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燕兒說完這些話,“啪”的一聲掛掉了。
張寒皺著眉頭,惡狠狠罵道:“我操。”
開車的程峰小心翼翼的問道:“寒哥,發生什麼事情了?”
張寒冰冷的,沒有任何的感情的對著開車的程峰說道:“現在我們不能去醫院了,你知道哪裏有黑醫嗎?我們去那裏。”
程峰臉露吃驚色,嘴角微翹,不可相信的說道:“不是吧?寒哥,你要知道龍五傷的很重,如果讓黑醫去治,我怕……“說道後麵,聲音變得細不可聞。
張寒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整個T縣的黑道都在找我們,寧子他們沒準早已經遭到了毒手,我們現在是在逃命,是逃命。現在什麼也別我問我,你就開車去那個黑醫那吧,至於龍五,也隻能聽天由命吧。”
程峰臉露凝重的之色,什麼也沒有說什麼,急打方向盤,快速的轉彎,向著自己認識的黑醫的地方開去。
大約十分鍾的時間裏,程峰開車停在了一個黑黢黢,沒有路燈,路上坑坑窪窪的一個小巷。
“寒哥,我們到了,這個黑醫是我的老熟人,你放心,我以我的人品擔保,這個黑醫可靠,不會出賣我們呢。”
張寒嗯了一聲,背起昏暈的龍五從車裏走了出來。張寒掃視了四周後,發現沒有人跟蹤自己,才跟上在前麵帶路的程峰。
程峰帶著張寒他們走了幾分鍾,停在了一個破舊的鐵門前麵,門上麵還有著幾個白底黑字,“醫者父母心”,那個招牌也許經曆了太多的風雨,一些木屑已經剝落了下來。
幾聲敲門聲後,從屋子裏麵傳來了一聲抱怨的聲音:“誰呀?打擾老子的好事。”
程峰笑著說道:“是我,你的老朋友,趕緊開門。”
那扇鐵門緩緩的打開,一個消瘦黢黑頭上沒有幾根頭發的腦袋探了出來,看到了程峰和張寒他們後,條件反射的看了看四周,然後很小心的打開那扇鐵門,恐怕發出什麼聲音,小聲的說道:“趕緊進來,別被人發現。”
張寒一看這個黑醫的一連串熟悉的動作,就知道他是經常幹這些事情的,那一定也知道黑醫應該遵循的規矩了,張寒的心稍微的緩和下來。
張寒把自己背上的龍五放在了屋子裏麵唯一的床上,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疊百元大鈔,扔到那個黑醫的身上,說道:“我不管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我隻要他的命。”冰冷的語氣不允許任何人拒絕。
那個黑醫看了看龍五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會,說道:“你兄弟傷的怎麼重,我盡力而為吧。”
張寒聽到這些話後哦,兩眼閃爍著野狼嗜血的光芒,一把揪住那個黑醫的領子,惡狠狠地說道:“什麼叫盡力,你必須給我救活他,如果他死了,你也別想活著出去,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我是認真的,真的比真人還要真。”
“我….,我…我哦一定能救活他,一定…”那個黑醫在張寒的威壓下,結結巴巴的說道。
張寒緩緩的放下他的衣領,緩緩的走向了外麵,給黑醫治療讓出了地方。
張寒在外麵看著那個黑醫在龍五的身上忙裏忙外,自己又幫不上忙,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很自然的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根香煙放在嘴裏,熟練的點著香煙,狠狠地吸了一口,以平息自己心中的躁動。
“寒哥,我覺得有些地方出了問題,那些追殺我們的人一看就是事先埋伏好的,他們怎麼知道我們就在那裏吃飯呀?”當程峰說道這裏,立刻就閉上了嘴,因為他開始意識到,如果要懷疑的人,首先應該懷疑的人就是自己。因為是自己第一個提出去吃羊肉串的。
“寒哥,我真的沒有背叛你,你要相信我呀。”程峰想到這裏,立刻改口盡力的澄清自己的清白。
靜下心的張寒仔細的也想過這個問題,他剛剛開始也曾懷疑過自己的兄弟,程峰,但是如果事程峰背叛自己,為什麼冒著生命的危險就自己呢?張寒果斷的就否決了這個可能。剩下就一種可能,也就是唯一的可能,那就是…
張寒抽了一口煙,說道:“他們不知道,但是董澤斌知道呀,那個夜市是出董澤斌家的畢竟之路呀。”
“寒哥,你的意思是董澤斌出賣了我們。”程峰以不確定的語氣問道。
張寒點了點頭,表示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