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審問黑衣人的時候,他說出了三個關鍵點,我們可以從這三條線索去找到最後答案,黑衣人我們不打算放掉或送進法院,目前他對我們詭案局有很大的作用,他不能現在就死。
第一,黑衣人告訴了我們,這些事都由暗夜組織所為,那就是不說個人的能力,而是一個團隊作案的案件;
第二,黑衣人透露暗夜組織是個盈利的組織,裏邊的人並不互相來往,相當於暗夜是一個代號的平台,而彙聚在這個組織裏邊的大多是盜墓賊;
第三,黑衣人讓我知道了三級謊言,這是一種比正常謊言還要高級的東西,根本不能用平常思維去看對,那也說明暗夜組織的創始人的厲害,居然在很早以前就想到了退路。
即便是時隔二三十年以後,暗夜組織的創始人依然布局成功,他為自己的罪行披上了新裝,使得我們詭案局這種靈異存在蒙羞。
在我父親工作於詭案局的時候,神秘黑影就不斷地出現,等我父親退休以後,神秘黑影更是越來越猖獗,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鬼怪。
如果有,那一定是有人在搗鬼,比鬼怪更可怕的是人心,我一直這樣堅信著。
房間中,我和趙隊長他們在審問黑衣人,他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了,當然,話語真假性暫時還不知道,這個人的下輩子也就要在勞裏渡過了。
通常在這個情況下,我們都會安慰犯人,讓他們不要胡思亂想,隻要配合好官方的調查工作,還是有機會減刑的,這點是確有其事的。
“我並不奢求你們能放掉我,反正我活得也夠了,這輩子體驗過許多常人沒見過的東西,生亦何歡死亦何懼。”
黑衣人笑了起來,壓根不怕所謂的生死,可以看得出他並不是在開玩笑,這種笑容很灑脫,絕不是裝得出來的。
趙隊長沉思了很久,他覺得這件事不能急著下定論,必須掌握一定的線索之後再開始辦案,目前我們所知道的線索就是暗夜和盜墓賊有關聯,那加大對文物走私案的力度,說不定會有意外驚喜。
我們大家都比較讚同這個看法,抓住個人並不算什麼成功,而是要破開整個案件的謎題,以及抓住暗夜組織的創始人,這才是最關鍵的事情。
我們認為可以從盜墓賊身上下手,先從長安市開始調查,一直到全國各地擴大範圍,凡是符合在某個時間段盜墓的人,或者是在暗夜組織行動的時間,在這個關鍵點被警方抓住的人,或許能從中發現新線索。
同時詭案局還要繼續尋找黑衣人的下落,搜查工作並不算停下來,本來我們詭案局隻有十五名辦案人員,如今已經分散到各個市區中,在人手方麵就顯得力不從心了。
我們是可以想警方求助,但這樣會打草驚蛇,對方在暗,我們在明,很多事行動起來都不方便,我們必須三思而後行。
佛四爺是個助人為樂的人,再說我的父親年輕的時候放過他一馬,不然沒有如今的佛四爺,他說可以幫助我們詭案局一臂之力,整個蒙古交給他佛四爺來調查,一旦有消息就會通知我們詭案組,同時他很想親自去長安市拜訪我的父親。
趙隊長向佛四爺表示感謝,有佛四爺的人手幫忙調查,那這件事也能輕鬆不少。
謝過了佛四爺,我們決定先返回長安市的詭案局,把這段時間的經曆全部梳理一遍,再從頭開始集中火力調查某個方向,隻有這樣辦事效率才是最高的。
“好,既然大家不嫌棄我幫忙,那我們即可就起身,機票我已經讓人預定好了,本來我就打算去長安市拜訪秦老的。”佛四爺站了起來,他吩咐手下人去準備,主要是針對蒙古境內開始排查,尋找可疑的盜墓賊。
“既然如此,那就多些佛四爺幫忙了。”趙隊長笑道。
佛四爺擺了擺手,隨後我們又在大廳裏暢聊了一會,黑衣人被幾個特種兵看管著,諒他再厲害也不能逃走了。
可憐的黑蜘蛛已經死掉了,她也是罪有應得,而至於黑衣人暫時不能動他,還要印證黑衣人的話是否屬實,在案件沒有破獲之前,他就成了詭案局和警方的保護對象。
在等消息的時候,我又問了黑衣人一些事情,他倒是比較老實的說出來了,我問的是他在暗夜組織的身份,他說自己是最普通的一個基層人員,但手裏從來不缺錢。
我苦笑了一聲,一個基層人員就身價過億,那其他人還真是白混了。
其實我在審問黑衣人的時候,腦海裏有新的想法冒出來,那就是說我們完全可以闖下龍潭,可以選定幾個人去暗夜組織的根據地,或許可以把所有盜墓賊一舉擒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