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個猜測,你沒見過,那個女生跟傳說中的雪姐不論神情或者外在形體都相差無幾。上次她在總部出現過,就帶著天生的想讓人膜拜的氣息,就連楓伯都蒼白了臉,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難理解天哥為什麼會非她不娶了呢。”
雪欣突然沒了聽得興致,也再懶得分辨那是誰的聲音,剛想轉身走開,身後卻走來一個服務生,尊敬的打著招呼:“貴賓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他好像是在提醒包廂裏的人,也像是在提醒雪欣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可是不管他出於何種目的,這兩種情況卻和諧的統一了。不過,雪欣卻反其道而行,微微一笑,向前邁著步子意欲推門而入。其實雪欣也不想這麼麻煩的,可是她知道如果轉身就走更麻煩。本來隔音性能很好的包廂隻因半扇門沒關,就被人在門外偷聽了這麼久,而且他們講的正是自己老大的八卦,這怎麼可能讓這人安然離開。
“說啊,我也挺想知道的。”雪欣完全無視身後嚇得臉色蒼白的服務生,還順手帶上了房間的門.剛剛還微笑著舉止優雅的侍應生蒼白著臉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報警,可是還是搖搖頭,一臉擔憂的離開了,畢竟這些事自己是沒資格去過問的,心裏卻還是偷偷的想,希望那個漂亮的小女孩會沒事.
甲怒氣衝衝的質問:你在外麵待了多久,都聽到了什麼?
雪欣還是平靜如冷寂的冬水,淡淡的瞄著他們,並不開口說話.
丙卻色迷迷的打斷他的怒斥:你嚇壞人家了,不過是一個漂亮的小女孩,怎麼會有興趣偷聽?
還起身走過去,拍了拍甲的肩膀,神情曖昧的盯著雪欣。雪欣波瀾不驚的走過去,坐在一個空著的位置上,淡淡的開口:“回答我的問題。”
邊伸出一隻手,擎起一邊的高腳杯把玩。所有人的表情都因為這句話微微變了顏色,丙很快的恢複了玩世不恭的態度,走過來,伸手勾起雪欣的一縷發絲,放在鼻尖輕輕的嗅:“女人喜歡這種話題?別聊天哥了,要不我們去找個地方談談未來?”
雪欣快速的移開身體,將自己的發從他手裏搶過來,隨手將手裏的東西甩出去,被子裏的紅酒潑墨般渲染上丙那件雪白的雪紡襯衫,杯子滾落在他的腳邊碎掉,來不及潑出去的紅酒和著晶瑩的玻璃洇上他的皮鞋和褲腳。
“如果不想要你這隻手了,我可以成全你。”此時的雪欣已經盯著那個最後聲音的主人了。被潑了酒的丙,卻並無發作,乖乖的閉著嘴,退到一邊去了。因為剛剛招惹的那個女人讓他感到恐懼,當那杯子衝他丟過來的時候,女人的怒氣微微溢出了一點,莫名其妙的讓他膽寒。那麼殘忍的一句話,卻讓她用如沐春風的溫柔語氣講出來,還讓人覺得那麼自然,不怒而威。
畢竟都是出來混的,而且目前為止混的都還不錯,大家隻是呆愣了一下又馬上恢複了,那個略顯滄桑的中年男人認真的打量著雪欣略帶嚴肅,莊重的說:“這是我們內部消息,那麼,你隸屬戰歌,還是天朝?”
“嗬,內部消息,什麼時候阿天的八卦也成戰歌的內部消息了?戰歌,我倒是注冊會員,不過,不怎麼去。現在,可以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了吧?”雪欣轉身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滿臉的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