之子和千之決,不禁讓我越來越疑惑。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是這裏的敲鍾人,被老範人長久的封印在這裏。我不是吸血鬼,不是,啊!”
那人說著突然抱著頭痛苦的大喊,我被他嚇著跑到了牆邊。
“又是老範,我出去後一定要將你虛偽的外衣撕下。”
我看著那人不知道該怎麼幫他。漸漸的那人像恢複了正常,起身指著上方對我說,“我不能離開這裏,你快點出去吧!”
我看了看後踩著那人的身體上去了,這裏是鍾樓的地下,他真的是敲鍾人。
我不知道我現在在哪?是不是還在村子?我不敢放慢腳步,繞過鍾樓直直往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