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的電話剛剛掛掉,牧天山就打了進來,牧天山說:“好久沒打電話了,知道你沒事就好了,怎麼,最近娶老婆了所以沒打給我?”
“嗬嗬,哪能啊,老同學,真的是對不住啊娶媳婦沒通知你,這事兒也很倉促,等你公司不那麼忙的還是,我們還是去國外生活吧,錢是賺不夠的,人生苦短,能享受就先享受一下吧。”
麻雀在電話那頭笑說。
牧天山點了點頭,他說:“是啊,那是當然了,不過我公司最近比較忙,最近幾年離不開,聽說嫂子懷孕了,如果你們出去的話,咋哥倆就再聚下吧,順便給我的侄子塞個大紅包啊!”
“哈哈,一定一定,那就老地方集合吧,嫂子也會去的。”
兩個人有聊了一會,電話掛掉了,這番通話很順利,因為這些台詞都是研究過的,而麻雀的回答都在意料之中,除了他有個嫂子外,其餘的對話都很成功。
但是我們沒有那麼天真,趙隊長把這個手機號碼報給了警局,利用警局的力量查詢主人的地理位置,最後,這個手機號碼的主人被鎖定了,那裏是商業街的一個地方,應該是在某個小區裏。
趙隊長說:“我們的計劃泡湯了,麻雀隨時可能準備跑路,剛剛所謂的嫂子是謊話,詭案局成員全部出警,包括牧老板和每天你們也要參與進來,好了,大家都準備一下吧!”
趙隊長接到了警局的消息,這個手機號碼在幽水小區附近,我們必須趕在麻雀逃走之前,截獲他要逃走的線路。
在各大機場裏,我們也通知了警方,讓他們留意照片上的人,所幸這裏離幽水小區也不遠,開車十五分鍾就可以到了。
除了留下三個詭案局成員外,其餘的人全部都趕往幽水小區裏,這次佛四爺也會參加抓捕行動,詭案局並沒有通知警方,一個麻雀有這些人就可以抓住了。
麻雀是個關鍵人物,兩年前他和牧天山一起作案,幫著老和尚收集了許多信息,說不定他還和黑衣人有來往,不能讓他逃到國外去。
趙隊長下達了抓捕命令,我們詭案局的人成員開始行動,幽水小區裏這裏隻有十五分鍾的車程,牧天山上了趙隊長的車,而牧土,還有佛四爺,蘇小暖我們四個人一輛車。
夜晚,詭案局兩輛麵包車啟動,他們分別抄近路向幽水小區駛去,一路上無言,大概是十五分鍾後,我們來到了幽水小區這裏,正好有大媽們在跳廣場舞,趙隊長停下了車子。
他從車上走了下來,腰間別著電棍,指揮著詭案局成員包圍一號單元,立刻,我那些詭案局同事分開去一號單元。
佛四爺停下車子,我和蘇小暖也急忙下車,一起來到了趙隊長身邊,我們幾個人會和在一起,趙隊長說不能讓麻雀從後邊逃走,佛四爺和我一起去後麵看守。
蘇小暖和牧土去右側,趙隊長則是一個守住左邊,我們分兵非
常有秩序,務必要將麻雀攔截下來,要是讓他逃到國外去那就麻煩了。
一號單元的六樓,麻雀正在慌亂的收拾自己的行李,他那皮箱中有一把5發的左輪手槍,麻雀是個身體強壯的漢子,他把手槍從皮箱中取出來,別在了腰間。
我們詭案局並不是警察局,並不具備開槍的權利,麻雀所犯下的罪行最多算詐騙罪,去警局裏也就兩三年的時候,情節不嚴重的話,他很可能就在號子蹲幾個月。
可是他現在有了自己的槍支,那就是觸犯了國家的法律,絕對是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麻雀也是鋌而走險,他剛剛試探了下牧天山的口風,什麼嫂子全部是他編出來的,誰知道,牧天山居然回答了他,麻雀就知道大事不好,老同學已經被警方控製了。
剛剛他掛斷了電話,把家裏的財務全部都輕點了一下,人已經跑到了陽台頂上,他和自己的朋友聯係過,他們會在十五分鍾內開直升飛機過來,麻雀在陽台上苦苦等著。
而在這個時候,我們詭案局的成員風馳電掣,大家都彙聚到了麻雀的門口,趙隊長把腰間的警棍抽出來,他示意大家待會見機行事,趙隊長喊了幾聲們,可是門後並沒有人打開門來。
“麻雀,我們並沒有惡意,你再不開門的話,我們可以要直接闖進去了。”
十幾秒後,趙隊長一腳踹開了那大門,房間裏是空空蕩蕩根本沒有人,而一些具有價值的物品也都還在,電視機放著電視,房間裏的保險櫃被人打開了。
以我的破案經曆來看,麻雀是卷著錢款逃走了,可是剛剛我們在路上也沒碰見他啊?
難道是麻雀開著車自己走了,還是躲在附近什麼地方?
“隊長,他不像是逃走的跡象,我記得他有許多狐朋狗友,那些人都比較有錢,甚至有些人家裏有直升飛機,會不會有人開直升飛機帶他逃走了?”
牧天山想了一會,他忽然說道。
我們大家聞言一驚,麻雀居然惹認識這種朋友,如果真的和牧天山所說的一樣,那抓捕麻雀的任務難度就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