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養養的,拿我們的錢,還出賣我們,我他媽的去砍了他去。”程峰太陽穴上的青筋暴起,樣子猙獰可怖。
“程峰,算了,他知道我們逃出來了,一定會提防我們去報複的,我們現在衝動的去找他報仇,我們就會自投羅網。”張寒平淡的語氣中透出了絲絲的黯淡。
“那我們就這樣算了嗎?我給張寧他們打電話,帶著人我們抄了他們家。”程峰說完,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手機。
張寒猶豫了一會,一口氣吸完自己手中的半根香煙,把煙屁狠狠地扔在地上,平淡的好像是在闡述別人的事情一般,說道:“你不用打了,張寧他們都遭到了毒手了,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可能已經….”接下來沒有說出任何的話,因為張寒實在不能壓抑自己的感情,已經哽咽了。
“寒哥,你的意思是,我們狼幫完了,完了,你告訴我,是不是是真的。”程峰激動的站了起來,用著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張寒,多麼想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不真實的,這一切都是在做夢,但是張寒還是狠狠的打破了他那個太真的想法。
“這一切都是真的,我們吃三幫會的貨的消息泄露了,三幫會在報複我們,外麵,一百萬的暗花要我的人頭,他媽的,老子的腦袋還值一百萬,我真他媽的沒有想到。說道這裏,張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愁苦的笑容。
“鐺”“鐺”“鐺”的急速的敲門聲打斷了張寒和程峰他們兩個的談話。張寒和程峰汗毛立刻炸了起來,用警惕的眼神望向了門的那個方向。
“你他媽的快點開門,否則老子砸了你的這個破門,然後拔了你的皮點天燈。”從門外傳來大漢暴躁的聲音。
張寒聽到外麵的繁瑣腳步聲,可以推算出外麵的人一定不會太少,難道殺自己的人找到了這裏來了,這速度也太快了一點吧。張寒皺著眉頭,心裏麵想到。
黑醫一直在等待著張寒的示意,沒有張寒的同意,打死那個黑醫也不敢去開門。
鐵門被敲的咚咚的響,本來就破舊的屋子,被這樣的敲門,沙土依稀的滑落了下來。急促的敲門聲,加上外麵的咒罵聲,依然沒有停止的趨勢,生命力頑強的敲著大門。外麵的人離開這裏,已經成為了一個遙遠的神話。
張寒點了點頭,示意那個黑醫去給外麵的人開門,身體快速的靠著門邊的牆背,淩厲的雙眼,好像是等待著獵物的蒼鷹,隨時準備著襲擊自己眼中的獵物。手中的砍刀早已經舉得高高的,準備給第一個衝進來的人一個斷頭斬。
張寒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通過門隙,外麵的那個人竟然是那個被龍五咬下一塊肉的醉漢,現在正用自己手握著正在流血的脖子,大聲的在外麵喧嚷著。
張寒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氣呀,今天這真是上天要滅我張寒呀,冤家路窄,找黑醫竟然也能找到一個黑醫的地方來呀。這是有緣,真是有緣……張寒無奈的笑了笑。
那個黑醫剛剛把那個鐵門打開一個門縫,突然的一腳就把那扇鐵門踹開了,一個粗聲粗氣的大漢對著那個黑醫怒聲嗬斥道:“你他媽的幹什麼呢?怎麼久才給老子們開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語氣囂張的不可方物,但是他沒有聽到那個被自己嚇唬的黑醫應該有的聲音,因為他已經沒有了機會。
在他出現在門口的那一刹那間,張寒果斷出擊,刀過茶涼,脖子上的人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軲轆到地上,脖子上的鮮血仿佛噴泉一般,噴射出一米多遠,鮮血噴射到了那個黑醫的臉上。
那個黑醫做手術無數,看到的血肉模糊的場景很多,但是看到人頭直接落地,鮮血橫飛的場景,驚恐的大嚷起。
張寒衝著那個大漢的臉上就是一個嘴巴子,一下子抽的那個黑醫倒退了五步,惡狠狠地說道:“你他媽的再嚷,下一個人頭落地就是你。”
這一切對於門外的那些人來說,太過突然,突然的令他們吃驚不已,條件反射的推了幾米,驚恐的看著那個剛剛還活生生的人變成一個無頭屍體的樣子。
程峰趁著這個時機,一把就把那個打開的鐵門在一次關上,大聲的對著黑醫嚷道:“你趕緊給我去救龍五,如果他要是死了,你也不要活了。”
那個黑醫聽到程峰的話後,顫抖著跑到了龍五的邊上,雙手顫抖著開始繼續龍五的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