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遠輕輕得走出陸蔓蔓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他還能感受到嘴角陸蔓蔓那甜蜜的溫度。不禁得,嘴角浮現初一絲……
笑意?他居然有了微笑,他自己也很詫異。自從這個稚嫩的少女住進了家裏,他的性格好像有了微妙的變化。
~呃,尤其是對她――陸蔓蔓。
容成遠悠然的倚在窗邊,深邃的眼底蹦發出精明的光芒。
他絲毫沒有睡意。透過窗,借著月色,他興致盎然的欣賞著花園的景色。
倏的,他眉毛微挑,表情嚴肅了起來。思考了一番。徑直出了房門,來到了陸蔓蔓窗前的玻璃花園。
容成遠是來給陸蔓蔓找那個金鑰匙的。心思縝密的他認為,白天找會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尤其下人門一切奇異的目光。
思考再三,他決定趁著月色來尋找他丟掉的鑰匙。
時而蹲下,時而俯身。容成遠認真的樣子像個丟失了寶貝的孩子。還從來沒有一件瑣事能讓他如此費心。在容成遠看來,做一件對自己和容成財團沒有利益的事情,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而,如今……
終於,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看見不遠處折射出一絲亮光。
他欣喜的撿了起來!
回到臥室,容成遠把玩著手裏那串閃閃發亮的鑰匙,腦海中不自覺的出現了秦安兒哭的梨花帶雨的臉龐,央求他不要丟掉鑰匙的樣子。
那一巴掌?自己竟狠心對她下手!
他覺得今天肯定把陸蔓蔓嚇壞了。想到這裏,他竟對秦安兒有半分愧疚。
可是,他一個堂堂集團的總裁,總不能給一個小丫頭片子道歉吧?
他很苦惱這件事。
容成遠點了隻香煙,一會兒便煙霧繚繞。容成遠修長挺拔的身段在煙霧的籠罩下變得不真實起來。
……
翌日清晨。
金嫂端著飯菜推開了陸蔓蔓得房門。
“小姐,起來吃點飯吧。”
陸蔓蔓一動不動的躺在偌大的床上,目不轉睛的盯著房頂的天花板。
金嫂輕輕的走向陸蔓蔓,看著發呆的陸蔓蔓,她欲言又止。
最終,金嫂柔聲細語道;“孩子,起來吃點飯吧,這也是先生臨走前交代的。”
陸蔓蔓聽到“先生交代”這幾句話時,心裏嗤之以鼻。他昨天不是剛打了我嗎?現在又關心起來。
這位先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陸蔓蔓越來越看不透了。
陸蔓蔓緩緩的起身,簡單洗漱下,束起長發,心不在焉的吃了兩口早餐。
待金嫂退下,陸蔓蔓又陷入了沉思。
怎樣才能拿回鑰匙。要怎樣做,那位先生才會把鑰匙給她?
陸蔓蔓腦子裏一直重複著這個問題。她不想再激怒那位先生了,因為他手裏還攥著那把鑰匙。
當務之急,她最該做的是拿回鑰匙,就可以天天看見師父收藏的畫作了。
沉思良久,她暗淡的雙眸閃過一絲亮光,陸蔓蔓想到了用她自己的辦法拿回鑰匙。
這一天,陸蔓蔓都在向金嫂,管家打聽容成遠何時能回來。
大廳裏,正當陸蔓蔓問金嫂先生幾時能回來時。容成遠邁著鏗鏘有力的步伐走了進來。
金嫂幫他脫掉外套,暗自退了下去。
容成遠望著陸蔓蔓,低沉的說道:“你是思念我這個哥哥了嗎?”眼角閃過一絲邪魅,又瞬間消失了。
陸蔓蔓這個頭腦簡單的女孩兒,當然不會注意到他微妙的表情。
她追著走進餐廳的容成遠,諾諾的說道:“先生,我今天好好吃飯了。”
容成遠用餘光暼了一眼陸蔓蔓,淡淡的說道:“然後呢?”
陸蔓蔓眼神遊離著,雙手不自覺的擺弄著衣角,牽動的右手傳來陣陣疼痛。她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陸蔓蔓緩緩開口:“我錯了,我來道歉。隻要,隻要……你能把鑰匙給我。”最後幾句,陸蔓蔓說的吞吞吐吐。
容成遠隻覺得很是逗笑。明明昨天是自己嚇著了她,為此,他還深有愧意。今天,她居然先跑來很自己道歉?
好笑之餘,他心裏有深深的嫉妒感,容成遠嫉妒陸修,竟然能在一個人心中有著如此重的地位。
或者說,在陸蔓蔓心裏有著重要地位。
容成遠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陸蔓蔓,優雅的喝了口咖啡,俊美的臉龐皺了皺:“哦?你說說你都哪裏錯了?”
容成遠故意問著陸蔓蔓,他倒要看看,為了陸修,她能委曲求全到什麼程度。
陸蔓蔓還是低著頭,薄薄的嘴唇緊緊的抿著,小臉漲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