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這個日本佬誇的我還怪不好意思的,找你爺爺有什麼事嗎?”也細細的打量著風間建太郎,翹起自己的二郎腿抖了起來,仿佛建太郎才是被抓的人一樣。
“吼?你毀了我們的任務,你覺得我們找你有什麼事情呢?”建太郎擺了擺手,隻見門後走出一個小弟,推著一個餐車來到了他們的麵前。
“所以你們就是打算請我吃飯?那感情好啊!爺爺我喜歡吃壽司!有鰻魚的嘛?”看著推上來的小車,鍾燼不由得一笑。
建太郎也是微微一笑,揭開蓋在上麵的蓋子,隻見裏麵擺放著大大小小的利器,小到一根針,大到老虎鉗,因有盡有。
“哦,這個看來就不那麼好吃了。”看著拿起老虎鉗的建太郎,鍾燼自言自語道。
“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說吧,那個女人被你藏在了哪裏?還有山島淳一哪裏去了!”
“等一下!暫停一下先,在你問我之前我能先提幾個問題嗎?”看著朝自己步步逼近的建太郎,鍾燼慌裏慌張的問道。
“很遺憾,你的位置隻有被詢問的份!”
“哦,那咱們換一個位置吧。”
建太郎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得一愣,隻聽“嘩啦”一聲,原本綁在鍾燼身上的鐵鏈子瞬間跌落,鍾燼微笑的露出他那一口潔白的牙齒,散發出冰冷的微笑,一手拿起小車上的毛巾塞入建太郎的口中,隨後對著他的小腹來了一記重拳。
“唔!”建太郎被打的直翻白眼!太大力了!奈何此時的他口中塞著一條毛巾,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捂著自己的小腹半跪在地上,用鼻子奮力的喘息著。
一把抓住建太郎的胳膊,把他扔在了自己剛剛做的位置上,將其地上的鐵鏈給他捆好了,菲,悄悄地關上了房門,朝著鍾燼這邊走了過來,在他耳邊低語道:“這裏的門都是隔音的,你可以隨便玩了。”
感覺綁的差不多,回頭狠狠的瞪了菲一眼,“你可以,你給我等著,我收拾完他我再來收拾你!”
“那,你可不可以輕點啊?人家很怕疼的呢。”菲貼在鍾燼耳邊,輕撫著鍾燼的臉龐,用她那妖精般的聲音開口說道,使得鍾燼不由得起了起雞皮疙瘩,趕忙將她推開,畢竟還有正事沒辦,拉起剛剛建太郎做過的凳子,坐在他的對過。
“好了,現在你在詢問座位上了,嘻嘻。”拿開建太郎口中的毛巾,隻見毛巾上沾染著鮮血,顯然剛剛那一拳已經將他打出了內傷,而此時的建太郎也顧不得自己的傷勢,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喂喂喂,別一副要死要死的樣子,我還沒動刑呢。”拍了拍建太郎的臉,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顯然對此有些不滿。
“你居然是他的人?”並沒有先回答鍾燼,而是一臉惡狠狠的看著一旁的菲。
“他贏了我了,我自然就是他的人,有什麼問題嗎?”菲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喂!我在問你好不好?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你!去去去,不要打擾我審問好不好!”
不耐煩的朝著菲擺了擺手,自己反手給了座位上的建太郎一巴掌。
“來來來,回答一下我的提問哈,你們的買家是誰啊?我想找他們見個麵喝個茶聊個天。”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何必裝傻?來,我給你看一組照片。”
說著鍾燼拿出了他的手機,把剛剛給菲看的那一組照片翻找了出來。
“你看,你不就坐在你老大山島雄一旁邊嗎?來,告訴我,這照片上坐在角落裏的這個男的是誰啊?”
“我不認識,就算我認識,我憑什麼告訴你呢?”
對於鍾燼的詢問,建太郎怪笑道。
“你怎麼就這麼不識好歹呢?”鍾燼搖了搖頭,從旁邊的小餐車山拿起了一把剛開封的手術刀,“你確定不知道?我在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別到時候怪我說我沒給你機會啊。”
“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半點事情的。”
“很好有骨氣!那你忍著點,哦,你們本來就是‘忍’,肯定也‘忍’得住。”
說著,拿起手中的小手術刀,一把撕開了建太郎右側的褲腿,露出他那結實的大腿,笑眯眯的看著建太郎,用手中的小刀在他的大腿上開始剮了起來。
如果說是按照老年間的剮刑,說不定建太郎還能夠忍受得住,然而,鍾燼可不是那樣,他直剮幾處地方而已,那就是筋絡!
“啊!”建太郎根本難以忍受這樣鑽心的疼痛,那他撕心裂肺的叫聲響徹了整個房間,臉部表情都開始變得極度的扭曲,可想而知此時的他在經曆著怎樣的痛苦。
“有招無招啊!”
大約剮了將近十分鍾左右的功夫,鍾燼放下手中的手術刀,一臉笑眯眯的看著建太郎,此時的早已扭曲的不成人樣,短短的十分鍾,可謂是在地獄遊曆了一番。
“你簡直是癡心妄想,哈哈哈,你再怎麼給我施加酷刑,到最後痛苦都隻會感染到你的身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