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鬆和李慶急忙從駱駝上下來,兩人拿上手槍讓白含在那等著,快速的超人影閃現的地方跑了過去。
沙漠中本就不容易藏人,他們跑到那裏,站在最高的沙丘上,四處看了好久,都沒有發現任何人影,這才放心的回到白含身邊。
“可能是眼花了吧,接下來大家多注意一點。”施鬆說。
白含和李慶點了點頭,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更加小心謹慎起來,可他們留意了很久,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事情。那個一閃而過的人影好像真的是眼花一樣。
京海市,天剛剛亮,張運就打了一個電話給王昆,跟他說自己查到的事情,並且請王昆弄一張搜查令,帶他們一起去銀行拿證據。
王昆雖然為人古板,但是在大是大非麵前還是懂的如何變通的,不然他也不會破那麼多的案子,積累那麼大的名聲。
有了王昆的幫忙,張運就等於有了雙保險,不怕到了銀行之後,那個女人耍花招。
到了銀行之後,女人果然如張運料想的那樣,所保險箱裏的東西隻能自己一個人去看。
張運懶得廢話,直接讓王昆拿著搜查令進去,將證據拿了出來。
張運大致的看了一下裏麵的證據,再一次感歎這個女人不是吃素的,她不但將她為鄭安龍幹的所有壞事都一筆一筆的記下來了,而且還錄了音,拍了視頻,有了這些東西,鄭安龍的罪名就板上釘釘了。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張運先讓董景輝和吳樂生回去,然後自己跟著王昆帶著證據和那個女人去了警察局。
到局裏之後,王昆迅速安排人重新審問,另外調動了大量的武警去鄭安龍家裏抓人。
此時的鄭安龍已經接到女店長始終的消息,他也明白以張運的能力肯定能從女店長的嘴裏問出一些東西。
但他不知道女店長還留了一手,以為女店長就算要說也隻是一麵之詞,無法拿出證據,所以他並不是很擔心,況且他還取得了宋澤凱的信任。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張運竟然直接帶著數百個武警將他家給圍起來了。
他這屋子裏麵雖然藏有武器,也養了不少的人,可這些人在武警的麵前又算得了什麼呢。就算反抗也隻是以卵擊石而已。
所以他當機立斷,一邊叫人將屋子裏麵見不得人的文件毀了,一邊鎮定自若的出去應對。
他擋在門口,看著全副武裝的人民警察,以及臉色陰沉張運和王昆,笑著走過去說:“不知道我犯了什麼事,竟然讓人民警察找上門來了。”
張運一看到他這張虛偽的臉,就想起女店長的證據裏麵那些冰冷的名字。
那都是十二歲不到的孩子,不管他們家境如何,日子過得開不開心,他們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可鄭安龍卻為了一己私利,將他們的未來給剝奪了。
張運無法想象那些孩子是怎麼死的,死前又經曆了多少慘無人道的迫害,但他發誓,他一定會讓那些孩子死的安息。
他不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不需要顧全大局,他隻知道寫入法律的條款文字,以鄭安龍犯下的事,死一百次都在所不惜。
怒火漸漸吞噬了張運的理智,他從王昆的身上拔出一把槍指著鄭安龍問:“我要一份詳細的名單。”
鄭安龍知道大事不好,但還是鎮定自若的笑了笑說:“什麼名單,我怎麼聽不懂。”
“別給老子裝傻,老子要一份被你弄死的孩子的名單。名單上要附上照片,以及說明是在哪裏抓到他們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張運猛地一拳砸了過去,砸的鄭安龍口吐鮮血,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我說了別給我裝傻,趕緊給名單給我,不然我在這裏就殺了你。”
“我真不知道你說什麼。”
“行,你厲害。那王局長將他帶回去吧,咱們回局子裏麵好好審。”
王昆揮了揮手,立馬就有人將鄭安龍壓上了車,剩下的人則全都衝進了屋子裏,將裏麵所有的人全都抓住了。
回到警察局,張運和王昆親自審問鄭安龍。
王昆先是用他強大的邏輯能力,追著鄭安龍問了半個多小時,但是鄭安龍不是普通人,不管王昆怎麼跟他繞,他都能守口如瓶,對那些事情絕口不提。
張運看不下去了,提著拳頭就上,短短十幾分鍾就將鄭安龍打趴在審問室裏麵。
但鄭安龍還是什麼都不說,隻是嚷嚷著要教律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