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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按照原計劃大家去了烏鎮和千島湖、居疼一路被南方陪同著,看過的每道風景,每次頓足,每個快門,居疼在心裏都閃過一個人的影子,可能告別他還需要很多時間,多到自己容顏遲暮,夕陽褪色。
林瑜一個人走過烏鎮的小橋流水,青磚白瓦。無疑,這場旅行中隻有自己是多餘的,走走停停,偶爾遇到當地居民淳樸的招呼聲,還能抬頭微笑,有種在這裏長住紮根的念頭。
過往人群都會忍不住望向這個女孩兒,安靜舒心,仿佛和這江南水鄉渾然一體。
縱使吸引了世界的目光又如何,走過你心裏,你卻沒有留下我。
“頃送,你還好嗎?”
林瑜呢喃著,若幹年後能否牽著我的手再走一遍這裏?
流水潺潺,沒有人告訴她答案。
愛情讓人有種無力感,身心俱疲仍要堅持,堅持著自己的堅持,可能這份堅持不具備任何意義,隻是一個愚蠢致極的精神支柱罷了。
林潔拉著左岩東看看西瞅瞅,一路小跑,天氣慢慢轉冷了,左岩拿著外套追在後麵:“喂!你慢一點!”
“快一點啊!慢死了,你到底行不行!”林潔轉身衝著左岩吼著。
“男人!不能說不行!!!”左岩一本正經的在林潔耳邊小聲說。
林潔一身牛仔鉚釘嘻哈裝扮,戴著大大的耳機,嚼著口香糖,直接無視掉左岩的碎碎念。
這一天每個人都累到癱瘓,南方接到公司電話。
南方以朋友住院需要人照顧為理由請了三天假,現在是第二天,想到明天就要回歸循規蹈矩的生活,南方重重的錘了錘自己的腦袋。
當晚大家在酒店和頃送視頻,林瑜看著頃送那邊簡單的陳設和沒來得及收掉的快餐盒,恨不能馬上飛到他身邊,左岩打趣道:“後麵不會有個金發碧眼的性感妞兒吧?”
“你來啊,讓你嚐嚐野味兒。”
林潔一把拉起了正在興致勃勃的左岩,“你給我安分點兒!還反了你了!”
大家哄笑一團。
南方擦著頭發從衛生間走出來,盯著屏幕看著頃送良久蹦出:“怎麼著了這是,走的時候珠圓玉潤的,現在怎麼就瘦骨嶙峋了?”
林瑜狠狠的點了點頭。
“這大美帝國不太給力啊,虐待你還是怎麼著了?怎麼就這副尊榮了!不行就回來啊,甭委屈自己,自己就得寵著點自己,聽到沒有啊你!”南方連珠炮似的轟炸一通。
頃送點點頭,衝著大家笑了笑。
林瑜心裏生澀的就快飄散到這座陌生城市的大街小巷。
既要掌握好和頃送之間的距離,不能表現出太過關心,又要努力說服自己對他的感情已經歸於平淡。
林瑜清晰的知道,退居到好朋友的位置隻是為了能平靜的問出一句:“今天你那裏天氣好嗎?”
朋友這個身份隻是一個身份,沒有任何實質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