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是晚上十點半關門的,看見那個黑衣人之後,女店主就覺得很驚訝,稍微看了一會,女店主感覺到情況不妙,因為這個時候周圍店鋪都沒人的。
他們回去過年了。
整個街道也是空空蕩蕩的,隻有她一家開門的,不對,應該說那家賣漁具的店子是不定時營業的。
女店主害怕出事,她提前關掉的店鋪,拉下了卷閘門,但她在二樓窗戶看得是一清二楚,偷偷地從窗簾的縫隙看見了一場銀行盜竊案。
說道這裏的時候,女店主顯然是有點害怕,她走到外邊看了看,發現沒有可疑的人後才放下心。
“不要怕,我們就是抓壞人的,你能說說當時具體的情況嗎?”
女店主歎了口氣,她看著我說,當時的情況她也看得不太真切,等她關門之後,整個街道就安靜了下來,像是一場世界末日,她就開始感到害怕。
透過窗簾布看下去的時候,路燈也熄滅了,對麵的銀行也是燈光皆無,她看見一個黑影從銀行裏跑了出來,他很快回到原先停車的地方,上車之後就倒車離開了這裏。
等女店主稍微緩過的時候,她才想起來報警,然而她本來是想打電話的,忽然發現自己樓下站著個人,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他搖了搖頭。
女店主嚇了個半死,手機被丟在了地板上,她獨自蜷縮在牆角裏,很久很久以後,女店主聽見了外邊有喧鬧聲,她知道是警察趕到現場了。
女店主這才敢拉開窗簾布,但她看了一會又拉上窗簾布了,原以為那些黑衣人會報複自己,想不到三個月過去了,一點事情也沒有。
今天她看見兩輛警車停在銀行門口,女店主就知道事情不妙,那件盜竊案又要被提起了,她猛地想起那晚上的事情,所以說,她心中就產生了懼意。
聽完女店主的介紹,我堅定先前的懷疑,那六名銀行職員說是被捉前沒停電,被捉後才停電的,而這家小美蛋糕店的女老板說,先停電那些人才去盜銀行的。
雙方的說辭不同,必然是有人在說謊,但肯定知道盜竊銀行的不是一個人,最起碼是三個人以上,他們作案手法高超,並沒留下什麼可以參考的線索。
我也偏向女店主的說辭,正常有智力的盜竊人們,那肯定是先切斷電路,防止銀行裏的工作人員報警,要換做我去盜竊銀行,我還會準備許多的信號幹擾器。
六名職員都在說謊!
等等!
我似乎想到了什麼,案發已過去了三個月,這段時間裏,要是那些凶徒們拜訪六個人的家裏,那豈不是說明六名職員已經被收買了?
很可能是被強迫妥協的,怪不得案件對不上號,原來他們已經被收買了。
案件有了新進展,我發現了一個現象,從詭案局接手銀行盜竊案時,我還從未找到任何關於凶手的線索,反倒是發現六名銀行職員在說謊。
他們為什麼要說謊?
不排除被強迫所為,假設是六名銀行的職員受到傷害,那警方就會高度重視起來,從殺人案件開始入手,無疑是給凶徒們製造了麻煩,所以高智商的他們並沒這樣做。
我在思考,要我是這場銀行盜竊案的主使者,我會怎麼做,我要怎樣逃過法律的製裁,以及刑偵人員的追查?
和盜用家姓名一樣,冒充他人的身份是比較好的,難道,銀行盜竊案隻是一個假象,原本的金錢早就被席卷一空了?
想到這裏,我絕對銀行盜竊案不簡單,這宗案件要好好的盤查一番,警方或許還沒考慮到這個方麵,銀行被盜警方束手無策。
縱觀國內的銀行盜竊案,從未發生過這種事情,他們既然有這麼大說的本事,隻能說銀行裏內鬼,除此之外,他們還有別的手段才對。
夜深了,我是覺得不能打擾女店主休息,便是向女店主表示感謝,而我們也是走出了蛋糕店,在回去的路上,局長問我下一步計劃怎麼辦?
我笑著不著急,反正案子詭案局已經接手了,那最後是要破案的,今天回去先整理下思路,順便搜集下案件有關的資料。
局長點點頭,我們坐著警車回到警察局,這時候,張老四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要是不著急的話去他公司坐坐,張老四已經派人等在公安局外邊了。
我正打著電話,果然是看見旁邊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我說好啊反正也什麼頭緒,便是帶著趙隊長他們上了車。
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張老四的公司裏,夜晚的公司也有不少人在加班,但這個點大部分人都下班了,我們一起走到王貢井的辦公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