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觀的人在受到挫折、失敗時,常會看到光明的一麵,也能發現新的意義和價值,而不是輕易地自責或怨天尤人。而悲觀者一般是敏感、脆弱,內心情感體驗細致豐富,一遇挫折就會比一般人感受得深,體驗得多。
樂觀的人在求職失敗後,多半會積極地擬訂下一步計劃或尋求協助,他們認為挫折是可以補救的。反之,悲觀的人認為已無力回天,也就不思解決之道,將挫折歸咎於本身恒久的缺陷。
樂觀與悲觀部分是與生俱來的,但天性也是可以改變的。樂觀與希望都可學習而得,正如絕望與無力也能慢慢養成。
要想擺脫憂愁,使自己樂觀起來,我們要盡可能和快樂的人在一起,你是否有過這樣的經曆?在一個地方,或是和一些人相處,你會感到焦慮不安、脖子酸痛、疲憊不堪。你不知道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但就是覺得不舒服。但是和另一些人相處時,你就會覺得精神百倍,身體上的不適感也慢慢消失。在這些人的陪伴下,你覺得事事如意,這些人所散發的正麵能量,讓你感到更快樂、更安詳、更有信心。樂觀的人是不會被打垮的,如果你也想變成這樣一個人,現在就趕快行動起來吧。
眼睛:渴望發現生活中的美
三個商人死後去見上帝,討論他們在塵世中的功績。
第一個商人說:“盡管我經營的生意幾乎破產,但我和我的家人並不在意,我們生活得非常幸福快樂。”上帝聽了,給他打了50分。
第二個商人說:“我很少有時間和家人待在一起,我隻關心我的生意。你看,我死之前,是一個億萬富翁!”上帝聽罷默不作聲,也給他打了50分。
這時,第三個商人開口了:“我在塵世時,雖然每天忙著賺錢,但我同時也盡力照顧好我的家人,朋友們很喜歡和我在一起,我們經常在釣魚或打高爾夫球時,就談成了一筆生意。活著的時候,人生多麼有意思啊!”
上帝聽他講完,立刻給他打了100分。
羅丹曾說過:“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發現。”
不會欣賞和享受每日的生活是我們最大的悲哀。現代人總是為了賺錢而無意中預支了“此刻的生活”。
想一想吧,早上還沒起床時,你就開始擔心起床後的寒冷而錯失了被子裏最後幾分鍾的溫暖;吃早餐的時候你又在想著上班的路上可能會堵車;上班的時候就開始設計下班後怎麼打發時間;參加派對又在煩惱著回家路上得花多少時間了;口袋裏還有用不完的鈔票,卻時刻想著如何去賺更多更多的錢……累死在錢字上,不就失去了來到這個世界的真正意義了嗎!
的確如此,我們正在將寶貴的生命耗費在沒有什麼價值的事情上,而忽略了生活之美。我們缺少了發現,所以失去了生活。川端康成在《發現花未眠》中寫道:
我常常不可思議地思考一些微不足道的問題。昨天來到熱海的旅館,旅館的人拿來了與壁龕裏的花不同的海棠花。我太勞頓,早早就入睡了。淩晨四點醒來,發現海棠花未眠。
發現花未眠,我大吃一驚。葫蘆花、夜來香、牽牛花和合歡花,這些花差不多都是晝夜綻放的。花在夜間是不眠的,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可我仿佛才明白過來。淩晨四點凝視海棠花,更覺得它美極了;它盛放著,含有一種哀傷的美。
花未眠這眾所周知的事,忽然成了我發現花的機緣。自然的美是無限的,人感受到的美卻是有限的。正因為人感受美的能力是有限的,所以說人感受到的美是有限的,至少人的一生中感受到的美是有限的,是很有限的。這是我的實際感受,也是我的感歎。人感受美的能力,既不是與時代同步前進,也不是隨年齡而增長。淩晨四點的海棠花,應該說也是難能可貴的。如果說,一朵花很美,那麼我有時就會不由自主地自語道:“要活下去!”
畫家雷諾阿說:“隻要有點進步,那就是進一步接近死亡,這是多麼淒慘啊。”他又說:“我相信我還在進步。”這是他臨終的話。米開朗基羅臨終的話也是:“事物好不容易如願表現出來的時候,也就是死亡。”米開朗基羅享年89歲,我喜歡他用石膏套製的臉型。
毋寧說,感受美的能力發展到一定程度是比較容易的,但光憑頭腦想象是困難的。美是邂逅所得,是親近所得,這是需要反複陶冶的。比如,唯一一件古代美術成了美的啟迪,成了美的開始,這種情況確實很多。所以說,一朵花也是好的。
凝視著壁龕裏擺著的一朵插花,我心裏想道:與這同樣的花自然開放的時候,我會這樣仔細凝視它嗎?隻摘了一朵花插入花瓶,擺在壁龕裏,我才凝神注視它。不僅限於花,就說文學吧,今天的小說家如同今天的歌人一樣,一般都不怎麼認真觀察自然,大概認真觀察的機會很少吧。壁龕裏插上一朵花,再掛上一幅花的畫。畫的美,不亞於真花的當然不多。在這種情況下,要是畫作拙劣,那麼真花就更加顯得美。就算畫中花很美,可真花的美仍然是很顯眼的。然而,我們往往仔細觀賞畫中花,卻不怎麼留心欣賞真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