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蕭陽,在寧國用鞭子在他的身上鞭打的時候,就已經暈了過去,鮮血淋漓。就像一支因為太過炎熱而融化的冰淇淋一樣,不過,這個樣子的蕭陽好像讓寧國更為興奮,手下的狼牙棒刺的更深,更重了。
蕭陽也數次的昏過去,又在極致的疼痛中醒過來,馬上再次昏過去。昏過去的時候,蕭陽還在心裏暗暗的發誓,等我出去,一定會讓你加倍奉還。
就這樣,每天寧國早上了來這裏折磨蕭陽一頓,下午和晚上給蕭陽準備了極為豐盛的晚餐和自己的兄弟們在哪裏吃,偶爾給蕭陽幾口。第二天繼續對蕭陽進行折磨,再也沒有提準備收蕭陽為徒弟的事情。
半個月後。
寧國像平常一樣來到關押蕭陽的房間,卻是奇怪的沒有動手,站在原地遠遠地望著還被綁在柱子上的蕭陽。
察覺到看向自己的視線的蕭陽,費力的抬頭對著前邊的寧國開口“怎麼了,玩膩了?還是想不出什麼別的辦法來折磨我了?”說一句話仿佛就耗盡了蕭陽所有的力氣,氣喘籲籲的大口呼吸起來。
“嗬……你願意做我的徒弟嗎?”佇立良久的寧國,直接忽視了蕭陽挑釁的話,再次開口,直直的盯著麵前的蕭陽。不自覺的向放著自己武器的架子走去,也不著急蕭陽的回答,慢慢的撫摸著自己的心愛之物。
原來準備寧死不屈的蕭陽見到,寧國撫摸著自己的武器的愉悅的表情,瞳孔緊縮,馬上改變了自己的主意,聲音沙啞“好,我做你的徒弟。”死死的盯著折磨了自己很久的並且,仇恨滿溢。
“嘖嘖嘖,這個小家夥還是太嫩了,大哥已經收服他了,我們沒戲了,走吧!”像平常一樣過來看大哥調教的老二出聲,順便還拉走了不願意離開的老三。
屋內,聽到蕭陽那令自己滿意的回答,寧國唇角不自覺的勾起,轉身的時候又馬上消失。揮手招來了之前綁蕭陽在柱子上的人,讓他們把蕭陽放下來,然後再一邊待命。
在終於被放下來的時候,蕭陽已經筋疲力盡,但是仍然強撐著一口氣問:“師傅,現在我已經是你的徒弟了,是不是應該給我屬於自己的護衛了。”
沒想到蕭陽會先提出這個問題的寧國,訝異了一下,馬上用平淡的語氣對蕭陽說:“是,不過你現在的身份隻能擁有兩個侍衛,這裏的人隨便挑,之後,等你能夠打敗我的時候,所有的侍衛你隨便挑。你記住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說過這句話之後,寧國就讓自己的侍衛帶著蕭陽回到他的新居處。
聽到讓自己滿意的回答之後,蕭陽本來強撐著的眼睛馬上閉上了。
遠處,熙熙攘攘的聲音傳來,正在睡覺的蕭陽被吵的實在睡不下去了。揉著自己的眼睛,從床上起來了,看著自己的新屋,沉思。
“臭小子,你怎麼還沒有起來?”獨屬於老三的聲音從蕭陽的房間外傳來,要知道三師叔的獅吼功最厲害了,所以現在蕭陽聽到的是隻有三師叔的聲音。
不過,這也正好提醒了還處於迷茫狀態的蕭陽。他馬上起床,迅速的把自己給洗漱完畢,趕到寧國進入自己的房間之前,為寧國打開大門。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蕭陽已經差不多魔摸清了寧國的生活習慣和行為習慣,因此少吃了不少的苦頭。
“老二,老三,今天你們不用陪練了,先回去吧!”在老三故意提醒蕭陽的時候,寧國隻是看了一眼,沒有多說什麼,原來是在這裏等著他們呢!
聽到自己大哥的話,無辜被抓來當蕭陽的陪練的老二老三,歡天喜地的答應了,迅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這對師傅和徒弟之間,勢同水火的,他們才不想繼續在這裏待下去了呢!
不過,自己的兄弟,自己當然不舍得懲罰,於是就準備加大對蕭陽的訓練的難度。
“今天,我們訓練紮馬步。”說著,寧國就簡單的示範了一下,紮馬步的樣子,雖然失去了一條手臂,但是寧國依舊穩穩當當的紮了一個馬步。絲毫沒有一絲殘疾人應有的頹廢鳳樣子,一支衣袖隨風飄蕩。
不得不說,這個人雖然比較陰狠,但是,還是很有本事的。我自信自己不可能在殘了一條手臂的情況下,向他這樣做的這麼標準。
看著還呆愣的站在那裏的蕭陽,寧國馬上起身,踱步到他麵前厲聲“還在幹什麼?照著我的樣子做,做不標準……”寧國的話沒有說完,蕭陽馬上就蹲下身子開始紮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