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陰暗的地下室裏,文檔室裏的燈光還亮著,說明牡土已經在正常上班了,和往常一樣的,牡土無聊的閱讀小說,忽然聽見有人的腳步聲,他整個人都變得緊張起來。
牡土表情凝重的走了出來,他剛剛走出來就看見了我們一群人,牡土微微一笑,問我們怎麼有空來文檔室來。
我們基本是逢場作戲,笑著說沒什麼啊,就是過來取點資料。
就這樣牡土把我們迎進了文檔室。
佛四爺他覺得很陌生,但也沒多問,就這樣一起在文檔室裏,趙隊長說要取幾本書看看,讓牡土幫他找找。
牡土答應了,他早已經熟悉文檔室裏的書籍分類,根據趙隊長的要求他一分鍾就找到了那些書籍,趙隊長很滿意的點了頭,還誇牡土工作效率特別快。
對此,牡土也是欣然接受。這也沒沒什麼,他在文檔室裏工作了快有四年多了,再說文檔室又不算太大。
趙隊長繼續和他聊著天,而我和蘇小暖他們走了出去,最後佛四爺也跟了出來。
房間裏隻有趙隊長和牡土兩個人,他們似乎在討論有關於書籍管理的事情,這就叫做投其所好,先讓牡土失去心裏防備。
牡土還真沒發現有情況,雖然詭案局的人不經常來文檔室,偶爾來一兩次也沒什麼,他覺得自己管理能力很棒,心中的防備逐漸消退。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趙隊長忽然要找那本創造主旨的書籍,牡土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暗道:詭案局的人發現了什麼?
牡土按照吩咐去找所謂的創辦主旨,但是哪裏還能找的到呢?
這本書早就被我們拿走了。
牡土這心裏就開始犯嘀咕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記得那本創辦主旨就放在第三號櫃子的右上角啊……
“怎麼,那本書是找不到了嗎?”趙隊長明知故問說。
牡土猶豫了一下,說:“我記得那本書是放在這裏的,不過也有可能號記錯了,您先別著急,讓我好好找找,說不定就在某個地方!”
趙隊長點了點頭,他並沒有著急讓牡土把創辦主旨找到,反而好淡定的看著書籍,任由牡土在文檔室裏四處尋找。
五分鍾後,他累得汗流浹背跑過來,說是沒有找到那本創辦主旨,可能是被誰借走了也說不定,說起這個牡土心裏就犯嘀咕:不可能啊,每本書都有雙重備份記錄的,無緣無故它也不會自己飛走?
“你的意思是,懷疑是我們詭案局的人借走了那本書,但我記得那本書很長曆史了吧,而且在文檔室裏借書都是要登記的,這點,想必你比我們每個人都要清楚。”
趙隊長找到了機會,他說。
牡土嚇得雙腿發軟,這本書確實有問題,那時候他接管文檔室的時候,上一文檔管理員也就是他的叔叔,格外讓他把這本書的事情隱瞞下去。
原先根本沒有所謂的《創辦主旨》這本書存在,而是接管文檔室以前發現的,他的叔叔還給了他一筆錢封口。
關鍵是,這件事關係到整個牧家人的姓名,有幾個黑衣人前來威脅過他,如果這件事暴露出去,牧家將被殺的雞犬不留,出於這種原因牡土不敢吐露事情的真相。
正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怎麼可能出賣自己的金主呢?
所以思考了很久以後。
牡土還是覺得保守這個秘密為好。
不管怎樣,必須保守這個秘。
趙隊長本來就是破案的高手,在來詭案局之前他在心理學校讀過兩年書,最基本的表情讀心術還是會的,他也知道牡土不會輕易說出真相。
“嗬嗬……這本書嘛我有接觸過,但那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如果趙隊長懷疑是我把那本書弄丟失了,我們來看看軟件的記錄。”
牡土開始公事公辦起來,他把電腦的監管軟件打開,調取了那本《創辦主旨》書籍的詳細記錄,趙隊長和我們之前就看過了。
“這又說明什麼呢?”
“趙隊長,這本書我真的不知道在哪裏,資料太多,可能是以前管理員的過失吧,我是不可能把文檔室裏的書拿出去的。”
牡土說。
聞言,趙隊長卻是冷笑了起來:“確實不會把書拿出去賣掉,畢竟這書還不如一堆廢紙,可如果把冒牌貨的書籍放進來瞞天過海的話,那也沒有誰會知道啊!”
這一句話就道破天機,隻見牡土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他有種被人擺了一道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