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隊長說:“當然,這個從輕處罰建立在你坦白從寬的條件上,隻要你老實說出事情真相,那你可以活得不那麼累,甚至公司還是你牧天山的,不必受別人控製豈不是更好?”
聽說這些話,牧天山大驚失色,他沒想到詭案局會這麼好,居然還把公司交給自己管理,要知道公司是他畢生的心血和理想,他絕對不能失去這家公司。
賺錢與否對他來說是次要的,主要是滿足自己兒時的願望,當趙隊長說他還能繼續管理公司的時候,牧天山心裏就有了一絲鬆懈,他在思考到底說還是不說。
說出去固然可以良心安心,可黑衣人那邊要怎麼交代,那群黑衣人十分神秘,來無蹤去無影的,倘若有一天他們找到了自己要如何解釋?
牧天山是想到了這個層麵,所以,他在思量說出去的後果,黑衣人再厲害也不會有警察局厲害,任何黑暗勢力都要被光明消滅,這是必然事件。
趙隊長看有機可乘,於是鼓動大家來勸說牧天山,特別是牧土,不斷地苦口婆心勸他舅舅說實話,一來二去的,那牧天山也有了心軟的跡象。
我們向他做了保證,隻要他提供黑衣人的線索,那我們詭案局可以擔保他的公司平安無事,那家公司的老板還是牧天山,不會有其他人去代替。
聊到這裏的時候,牧天山歎了口氣,他覺得必須說實話了,要不然的話自己公司保不住,再說他這些年背負著秘密活得很不安,成天到晚的要去辦護照。
辦護照隻是他逃走的第一步,為了絕對安全,牧天山還雇傭了許多國外的保鏢,這次他沒有辦法帶著那些保鏢,因為是警察局的人要調查他。
“好,做人就懂得識抬舉,既然大家都像我做了保證,那我就把這件事全部說一遍,希望可以獲得大家的原諒,當時我也是被金錢迷惑了雙眼,說起來真是慚愧啊!”
牧天山歎了口氣,他慢慢地說出了其中的原因。
前些年的時候,牧天山在老家開了一家飯店,名字叫做“天天旺”川味大飯店,由於那時候開飯店的人並不多,因為老家的消費水平不高,牧天山的飯店地理位置好,一年下來也可以掙個10萬塊左右。
牧天山請了三個幫廚的,還有個打掃衛生的阿姨,他們四個人起早貪黑的在忙碌著,上邊說得10萬塊是除去成本費的,那時候的10萬塊已經很可觀了。
但是牧天山從小立誌成為一個公司老板,一年下來隻賺了10萬塊,放在村子裏絕對是厲害人物了,但是對於開公司還不足夠,這點錢九牛一毛,再來個90萬元差不多。
第二年夏天的時候,牧天山依然堅持在開飯店,有一天早上他去成立進貨的時候,碰到了小學的同學,他們從小的關係也不錯,於是找了家館子喝了幾倍。
那個人叫麻雀,當時麻雀問牧天山在做什麼,後者老師回答說開了家飯店,他那位朋友很驚訝,問他生意怎麼樣。
牧天山喝了一杯啤酒,他說生意還算可以吧,一年累死累活可以賺個10萬塊左右。
麻雀吃著菜笑而不語。
牧天山就很奇怪了,這位老同學現在做什麼工作,為什麼聽見自己的故事,就那樣好笑,莫非他有更好的門路麼?
於是牧天山就問麻雀,你為什麼要笑。
麻雀笑說沒有什麼,他有個門路比較賺錢,一年下來能有三十多萬元吧。
這個信息對牧天山無疑是種打擊,而當麻雀說他隻需要做上半年的生意,下半年可以休息,但那三十萬元依然會打到他的銀行賬戶上。
別說是牧天山覺得驚訝,換成誰也會很吃驚吧,到底是做什麼工作可以年入三十多萬元,居然如此輕鬆?
以牧天山的頭腦他知道急功近利不好,可開公司是他從小的夢想,每次做夢都是他成了公司的老板,風光的回到村子裏,曾經的鄉親們也誇他有出息。
麻雀不斷地吹噓那份工作多好,多麼的輕鬆,即便是精明如牧天山也中了招,他不僅請了麻雀這頓飯錢,晚上的時候,還跟著他去了夜店裏狂嗨。
牧天山耽擱了一天的生意,完全是陪著麻雀在吃喝玩樂,這個麻雀也比較不要臉,騙吃騙喝了三四天才說出來,那個工作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