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由離暮雪這麼一分析,再有上官炳言這出醜在前,後麵許多躍躍欲試之人紛紛按下心中的性子,將自己的對聯在心中比對一番,發現全都沒有顧及到兩方麵;他們也都感覺慶幸,慶幸在自己上去之前有個上官炳言冒出來了,否則這丟人的人指不定還有誰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林凡麵帶微笑的站在舞台上,遲遲沒有人能夠站出來應對下聯的;約莫過了十分鍾左右的時間,離均實在見實在是等不下去了,雖不想文試就這麼結束了,可林凡這對聯太難了,離均也沒有辦法。
他上前一步走到林凡身邊,笑著環繞一圈四周,說道:“確定沒有人願意再站出來試一試了嗎?暮雪?”離均見無人應答,便想給自己女兒一個機會,哪怕沒有資格了,能回答上來也算是個名聲。
離暮雪卻坦蕩的搖搖頭,臉色為難的說道:“父親,女兒不才,這上聯看似簡單卻暗藏深機,實在太難,隻有等女兒私底下去苦思冥想了。”
離暮雪怎麼說也是去年的文狀元,她都這麼說了這場下估計還真沒人能對的上來了;離均也不勉強,點了點頭看著林凡說道:“林凡,果然好文采啊,一個上聯難倒了在座這麼多人。雖然我還想在這舞台上多站一會兒,哈哈,可是你小子不給我機會啊。”
離均半開玩笑的一番話惹的眾人一番哄笑,也將大家從沉思中拽了出來;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笑的出來的,上官家那方陣營每一個敢笑的,這會兒誰要是敢輕笑一聲,上官炳言的眼神馬上就帶著刀子追過來了。
離均活躍了一下氣氛,接著說道:“我宣布,今年年會這文試的文狀元就是林凡!”
“耶!”台下張小濟第一個跳了起來,大聲喊道;那黃家陣營和風家陣營的人不知道得多高興,離家也還好,看的個熱鬧。場麵下子家和上官家這些人和他們的族長一個樣,都是板著臉似乎不太高興。
上官炳言和上官臣虎兩父子更是偷摸著緊握雙拳,迫不及待的想要下一場武試趕快開始了!
“謝謝。”林凡禮貌的回應了一聲離均便跟他一起走下了舞台,台下,離均笑著看著林凡說道:“林凡,不錯,你這圍棋高我女兒一等,國學強我女兒一截,如今這對聯你又讓她輸的心服口服,我跟你說,也就隻有你能搓搓我那女兒的傲氣了。有機會到我們離家來坐一坐,我也很想跟你交流一二。”
“一定。”林凡拱手示意。
離均點點頭,朝著自己的位置坐了過去;其他四大家族的族長目光都落在林凡和離均的身上,聽到他們兩人的談話,四個人表情各異,心中所思也自然不同。林凡對著洪爺和黃老先生同樣禮貌的拱拱手,淡淡一笑便轉身回了張小濟身後,一起坐了下來。
“凡哥,你太厲害了!這一個對子一出,愣是沒人能對出來,你看那上官炳言,這會兒丟人可丟大了!”張小濟興奮不已的在林凡身旁嘀咕道,喜悅之色躍然於上,頓了頓他接著說道:“這下就算武狀元讓他拿了去也無妨,凡哥如若不善於拳腳功夫,不要上去挑戰便是。”
林凡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張小濟,沒有說話。
這時離均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剛坐下,洪爺就順勢而起緩緩走到舞台上。洪爺抬起雙手做了一個壓聲的動作,熱鬧的場麵一下安靜了下來;洪爺這才開口說道:
“非常感謝離族長以及剛剛上台的各位給我們帶來的精彩比試,洪樓的底蘊在於曆史的綿延,所以傳統文化也是洪樓的文化;但我們對於磅礴的曆史大河來說又隻是其中撲騰的一朵水花而已,我們洪樓建立至今,經曆了多少次的危難,我想二十多年前那一次衝擊在座的許多人都還記得,自那時候起,除卻洪樓特衛之外,我們在每年的年會上都會設立武試,為的就是讓洪樓的年輕人能有自衛的能力,我宣布今年年會的武試正式開始,經由我們五個族長商定,此次第一關是由洪樓特衛張清臨把關,有請。”
“張清臨?”林凡心中咯噔一聲,這名字怎麼聽的這麼耳熟,他仔細一想這才想起來是那天晚上自己無意中從一個青麵獠牙麵具人手上救下來的,給自己帶信的那個洪樓特衛。
“張清臨!”忽然,張小濟也在林凡身邊驚呼一聲,顯得非常詫異一樣;錯愕的林凡轉過頭去看著張小濟問道:“怎麼?小濟認識這個張清臨?”
“認識啊,這張清臨在洪樓特衛中外號叫三少爺。”張小濟似乎非常了解這個張清臨,滿臉認真的看著林凡說道:“他父親原先就是洪樓特衛,生了兩個姐姐,就他一個兒子;說來也奇怪,他父親跟山神一樣,力大無窮,打的是硬拳可這小子從小體弱,氣力不足但卻有緣跟我們洪樓大殿底下那用劍的大師學過一兩招,使的一手好劍法,在洪樓特衛中實力不菲啊。”
“他的劍法是跟洪樓那恩人學的?”林凡錯愕道。
“啊,是啊,這也算是這小子的命好了,我跟你說底下那祖宗可就隻交了他三天,給了他三頁劍法的秘籍,說是足夠這小子練一輩子的了,就這麼點東西,愣是把他鍛煉成這個樣子了,你說那祖宗得多厲害?所以,別看張清臨年輕,這讓張清臨把第一關,這難度可不比山神小多少啊。”張小濟滿臉嚴肅的說道,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