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特哼了一聲問:“哎我說,你到底是不是醫生?”
我想了想道:“不是啊。”
一陣沉默過後,羅斯特拉我到樓梯上麵,輕聲說:“心病還需心藥醫。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姑娘為什麼小小年紀心思如此之重,她這是有心病啊,雖然表麵上不太明顯,但是以我的閱曆能看的的出,她這樣是由於過度的焦慮導致的,他這麼柔弱的身體,像這樣內火焚心,過不了多久,就會熬幹她的心力。”
我聽了羅斯特的話,覺得十分有道理,便讓他繼續說下去。
“她現在焦慮異常,神不守舍,隻有守神全形回歸自然才行,第一,他需要清心寡欲以寧神,怡情益性以暢神,這就需要安靜和沒人打擾的環境,讓她待在這個秘密的船艙裏看似十分正確,但是這空間太過狹小,而且通風又不好,加上這裏隻有她一個人,這樣的環境反而會更讓她心浮氣躁,加重病情的。”
我不由得對羅斯特有些好奇,問道:“嘶,,,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你以前是幹嘛的?”
他嗬嗬一笑道:“在下不才,隻是對一些東方人的醫術有些了解,這些年來也治好了不少人,不過區區小成就,不足掛齒,,,,,”
我無言以對,而且這樣謙虛的話在他得意的笑之下,完全沒有了謙虛的意思,反而有些炫耀。
雖然現在並不能很好的知道這姑娘的具體症狀,但是我現在通過羅斯特的敘述已經能大概猜到問題的關鍵了:“你是說,她這不是身體上的的問題,而是精神上有什麼問題?”
“對,就是這意思,我都懷疑是不是邪風入體,被什麼不幹淨的東西給沾上了?”
不幹淨的東西,我心說不會啊,如果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我肯定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啊。
羅斯特繼續說道:“你看這樣如何?在這片海域,我可以施法讓你們在水裏呼吸和說話,但是人類總不能一直在海裏生存,對吧。你這樣,你把她帶回到岸上,而且我看這姑娘對你好像有些意思,正好,她手裏那匣子就歸我了,你看如何呀。”
我心說放你的狗屁,這麼簡單的套路還想套路我,生命之水還是放在自己這裏最踏實,至於這女孩嘛,出去之後我倒是可以給她找個好郎中,而且這姑娘怎麼看都不像對我有意思的啊,我家裏還有小嬌妻克裏斯呢。
說著,下意識的就向樓梯口看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嚇了一跳,出了一身的冷汗,隻見一道白色的人影就站在木梯上,那個大眼萌妹子正好奇的看著我們,見我嚇了一哆嗦,她竟然咯咯的笑了起來,就這樣笑著就讓我覺得毛骨悚然,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下,她要是哭還好,就這樣笑著難免會讓人發毛。
這姑娘走路就像沒有聲音一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我們身後的,估計我們說的,都被她聽去了。
就這樣對視了幾秒,看著她的臉也隻是隻覺得清秀而已,沒有第一眼見到時的那種震驚,不由得看向她的眼睛,歎了口氣,這麼好的姑娘怎麼會得這麼奇怪的病。
在這樣的對視下,氣氛略顯尷尬,看著她的大眼睛我就問道:“姑娘是何方人士?怎麼會在這船上的密室之中?”
她眼珠一轉,似乎在回憶,但是隻一會她就無奈的搖了搖頭,大眼睛眨了幾下,眼睛也不像之前的那般無神,好像是看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樣,嘴角翹起,帶著一絲笑意的看著我。
她這一笑,就像兩片榴花花瓣突然飛到她腮上似的,她兩頰緋紅了,一隻手捏住身上的衣服,一手掩嘴。
這就像是純情的小女孩見到心儀的人的時候的緊張與不好意思才有的表現,不同於帕裏斯心直口快,有什麼就說什麼,這女孩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讓人不由得升起一股保護欲。我想起這女孩的表現,心說難道羅斯特說的是對的?這女孩真的對我有意思?不會吧?我們連句話都沒說過,也隻是互相看了一眼啊,,,,,
正在尷尬中,羅斯特杵了我一下道:“到時候有的是機會給你看,沒見過女人是麼,,,,,”
我剛想嘴硬,就聽到頭頂上有腳步聲和對話聲聲音雖然壓的很輕,但還是能聽得一清二楚。
“他到哪裏去了?” 這聲音有點像帕裏斯,仔細一聽確實是她。
索德羅斯回答道:“不知道,我們還是多找找,那個大章魚說不定就在附近,咱們小心點,,,,”
烏恩插嘴:“說到那大章魚,吉格雖然很厲害,但是在水裏也難免會出意外,更何況那大章魚看著可不像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