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跟寧夏交往三個月的時候,我發現了這種生活對她造成的影響,她開始慵懶的對待工作,大手大腳的花錢,買高檔的生活用品,有時候還對我撒謊說她需要錢。
我慎重的思考過這個問題,或許是我錯了,我不應當把她帶進我的世界裏來。她若是把這種習慣繼續保持,時日不久,我的財富也會被她揮霍完的。
我對她說,要不,除去固定的花銷外,我支付你的那些錢你就存起來吧,家裏萬一有急用了你也好拿出來啊,這樣沒喲節製的花錢對你可是沒什麼好處的。
她滿臉不在乎,拿了隻銼子打磨指甲上的光度。
我又說,你這樣真不行,萬一有一天,你沒有我了呢。
怎麼會,你會不會拋棄我,再說你也不敢,你不怕我去你老婆那告發你。
這話雖然是開玩笑,可是很多人能聽出來有點小威脅的意思。我不喜歡這樣跟我講話的女生,但是我認為寧夏是無心菜敢這麼說的。
不管怎樣,你還是認真的對待工作的好,不要讓你們公司人傳你閑話,還有以後用的手機,包包,和香水,最好符合你的身份。不然你就辭了那個工作吧,我給你開店,你學著做些生意。
她輕佻的看著我,我才不呢,那多累啊,我在那洗頭挺好的,男生那麼多,我在那是個寶。
你在我這也是個寶,好了,乖,不鬧了。你老實著,別給我整出什麼亂子來。我就會好好疼你的。
她應付的親了我一下,繼續磨她的指甲。
她儼然不是當初明淨如水的寧夏了,她穿迷你裙,無袖的背心,早耳骨上穿而空,花更加誇張的煙熏妝,豹紋鞋,劣質掛飾,雖然走在潮流前沿。
請他們全公司的人吃飯,唱k,包夜場。她的確把自己的身份定位成了我的“二奶 ”。
跟她在一起我是喜歡她的,知道那時候我任然清醒意識到,再這樣下去,我可能會傷害到她,而她也有可能做出傷害我的事情來。
終於我對她攤牌,我說,寧夏,感謝你陪伴了我這麼久,這些錢,不多算是給你的補償。
寧夏看著我手裏捏著一張嶄新的銀行卡,呆呆的仰起臉問我,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要我了麼?
不是不要,我們做很好的朋友,隻是以後別再見麵了,對我們對好。你還這麼年輕。
放狗屁,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討厭我,討厭我花你的錢,嫌棄我鋪張浪費,你要是真養不起我了你直說。她瞪著眼睛,我從看過她因憤怒而傾瀉出的表情,更像一隻岌岌可危的想要抓住草根爬上來的泥水蜻蜓。
我看著她平靜的臉龐轉換顏色。把她丟給她,很無情的轉身上了車。
她找來了我的妻子,我們三個圍著一張圓木桌子坐下。
我並不感到害怕,並且對這到來的軒然大波充滿期許。我是個會對未來胸有成竹的男人。我了解我的妻子,也了解我的應對能力。
妻子難以置信的看著寧夏,你說什麼?你勾引到她了,那你為什麼不如實彙報,還隱瞞我那麼久,拿了我的錢,又去拿我老公的錢,你還有臉坐在這讓我給你主持公道,你真可笑,我是看你有點主見才肯信任你跟你交個朋友。沒想到你這麼犯賤還假戲真做給我上演了一出鬧劇。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你們公司讓他們解雇了你,就你這素質和能耐還想在平遠混下去,你真是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啊。做了第三者還不知廉恥,你家人都是這麼教育孩子的,才多大個人啊,學會撒謊還不守規矩。我老公算對你客氣的了,你趕緊收拾完你東西滾出平遠去,別讓我再看到你,我指不定會暴打你一頓或者直接送你去派出所。
沒有風的下午,桌子上的一切事物都紋絲不動,寧夏卻在我們麵前顫抖不已,她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
我於心不忍她犯這樣愚蠢的錯誤。
她竟然忘記了她的初衷,還把自己的罪惡揭露給別人看。
我喝一口水,她開始哭哭啼啼。
妻子沒有理會他,抱著我的臂膀對我撒嬌,老公,我不是有意去試探你的,誰讓你不幫我解釋清楚呢,那件襯衫,換了別的女人,也一樣會懷疑她們的丈夫的,我也是個庸俗的女人。難免會犯無知的錯誤,但你不該知道了還跟那賤人胡來吧。瞞了我那麼久,這要是真被別的人知道了,我的臉往哪擱啊。
我這樣不是剛好中了你的招麼?你應該可以下定論了,我的確是個有了外遇的男人。你想給我怎樣的處罰?
妻子怯怯的回避我的眼神。說什麼呢?隻要你今天當我們麵說你跟這丫頭沒什麼,我就真的相信你了,我不會再懷疑你了,再說你也隻是同情可憐她罷了,往她老家也寄了不少錢,於情於理都對得起她了。就是有些不識好歹的,還惡人想告狀呢。
寧夏的眼眶裏湧出委屈的淚水,她知道大勢已去,自己一己之力回天乏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