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哲學家來到了女人的家中,見她沒在家就問她的父親:“您的女兒呢?請你轉告她一聲,我現在已經考慮清楚了,我決定要娶她為妻。”

女人的父親聽後冷漠地對他說:“對不起,先生,你已經來晚了十年,我的女兒現在已經是2個孩子的媽媽了。”

哲學家聽後,幾乎快要崩潰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向讓他引以為榮的哲學頭腦最後卻換來了一場悔恨。在以後的幾年中,哲學家抑鬱成疾,在臨死前,除了留下一段對人生的注解外,其他的著作都被他丟入了火堆全部焚燒。留下的注解中寫道:“假如將人生一分為二來看待的話,那麼前半生的人生哲學是‘不猶豫’,而後半生的人生哲學便是‘不後悔’,這也是他對自己的猶豫和後悔留下教訓的總結。”

人隻要活在世上,就要有當機立斷的決心,更要有永不後悔的氣魄。不要總以為機會都是留給自己的,也不要總以為機會有很多。機會也許可以複製,但是,複製的那一份你不會得到。人生是不能複製的,任何事情都可以重新再來,但是,生命卻沒有往複。

人生沒有返程車票,一旦出發了,絕不能返回。

——羅曼·羅蘭

人生於自然,死於自然

生老病死是人生的自然規律,就像小鳥要唱歌,花兒要開放一樣普通而又平常,人要從新生走向衰老乃至死亡。對於一個有修養的人來說,生不足喜,死不足憂,看破生死,雜念頓消,才能擺脫世俗的糾紛,做到超然物外。

《莊子·至樂》中記載了莊子與骷髏的有趣對話:

一天,莊子到楚國去,在路上看到一個骷髏。於是他用馬鞭敲著骷髏問:“先生是因貪生怕死而成這樣,還是因亡國被害才成這樣,抑或是做了壞事愧對父母妻兒才成這樣,或者是因為饑餓之患才成這樣,或者是已盡天年自然而然成這樣?”說完,他就順便枕著骷髏躺了下來。半夜的時候,骷髏托夢給莊子:“看你白天的談吐好像十分善辯。不過你所說的全都是人生的累贅,一旦死後,這些就全沒有了。你想聽聽人死後的狀況嗎?”莊子說:“當然想聽了。”骷髏說:“人死後,上無國君,下無臣民;也無春種秋收,夏熱冬寒;惟有自由自在地同天地共春秋。即使是做國王都不可能如此快樂。”莊子不信,試探地說:“那如果我讓掌管生命的神靈,使你複活,回到眾人當中,你願意嗎?”骷髏皺緊眉頭說;“我怎麼可能放棄做國王的快樂,而去再次飽嚐人世間的勞累呢?”

故事中的骷髏有非常明顯的厭生樂死的傾向。在他看來,生是一種累贅,而死則是一種解脫;生是一種苦役,而死則是一種自由;生是一種痛苦,而死則是一種快樂。但是莊子卻不一樣,他把自己夢為蝴蝶,此刻心中隻有自由自在的蝴蝶,而忘了自己,也忘了世間的一切事物,他與蝴蝶合而為一,乃至整個世界也與蝴蝶合而為一了。以至於最後不知到底是他夢成了蝴蝶,還是蝴蝶夢成了他。莊周化蝶,可謂是一種物我兩忘、超越生死的境界,真正做到了“不悅生,不惡死”,“不樂壽,不哀天”,“死生無變於己”。

在莊子看來,生是死的延續,死是生的開始。生死隻不過是事物相互轉化的自然過程而已,是氣的自我聚散的過程。天下萬物就這樣“方生方死,方死方生”,生生死死,循環往複的。人的生死好比晝夜更替,四季交換,永不停息。這正是自然的一種和諧與均衡。

看破了生死,人就不會再偏執一己之見,也不會放縱狹隘的私情,也不致於陷入世俗的利害,更不會計較個人的得失。隻有這樣,人才能活得輕鬆自在。

從人在地球上出現時起,死亡的過程便已開始,是該明白這一真理的時候了。意識到此生不虛,可以消除對死亡的恐懼;忠誠走過的生活道路,會給人一個安寧的結尾。

——高爾基

愛情是什麼

愛不需要解釋,卻又可以解釋一切。雖然愛情隻是眾多情感中的一種,但它遠比其它情感來得深刻,來得無奈。

關於愛情是什麼,柏拉圖曾經專門去請教他的老師蘇格拉底。蘇格拉底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讓他從麥田中穿過,不能回頭,要在途中摘一株最大、最漂亮的麥穗,並且隻能摘一次。

柏拉圖覺得這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想都沒想便出發了,可是很長時間過去了還沒見他回來。又過了很久,柏拉圖終於出現了,結果卻兩手空空。蘇格拉底問他怎麼沒有選到麥穗。“我原以為這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可誰知摘個麥穗竟然這麼難。”柏拉圖垂頭喪氣地說,“開始的時候,我看到了一株很不錯的麥穗,剛想摘下卻又不知道是不是最好的,一想到隻能摘一株,怕更好的還在前邊,所以就放棄了,然後繼續往前走看看有沒有更好的麥穗。就這樣一直猶豫,一直往前走,直到走出麥田的時候,才發現手上一株麥穗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