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雲海會所,當真是熱鬧的很,肖雲義衝著上了三樓,一腳踹開了周香雲的房間,驚得周香雲驚呼一聲,雙手抱在胸前,原來她正在洗澡,粉嫩的肌膚全部裸露在外,肖雲義瘋了一般衝了上去,將周香雲抱了起來,扔在床上,痛的她哇呀一聲。
周香雲還沒有鬧明白是怎麼回事,肖雲義衝進了洗澡間,打開了涼水,澆在自己的腦袋上,凍的自己直打哆嗦,情緒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忽然感覺到十分的疲憊,眼皮都快睜不開了,也顧不得在哪裏,直接上床睡覺。
看著肖雲義熟睡的樣子,周香雲的心裏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拉過被子給他蓋上,趴在他的身上,也疲倦的睡了,嘴角邊露出那滿意的笑意。
周香雲醒來的時候,肖雲義還在沉睡,這時候傳來了敲門聲,她知道敢到三樓來的,隻有袁鐵,大聲喊了聲進。
袁鐵應聲而入,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的大吃一驚,看到周香雲的身邊睡著一個赤裸的男人,竟然是那個折騰自己無數的肖雲義。
在看周香雲,身體泛紅,臉如春潮,一副動情的樣子,也難怪,多年的寡婦一旦被人征服,那種感情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
周香雲攏了攏頭發,拉過被子擋在自己的胸前,小聲的問道;“你來找我有事麼?”
“上次來的那個邢公子又來了,他想讓你陪他。”袁鐵說道;
周香雲皺了皺眉頭,不悅的說道;“你沒告訴他我沒空麼?”
“我說了,但是他說這次一定要見到你才行,不然的話。”袁鐵停頓了額一下。
“不然怎麼樣,說下去。”周香雲說道;
“他說要封了我們雲海會所。”袁鐵小聲的說道;
周香雲怒道;“這個邢文曉真是不知道好歹,仗著老子的勢力,竟然敢到我雲海會所鬧事,你沒打電話通融一下麼?”
“打了,”袁鐵低著頭說道;“我們的關係擺平不了這件事,聽說邢文曉這次靠上了西南的一位大人物,宛江市誰也不敢輕易得罪他。”
“西南的大人物,”周香雲想了一下,驀然失聲叫道;“他說的莫非是秋水天麼?”
“正是,”袁鐵說道;“聽說邢文曉跟秋水天的公子秋冬夏認識了,兩個人還成了好朋友。”
“這秋水天的確不容易對付,”周香雲的臉色變了,說道;“他是西南首屈一指的人物,秋家在西南有上百年的曆史了,手下門徒眾多,可以說各行各業都有他家的門生,而且西南的軍界政界都有他們的人,可以說是手眼通天。”
“更可怕的是秋水天本人,”袁鐵說道;“聽說秋水天家傳武功,已經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可以飛花傷人,端的是非同小可。”
“但是秋家一直在西南安分守己,從來不出來,這次為什麼會派他的兒子到宛江來呢。”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袁鐵說道;“也許是秋家覺得西南太小了吧。”
“不會的,”周香雲肯定的說道;“秋家的曆史可以追溯到乾隆年間,當年都是大內侍衛,秋家的祖訓嚴厲,任何人都不敢輕易違背,這次悄然到了宛江,莫非知道宛江的形勢變了,想要過來分一杯羹。”
“也無不可能,”袁鐵說道;“邢文曉在下麵鬧呢,你看這件事該怎麼辦。”
“算了,現在還不是跟他們翻臉的時候,我下去看看。”周香雲說道;
“慢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肖雲義坐了起來,臉上還是麵無表情,一定也沒有愧疚的意思,道;“既然有人來找麻煩,我去看看,我要讓他們知道,宛江現在是我的天下。”
“等等,”周香雲一把拉住他,說道;“秋家不好惹,你這麼去會吃虧的。”
肖雲義在周香雲的臉蛋上捏了一把,道;“等我回來,我們還有下文呢。”
邢文曉拿著一把扇子,一副附庸風雅的樣子,嘴角邊一個大痦子,稀稀拉拉的幾根小胡子,說不來的猥瑣樣。
肖雲義大大咧咧的坐在他的對麵,道;“知不知道這地方誰罩著,還不馬上給我滾。”
“你他媽的是誰啊,”邢文曉一開口,一副公鴨嗓子叫道;“敢跟老子這麼說話,我看你小子是不想活了,是不是,動手。”
肖雲義隻是輕輕的兩下,就把上來的幾個家夥打倒在地,嚇得邢文曉縮低了頭,肖雲義隔著桌子將他拎了起來,左手微微一用力,就聽到嘎嘣一聲,邢文曉的胳膊斷了,然後扔在地上,在他的腿上輕輕一踹,就見邢文曉抱著小腿,在地上直打滾。
肖雲義廢了他一手一腳,叫道;“還不快點給老子消失。”上來兩個手下,抱著邢文曉慌裏慌張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