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那個女鬼跳的是一曲禮儀舞蹈,起源於秦朝的時候,是在自己家裏歡迎最尊貴的客人才會跳的一種舞,出自於論語.八佾,原來是儒家的一種待客禮儀,但是在後來就發展成了家庭禮儀。”
“總的來說就是歡迎別人的舞蹈對吧,那麼這和嫂子過去有什麼關係?”杆子聽得似懂非懂,有點迷糊地問道。
我也是在一旁附和直點頭。“難道她也要去跳舞,這不對啊她去跳幹嘛,她這是要迎接誰。”
看著項菲遠去的背影,項季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不知道,這是她的打算,待會等她回來,我們再問問她。”
“得…”我在心裏狠狠地鄙視了一把項季。“原來你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還在這裏不懂裝懂,自己未婚妻去那麼危險的地方,你也不攔著。”
這時那邊的女鬼又開始翩翩起舞起來,和剛才的不同的是,現在有兩個人,這麼說也不對因為有個人是項菲,這算什麼,與鬼共舞嗎?
輕吟而婉轉的舞步,伴隨著鬼樓發出的吱呀聲,一個白色的鬼影和一個黑色的人影在那裏一起扭動著細腰,做出不同的東西,給人以一種美的享受。
如果光光是項菲一個人在那裏跳,雖然視覺感觀會很不錯,但是總會給人一種感覺,貌似其中缺少了一點什麼,而那缺少的就是最致命的。
相對於的,如果隻有女鬼在那裏跳舞,那麼給人的感覺就是鬼要來索命了。
但是現在兩者相互結合,互補優缺,就達到了一種天人合一的狀態了,雖然兩個人不是同一類型的人,相互之間的配合也略顯不足,但是給人的感覺就是和諧。
兩人之間沒有任何言語的交流,但是從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她們是交流,一種無聲的交流,好像是在交換彼此之間的心聲,訴說那繁華世間的悲歡離合。
不知不覺我們這三個男人都被那種意境所吸引,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就陷入到了一種迷離的狀態下,呆呆愣愣地看著在起舞的舞者。
等項菲重新回到我們身邊的時候,我們才驚醒過來,一臉錯愕地看著已經拾掇好了的她,嘴上說不出一句話來。
心裏就好像打翻了五味雜壇,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還抱怨不斷。“這是整的啥事啊,在古墓裏看了一場古典舞,這是人鬼情為了嗎。”
“項菲妹妹這是怎麼回事?”項季也會剛剛回過神來,一臉的錯愕看著她。
“哎…”項菲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眼睛紅紅的,好像剛剛哭過一樣,神情萎頓說不出是什麼表情。
“她是一個可憐的女子,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為了那個人犧牲了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這支舞就是她生命的最後一刻跳的。”
得,還真是人鬼情為了。看來剛才的那一支不僅僅就是一個舞蹈,其中還發生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而項菲應該知道了很多事情。
“那你知道這個女鬼是誰,她愛上的那個人又是誰?”項季對他們之間的感情戲碼根本不感興趣,到是對著這兩個人升起了濃厚的興趣。
我何嚐不是這樣,不提那個女鬼生前是誰,但是她愛上的那個人,在隱隱之中我能猜測到,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玉牌上的韜。
知道到了這個人是誰,那麼也可以推論出他為什麼要把碧眼青蝠石像放在這裏,這些石像的作用又是什麼,能起到什麼大勢的改變。
再有一點也是我們很不明白的,這隻女鬼還是剛才附身在景秀身上的那隻嗎,為什麼前後之間的差距就那麼大,剛才那隻喊打喊殺的,還放了狠話,說是要不放過女武神,但是現在怎麼又和她跳起舞來了。
難道真的是以舞會友,女武神看到女鬼的舞姿,情不自禁地想要去會舞,而女鬼和女武神跳了一曲,就產生了生生相惜的情愫嗎,這是不是有點太扯淡了,跳舞跳出感情來了。
但是這點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發現我背著的景秀蘇醒了過來,我連忙把她放在地上,讓她坐了下來。
“感覺怎麼?”我的語氣有點急促,很是擔心景秀。
“沒事,就是頭有點暈。”等到景秀看清眼前的場景時,愣了一下,疑惑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裏,剛才不是還在通道裏嗎?”
“那是什麼?”她指著那四層鬼樓問道,表情很是說不出的震驚,和我們剛開始看到這個的時候一模一樣。
我心中明了,看來她是什麼都不記得了,不過不記得也好,省得想到什麼不開心的事。
而這時項菲的嘴裏緩緩地吐出了兩個字。
“溫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