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他撞了我……”老漢當然知道小蘭口中的他是指納蘭岩岩!
“孩子,爸爸知道你為了我們受了很多委屈。你不用考慮我們的!我已經給你姑姑去過電話了,她已經開始在想辦法了。”老漢聲音明顯有些哽咽。
“你幹嘛給我姑姑打電話?”小蘭語氣中有一絲責怪,“她為了咱們家已經心力交瘁了。”
“罷了,小蘭,你先回醫院養傷吧!我收拾收拾東西,也去醫院伺候你母親。”
隨即,父女二人坐著老式的人力三輪又來到了醫院。
因為最近容成財團的事情有些棘手,再加上跟陸蔓蔓因為金嫂的事情鬧了些別扭,容成遠一人來到一家高檔的咖啡廳喝起了咖啡。
容成遠通過內部消息得知,在華東美術大賽上得獎的納蘭紫跟突然聲名大噪的陸蔓蔓要角逐全國美術金彩獎的冠軍。
得到這個消息時,容成遠正在品著咖啡。接到電話後,他心裏為陸蔓蔓歡喜一陣。
掛斷電話後,容成遠立即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行色匆匆的出了咖啡店的旋轉門。
容成遠沒有回容成館,而是驅車來到了公司。容成遠疾步走到了電梯口,他摁下電梯鍵,門隨之緩緩打開。容成財團的職員三三兩兩的從容成遠身邊經過時,都用崇拜的眼神望著容成遠。尤其是女員工,隻要容成遠出現,她們總是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的盯著容成遠,基本每次都會因為不看前方的路況而跌倒摔跤。跟電視劇上的情景如出一轍。
容成遠來到辦公室時,蕭秘書已經在外等候。蕭秘書滿臉堆笑,“總裁,剛才市政府那邊來人了。關於全國金彩獎的事情。”
“辦公室說。”容成遠依舊一幅冰冷姿態。他特意環顧一下四周,推開門,大步走了進去,蕭秘書緊隨其後。
“具體時間知道嗎?”容成遠還未落座就詢問了起來。
“目前還不清楚,隻知道是納蘭紫小姐和陸蔓蔓小姐來決一勝負。”蕭秘書恭敬的回答著。
容成遠閉著眼睛,眉峰微皺,一絲焦慮劃過他的心頭。既然他已經得到了這個消息,那麼納蘭博嚴也應該也得到了。
上次華東美術大賽,納蘭博嚴買通評委的事情,容成遠心知肚明。為此,盛千秋特地來找過自己。這次……
想到這些,容成遠就更加焦慮起來。納蘭博嚴生性冷淡,處事炎涼。為了利益,他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那麼,這次全國金彩獎的角逐,陸蔓蔓勢必會再次成為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蕭秘書,最近安排些人手盯著點納蘭博嚴。”
“啊?”蕭秘書被容成遠這樣的安排弄的有些蒙圈,他小心翼翼的追問,“總裁,為什麼?”
“看著點他,別讓他再在金彩獎上搞什麼小動作。”
“放心!總裁,我這就去安排!”
接著,容成遠詢問蕭秘書一些公司的事情後,蕭秘書便退了出去。容成遠對公司的現狀特別不滿意,他敏感的察覺到容成財團出現了有史以來第一次商業危機。
容成遠不得不承認,這次納蘭博嚴走了一步好棋。雖然有些冒險,可是,畢竟看到了效益。
蕭秘書出了辦公室,就迫不及待的打開手機,給納蘭岩岩撥了過去。
“喂?納蘭老弟,晚上有時間嗎?”
“有,怎麼?喝一杯?”納蘭岩岩熟悉的聲音傳來。納蘭岩岩當然有自己的小算盤,他打算靠蕭秘書去了解容成遠的為人,甚至容成財團的一些舉動。
隨即,二人就約好見麵地址。
掛斷電話後,納蘭岩岩修長的手指不斷的敲打著梨木桌子,根根骨節分明。有節律的響聲在安靜的辦公室裏傳播開來。他嘴角上揚,俊朗的臉龐洋溢著令人著迷的喜悅之情。
一想到容成遠會在自己的監控之下,納蘭岩岩就忍不住開心。叔叔不是說這個容成遠是D城數一數二的商界精英嗎?現在看來,也不怎麼樣!納蘭岩岩心裏嗤之以鼻。
正當納蘭岩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時,一陣低沉的男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侄兒,想什麼事情呢?這麼出神?”
納蘭岩岩急忙起身迎上前去。隻見納蘭博嚴樂嗬嗬的擺手示意,“侄兒不用客氣!”說著,他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