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劉勝皺眉看去“沒看錯?”
“我也不太肯定,按說王彪如果看到我的話應該會和我打招呼的?或許不是王彪!”
聽到後的劉勝冷笑一聲道“你覺得王彪還會和你打招呼,你害他滿門被殺,還想要和睦,王彪殺你的心都有了!”
“這不可能啊,他滿門被殺跟我沒多大關係吧?”
“是沒多大關係,可是他知道嗎?你一來就出了這麼大的禍,導致他全家深陷囹圄,同生共死的兄弟全部因為你而命喪黃泉!
在如果加上一些人的言語誤導,你就是他滅門的仇人”劉勝聲音漸冷的說到
上官岩張口還要說什麼,可是話到嘴邊似乎覺得毫無反駁之力!
“不錯,不愧是清靈宗的內門的弟子,眼界和目光可真是老辣!”
當二人在糾結於王彪的問題時,一道極為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詭異響起!
舉目望去,隻見一頭戴鬥笠,身著黑袍,綿延的邪惡氣息帶給他們極為沉重的壓迫!
縱然是那鬥笠寬大也無法將那半邊猙獰半邊清秀的麵孔遮掩住!
“張含山!”
目光陡然一縮,上官岩失聲叫道!
劉勝目光以微微一閃,便波瀾不驚道
“原來如此,我以為是誰如此狂妄,弄出這麼大的手筆,不曾想張道友,難怪……”
“看來你是很了解我……”
張含山沙啞的聲音說道
“道聽途說罷了!”
“張含山,你居然還敢現身?”
上官岩有些聲曆內荏的說道,勿怪與他,幾個月前的一場戰鬥,對於張含山已經有了一抹陰影,心裏上不自覺的會流露心悸的感覺!
“我隻是想看看是何人有這般本事,與我鬥醫到這般程度,原來是號稱清靈宗丹師殿的第一弟子劉勝!”
沒有理會上官岩的話,目光直視劉勝,聲音不緊不慢道
“謬論了,第一愧不敢當,倒是號稱一手血毒,走遍九州的見閻王,可真是名不虛傳,一手凡間瘟疫便鬧得我焦頭爛額,汗顏!”
劉勝依然麵色不變,談笑間絲毫沒有麵對結丹邪修的樣子!
“居然這麼清楚我,難道你們清靈宗的情報工作做的這麼麵麵俱到?”
“那裏那裏,不過我一向對同道有著一些關注罷了!”
劉勝謙虛道,這讓張含山有些奇怪,按說再怎麼鎮定的人也絕不會在這般場合而神色不變,難道清靈宗的教育這麼好?
“既然你這麼有興趣,那倒不如我以這落日城的萬千居民為賭注,看你能救還是我能送他們輪回?”
“既然張兄有這要求,那劉某就舍命陪君子了!”
“不過……這賭注……”張含山微微眯著雙眼道
“可是你們所有人的命……”
“可以……不過相應的,你的命是否也應該壓在賭桌上?”
對於這個關乎身家性命的賭注,劉勝並未有多大的反應,依舊風輕雲淡的說道
“哈哈,理應如此……”
“那就恭候道友手段了!”
劉勝拱手道,上官岩在一旁看著還想再說什麼,可卻被劉勝止住!
雖然相處不到一年,但對於劉勝,上官岩有著言聽計從般的信任,見此也就默默不語!
一雙閃動的眸子帶著十分的戒備緊緊盯著張含山,湧動的靈力於體內流動,隻要情況稍有異動,就會在同一時刻出手!
“那好,就談張某見識見識劉道友的手段了!”
話音落下,一蓬血霧於張含山體外蔓延,在刹那見便隨之消散於天地之間,駐足麵前的張含山也不見蹤影!
看著離去的張含山,劉勝似乎剛剛經曆了一場酣戰一般背脊由汗水打濕一片!
上官岩剛要開口劉勝一臉凝重道“進屋說!”
隨後轉身進屋,上官岩也跟在後邊……
“見閻王,他……到底是誰?”上官岩發問道
抿了一嘴茶水的劉勝深吸一口氣,神色異常難看道
“這次有些麻煩了!”
“怎麼了?”
上官岩看著這與剛剛還談笑風生的劉勝截然相反的神色,有些疑惑,難道,這所謂的見閻王真的很可怕?
“聽說過護龍山的北堂木嗎?”
“就是十三年前那個號稱九州第一結丹的北堂木,卻被劍靈宗一個並不強勢的結丹長老三招之內便將其擊敗,羞憤自殺的北堂木?”
“呦!你知道的還挺多啊!”劉勝意外的說道
上官岩歎息道“唉,當年北堂木的弟子韓元清與我本是莫逆之交,就因為十三年前的那場比鬥導致我們的交際越來越短……直到現在他都杳無音信!”
“原來如此……”劉勝眉目似乎若有所思一般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