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獨自來到這個好久沒有來過的學校,心裏麵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一絲陌生的感覺,覺得自己離學校很近很近,但是又感覺出很遠很遠,遠到自己明明學校裏麵也感覺不出這個自己很熟悉的學校的存在。
多麼矛盾的感覺呀,張寒趕緊搖了搖頭打破自己現在的想法。現在的校園裏再也沒出現過伊濤和韓風他們那囂張的身影,自從他們跟著張寒把狼幫發展到社會後,伊濤韓風振宇他們幾乎都不來學校了,整天就開始忙碌狼幫的事物呀。
江山依舊,隻是物是人非,張寒臉上露出了一絲對過去的懷念。誰能想到一個曾經任何人都可以欺負,任何人都看不起的一個窩囊廢,現在竟然成為了一個幫派的老大,一個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老大。在校園裏走的張寒就覺得這就是一個笑話,但是這個笑話確實一個事實,一個發生在那些以前欺負自己,看不起自己的人世界的事實。
“寒哥,你不就是寒哥呀。我是阿六,曾經跟著韓風混的那個呀,你記得我嗎?”一個細高的人看到張寒驚訝的說道。
張寒仔細的開始打量起這個人,皺了皺眉毛,認真的搜尋自己的大腦的記憶,最後還是毫無收獲,張寒十分的確定自己不認識這號子人物。
張寒很有禮貌的說道:“對不起,我看你是認錯人了吧,我不是你說的那個張寒。”
張寒並不是一個高調的人,相反張寒做事是很低調的。現在的張寒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就是創造這個學校的神話,不想讓人們知道自己就是狼幫的老大。
低調永遠比高調的炫耀走的更遠。這也是張寒的做事原則之一。
“你不是嗎?你長的太像了呀,我覺得你也是長的像而已,現在的寒哥怎麼會在來學校呢,不知道現在的寒哥不是從那裏享受去呢,我聽說我們寒哥領導的狼幫在社會上混的水生雲起的,……。”那個叫做阿六的細高的小子滿臉的崇拜的給張寒演說張寒的光輝的曆史,好像自己就是這個故事的主角一樣,就連當時張寒的心裏的感覺也分析的頭頭是道。
張寒心裏麵感到很好笑,別人光知道自己輝煌的一麵,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自己也是人,也怕死,也怕痛,但是自己身後有著上百的兄弟的命,自己在害怕也要撐下去,其中的痛苦誰能了解到呀。
張寒現在才感受到高處不勝寒的感覺呀,冷風瑟瑟,寒氣逼人。
張寒實在聽不下去了,趕緊打斷了阿六的話語說道:“你有事嗎?如果你沒事情,我就去上課去了。”
被打斷的阿六很是不爽,但是自己也感覺自己像個傻子一樣,對一個陌生人說這麼多的無關緊要的話,立刻感覺到不好意思起來。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絲不被人發現的微紅。
阿六窘迫的說道:“我沒有事了,你趕緊上課去吧,遲到了會被老師罰站的。”
張寒轉生向著教學樓走去,當張寒走到幾步後,就傳來了那個阿六的聲音。|“兄弟如果有誰欺負你,你過來找我呀,我照著你。”
張寒當作什麼也沒聽到,繼續走自己的路。
“今天這是怎麼回事呀,怎麼衝這一個陌生人說出怎麼多心裏話呀,看來我是瘋了,瘋了。”那個叫做阿六的小子用自己的手拍打著自己大腦袋說道。
阿六停止拍打自己的動作,對自己說道:“不要想了,我現在還是要忙張麗那小妞讓我做的事情去吧,畢竟收了那小妞的不少好處呀。”說完,阿六向著操場上偏僻的地方走去。
離開的張寒並沒有到自己的班級上課去,而是選擇去陳嬌嬌學習的那個教室。張寒覺得自己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幸福了,現在很是想念。準備給自己的那個享福一個超大的驚喜。
張寒的想法是豐滿的,但是事實確實殘酷的。當到陳嬌嬌的教室裏麵一看,根本就沒有陳嬌嬌的身影,空空如也。本來興奮萬分的張寒看到這個結果,就如一瓢涼水直接澆滅熱火一樣,心裏麵難免有點失望。
“這位同學你好,我想問問你們班的陳嬌嬌那裏去了。”張寒總是對任何人表現出親切有禮的一麵,給人一種可以很容易接近的感覺。
張寒詢問的那個人是陳嬌嬌班級裏麵的一個女生,那個女生聽到自己麵前的那個人向自己詢問陳嬌嬌的去向,並且還是一個清秀的帥哥,腦子裏麵立刻就出現了一些齷齪的想法,睜大了眼睛,吃驚的說道:“你是來追嬌嬌的吧,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她早已經名花有主了。我看你還是放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