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旭麗堅持讓我在醫院住兩天,我隻當做是好意,完全沒往她想拖住我去幫鄭龍召回那缺少的一魄這方麵去想。
對於這個鄭龍的問題,在第二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我也問過玄銘大師,這個老和尚在聽我講了張旭麗的遭遇後,沒有發表任何意見,隻是用手指指了指我的心。
我也沒再理會這件事情,玄銘大師的意思我也明白,就是讓我按照自己心裏的想法去辦。
第三天早晨,我在醫院實在是躺不下去了,便讓大胖通知張旭麗去辦出院手續,我便又跑去玄銘大師那裏了,通過這幾天的相處,我完全已經被這個性格直爽的老和尚給感染,成了無話不談的忘年交。
鄰近中午大胖提著午餐回來了,把出院手續交給了我,還有一張張旭麗給的銀行卡,我也沒問金額,直接把銀行卡丟給了大胖。與玄銘大師告別後就走出病房,大胖則是留在這裏伺候他師傅了。
出了醫院後沒走幾步,有一台車停在我旁邊“滴滴滴”的按喇叭。我側目看了一下按喇叭的車,我並不認識便沒再理會,繼續朝前走。
“青花。”身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轉頭看去,從車裏露出頭的是張旭麗。我又看了看她開的那台車,是一輛很普遍的大眾車,而不是之前她開的那輛保時捷卡宴。見此我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這說明在鄭龍問題上我內心的想法是對的。
“哎呦,這不是張大班花嘛?這是要請我吃飯嗎?”見到久違的同學當然應該是這幅表情。
張旭麗一怔,隨即明白了我的想法。此時我正在向一個久別重逢的同學打招呼,而不是前幾天那個珠光寶氣鄭太太。“好啊,既然你還是這樣臉皮厚,好意思讓女同學買單的話,那就上車吧!”此時的張旭麗笑的是一臉燦爛。
我二話沒說打開副駕駛就上了車。“吃什麼?”我一上車張旭麗就問道。
“隨便,班花請客吃拉麵也香。”我一臉玩味的笑著說道。
結果她真的拉著我去了蘭州拉麵。雖然不是富婆了也沒必要這麼省吧?看著麵前的大碗拉麵我一臉的黑線。
吃飯的時候張旭麗告訴我,她已經和鄭龍離婚了,鄭龍已經被前妻接走了。鄭龍的財產兩人一人隻留了一點生活費。其他的財產包括:房產、車子、公司等不動產都已經聘請了律師,全部捐獻給白血病研究基金會了。
說完這些張旭麗從包裏拿出一個木盒子遞給了我。我打開一看竟是那方棲身厲鬼的古硯。我拿出這方硯台打眼一看就知道這是一方歙硯,是我國的四大名硯之一。年代應該出自康熙年間。雖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但這方硯台的價值應該也在六位數。
看完之後我把硯台重新裝進盒子笑著遞給了張旭麗說道:“剛剛我看了,這硯台裏的髒東西已經徹底的灰灰湮滅了,上次聽你說你是8000塊買來的,明顯是撿大漏了。你拿回去交給張叔叔好好收藏吧。這是件好東西。”
在得知撿漏後,張旭麗臉上沒有太大的波瀾,顯然對這硯台還是心有餘悸。在我反複的告訴她確確實實的沒有問題後,她才收起硯台。
吃完飯後張旭麗把我送到了店裏後才離開。之後幾天我除了去看了幾次玄銘大師和張旭麗的父親外,其餘時間全部留在了店裏修煉。雖然羊皮書中的“混沌罡氣”與“混沌八脈指法”很是霸道,但是想起那紅厲之鬼的戰鬥力後我還是感覺自己太弱了。
半個月後,玄銘大師出院了。我朝夕相處的大胖也要和我分開了。心中難免有些不舍,當晚在我的小店我們三人又是喝的酩酊大醉。
也許是大胖不忍看到分別的那一幕。早晨我醒來時,玄銘大師和大胖就已經走了。那一片狼藉的的一樓大廳也被收拾的幹幹淨淨。正在我要感歎的時候,看到茶幾上放著一個紅色的木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