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娘娘散了心之後，心中鬱結得以疏解，奴婢看來，還算開心……”做出恭敬的樣子回答，武晴將臉上的笑容做到了無懈可擊。
前世，每次闖禍的她都會在父皇斥責她的時候裝傻，所以，裝傻對她來說，不算難。
“是麼？”漠天離冷冷一笑，她明明知道他問的是誰開心，可是她卻故意將他的話意歪曲，這一點，倒是十足十的像極了容兒。
像……容兒？
漠天離聽見自己的心跳滯了一下，為什麼，他會將她和容兒……放在一起對比？難道上次的教訓還不夠？不是都說了，她不是容兒也不可能是容兒的嗎？
心裏緊縮的痛讓漠天離眼中怒火消淺了一些，可再望向那個一臉淡然俯首站在他麵前裝無辜的人時，怒氣重新上來：“你明知道朕問的是誰！”
武晴暗中一挑眉，對方已經挑明了，自己再裝傻就等於是自掘墳墓了，於是隻好答道：“回皇上的話，奴婢隻是一名小小宮女，主子傷心，奴婢會傷心；主子開心了，奴婢自然也會跟著開心！”
“那你能看出你的主子——朕，現在是什麼心情嗎？”漠天離微微一笑，起身走到武晴麵前俯視著她，將她臉上眼中的所有表情盡數納入了眼底。不錯，她這樣的說辭，的確完美！但他不介意，親手將這份完美擊破！
“天熙王朝自皇上登基以來一直國泰民安國力昌盛，各番邦也都俯首稱臣國事安穩，所以皇上的心情，自然也是開心的！”武晴斂容屏氣，漠天離靠的這般近，她想退，卻退不得也不允許退，隻能任由自己被那強大的氣息籠罩在內。
漠天離臉上笑意加深，眼中的怒火卻絲毫沒有退減：“哦？如此？”
“難道皇上不開心嗎？”壯著膽子抬頭，漠天離反問她，她就將問題反問回去，大不了惹怒了對方將她一聲令下趕出去，反正對方現在也已經怒氣勃發了。
“果然玲瓏！”漠天離修長手指輕輕將武晴的臉仰了仰，讓對方與他對視，然後，將眼中的寒光送到對方眼眸之中。“看來，是你的舊主子又給了你什麼新的命令？那麼這次扮演的角色是什麼？上次那麼主動勾引朕失敗了之後，這次，開始和朕玩捉迷藏學會欲拒還迎了？”
他果然知道了她與裴慕非撞見的事情！
雖然早會猜想到如此，但當漠天離當麵說出來時，武晴還是覺得呼吸緊了一下。
不知道，他看見的是哪一部分，還是全部都看見了？可是他不是一直在乾德殿批閱奏折的嗎？難道是別人看見回來告訴了漠天離？那這腳程是不是也太快了點？
層出不窮的疑問讓武晴的疑惑漸漸加深，她隱約察覺到了有什麼地方不太尋常，可是，是什麼地方呢？
“皇上，左相張大人來了！”
劍拔弩張的氣勢再次被那個張謙化解，武晴輕輕鬆了口氣，暗自感謝那個張謙，雖然，她並不覺得他是個好人。
正思索著，張謙已經走了進來，讓武晴驚訝的是，他竟然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神，似乎有些不同。
然後，她聽到張謙說：“皇上，微臣上次說的事情，不知皇上考慮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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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親們，今天沫沫更得晚了，沫沫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