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太郎那扭曲不平的臉上傳來了癡狂的微笑,一臉陰險的看著正在對自己施展酷刑的鍾燼。
“這人被你剮瘋了?”看了看正在座位上下半身早已血肉模糊還在瘋狂癡笑的建太郎,一旁的菲不由得詢問道。
“不,他沒有......”鍾燼此時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了起來,死死的盯著眼前正在癡笑的建太郎,“說,你做了什麼。”一怕掐住他的喉嚨冷冰冰的問道。
“咳,你以為,你來日本我們不知道嗎,桀桀桀......早在你們踏入我們大日本帝國的那一刻!我們就知道你會來了!啊哈哈!”任憑著鍾燼掐著自己的脖子,建太郎一臉陰笑的朝著鍾燼逼近,死死的盯著他看,眼神中充滿了笑意。
“你們這群畜生如果真的這麼幹了!我發誓一定會血洗你們的狗屁組織!一個不留!”一把將椅子上的建太郎舉了起來,狠狠的將其砸在了牆上。
“怎麼了?”菲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快步上前走到鍾燼麵前詢問道。
“先走!你有帶車嗎?”鍾燼一把脫下自己的外套,朝著門外快步的走去,拿起手機撥打著電話。
“有一輛,停在門口。”菲拿出了鑰匙,遞給了鍾燼,而電話那頭則是傳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語音提示,這不由得讓鍾燼腦門上的青筋更加的突出。
一把踢開門,門口還站著五個小弟,看著出來的居然是剛剛被帶進去鍾燼,各個人都不由得一愣,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隻聽“噗”的一聲,五人的喉嚨痛是被劃開!鮮血順著傷口湧出,還沒等他們發出一點聲音,就已經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啊!死人啦!救命啊!”一離開吧台,隻聽菲提高自己的分貝朝著人群之中喊去,這一喊不要緊,隻見人群立刻朝著這裏蜂擁了過來,形成了一堵人牆,擋住了那些原本想要追出來的追兵的去路。
一腳踢開賭場的大門,菲一拍鍾燼的肩膀帶他來到了自己的車前,居然是一輛哈雷,從箱子裏拿出兩個頭盔丟給了鍾燼一個,自己很自覺的坐到了後座上,抱著鍾燼的腰間,低聲問道:“到底出什麼事了?”
鍾燼直接發動了摩托車按住了離合,直接把頭盔扔到了地上。
“我朋友出事了,這幫混蛋隻是來吸引我注意力的!這個老狐狸!我被調虎離山了!”
.........
“雲兒?是不是有人敲門啊?”房內,剛洗完澡正在吹著頭發的葉雅婷望向大門的方向,好奇的對著雲舒問道。
“有嗎?可是我沒有聽到啊?”雲舒坐在床頭正在看著新一期的服裝雜誌。
“你去看看?是不是鍾燼找我們?”
“好嘞。”雲舒點了點頭,翻身走下了床,朝著門口走去,透過貓眼看了看,走廊可謂是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沒有人啊?你是不是聽錯了呀婷婷?”
說著雲舒打開了大門,探出腦袋看了看門外。
“那可能是我聽錯了吧,雲兒過來幫我梳一下頭吧。”葉雅婷點了點頭,繼續拿起吹風機開始吹起了自己的頭發。
“雲兒?”
葉雅婷又喊了一聲,然而並沒有回應。
“雲兒?你去哪了?”
依舊沒有回應,葉雅婷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吹風機緩緩的站起身朝著門口方向走去,隻見門半開著,而原本前去查看的雲舒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和鍾燼一起躲起來想要嚇唬我?葉雅婷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慢慢的朝著門口走去。
“雲兒,你快出來,你是嚇不到我的,鍾燼也在吧?你們兩個玩什麼呢?”
葉雅婷走出了房門,朝著走廊看了看,根本什麼也沒有,正當葉雅婷還在原地有些困擾的時候,一隻大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唇,隻見自己身後出現了一個自己從沒見過的黑衣男子,右手捂住她的嘴,左手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老實點,別亂動。”男子口中吐露出英文,顯然此人並不是華夏人,一把將她拖入了房間,隻見原本消失的雲舒正被雙手雙腳拿繩子捆上,嘴裏貼著一張膠布,正被兩名大漢裝進一個麻袋之中!
綁架?這是葉雅婷現在唯一能夠想到的,拚命想要掙紮,隻見另一名壯漢拿著一個電擊器對著她的腰間就是那麼一下,葉雅婷裏嗎就失去了意識。
“人都齊了?”原本抓著葉雅婷的那位男子看著周圍正在收拾的人問道。
“齊了,就這兩個女人。”那個手拿電擊器的壯漢點了點頭,伸手接過已經失去意識的葉雅婷,從一旁拿出一條長長的麻繩,將她的手腳都給捆好,又拿出一張膠布貼在了她的嘴上,也將她裝進了麻袋之中。
“走!”看著兩女都被裝了起來,黑衣男子點了點頭,對著眾人比劃了一下,走出了房門,消失在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