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結果是我可以預測到的,雖然我無法確切的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我們兩個在這棟空曠的大宅子裏。良久都沒有人影出入,我想危險時刻是該到來了。
我猝不及防的被他摁倒在一張寬大的床上,一襲的床被床罩。
他的手反扣住我的力量,靠近在靠近,我幾乎能夠看到他眼球裏的物象。
慢著,我知道我是在劫難逃的了,可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王總鬆開我幾欲傾倒的身體,他問我,你有什麼話非要在這個時候問呢。
我被擱置在那薄涼的棉布之上。側過臉去,極其艱難的問他。你是不是騙了我,那個渾圓的男人幹癟成一張皮影。蒼老的退到身後的白牆上。
我騙了你什麼。
這裏一直都是你的家,而不是你所謂的居室改成的辦公室。你的公司或許根本不在這裏,你約我來到這裏一定還有別的什麼目的。是麼?
他靠在牆上又點起了一支煙來含在嘴裏。
那你現在是不是極其厭惡我這樣的人。我知道你不喜歡不擇手段達到的目的。我也厭惡我這樣的自己。
所以你想給予我補償,比如說給我這棟房子。竟然以為愛情是可以巧取豪奪來的。你讓我失望的是你對感情的認識。而不是你采用了哪種惡劣的手段。如果你執意要那麼做,那就來吧,我知道我逃不出去,這棟房子的門窗緊閉,我又如此單薄。隻是不要傷害我的身體。我很珍愛這具肉體。
心安,他立刻湊來過來,眼睛在我臉的正上方位置。
你怎麼了?感到惴惴不安麼?還是良心受遣呢。這不是你處心積慮要拿到的麼?我今天就給了你,並且是贈送與你。
他的瞳孔無限的放大。一些平靜的物質在他眼睛裏消失。他的譴責,念想,欲望和愧疚。
我用手扒著床體向後爬到了枕頭邊。我坐立起來開始一件件的褪去我的衣裳。它們包裹住我的身體,給予我溫暖,剝奪我的困頓。整整十八年,我除了洗澡睡覺,從沒有把它完整的交付給任何一個男人。
布料從我手裏脫落的質感,我深深懷念,懷念時候忍不住好一陣心酸。
我說,你來幫我看看我的身體,它將會是你最珍貴的禮物,你要好好的待它,別讓它感覺到一絲的疼痛。我隻是暫時的轉借給你,但是記得要完璧歸趙。
我過去隻有一次沒有保護好他,我想更努力,到某前,我知道自己無能為力去保全。既然我們有緣,你就拿去吧。我想我沒有什麼後悔可言。
王總難以置信的看著我的魯莽舉動。她隻褪出了自己的上衣,貼近我的身體,把我緊緊的擁進他的懷裏。我的頭發被他生硬的壓在肩膀上,來不及喊疼下體就已經被他猛然的嵌入進去。
一切來的太快,我沒有任何反應,更別提快感。我能感受到身體裏的撕裂,叫囂著,痛斥著,湧向黑暗的洞穴深處。
疼,特別疼。我直到他結束,才迷迷糊糊的叫了出來。
你怎麼了?心安,你沒事吧,別嚇啊,這,下麵是什麼?你不會。。。天啊,這怎麼可能。陸心安,你醒醒,快醒過來,我錯了,我是個混蛋,我不該這麼對你。我真的不知道會是這樣。
心安,心安。他不住的呼喊我的名字。他的最後一句話語是,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原來你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