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送到他麵前時,他不要,還三番五次趕她離開。
這幾天,她情緒好不容易平複下來,他又一次掀起她心底的波瀾。
若是她真從了他,怕是又會說出什麼傷她尊嚴的話吧?
畢竟,他不記得她了,她在他麵前,也不過是個陌生人。
和陌生人發生關係,他是不是將她當成一夜晴的對象了?
還是聽了石霖的話,覺得她就是個隨隨便便可以讓男人上的女人?
寧初百轉千回間,男人連綿不絕的吻,已經從她唇.瓣落到了鎖骨,慢慢有下滑的趨勢。
寧初倒吸了口冷氣。
臉頰在廊燈的映射下,紅豔迷人,散發著女性獨有的魅力與氣息。
蠱惑著人內心脆弱的神經。
他沒有追究她那一巴掌,大手撫上她臉蛋,不管不顧地再次吻了上去。
她顫得更厲害了。
同時,掙紮得也更激烈了。
可再激烈,也不敢再動手打他。
剛剛雖然他不計較,但臉色並不好看。
眉眼沉沉冷冷的,像是在極力克製著某種情緒。
“容瑾言!”
他低眸看她。
別人失明,眼睛都對不準焦距,但他卻是例外,那雙黑眸看你時,會令人心悸和慌亂。
寧初看著他冷酷矜貴又俊美的臉,神情微微恍惚,“你不能這樣,我懷……”
孕字還繞在舌尖,唇.瓣再一次被他強勢堵住。
直接挑開她唇齒,纏住了她的舌尖。
霸道又洶湧。
寧初打了個激靈,渾身好似有電流從脈絡裏竄行而過。
控製不住的尖叫,從緊貼的唇齒裏溢出。
恕不知,她的叫聲,更能勾起男人骨子裏的野性和征服欲。
他掐著她下頜,舌在她唇腔裏肆無忌憚的攪著,侵·占著。
濃鬱地荷蒙氣息,像潮水般將她的呼吸覆蓋,湮沒。
寧初感覺自己要瘋了。
整個人都要炸開了。
雙手抵住他肩膀,想將他推開,但她每反抗一下,他就吻得更深更狠。
像是要將她吞進骨腹。
她被他吻得麵紅耳赤。
“容瑾言,你不能這樣……”
她聲音細弱而顫抖。
他不為所動,低低地冷哼一聲,“我現在叫阿寒。”
“你本名就叫容瑾言。”
他凜眉,“阿寒。”
寧初不懂他為什麼執著的讓她叫他阿寒,明明就是同一個人——
見她不出聲,他的唇.舌落到她臉上,密密麻麻的,溫熱的氣息,所到之處,令她顫栗。
他的大掌重新伸進她衣擺裏,指腹滑著她細膩的肌膚,時輕時重的撩撥。
寧初腦海裏嗡嗡直響。
明知道要將他推開,不能讓他得逞。
可身子卻不爭氣的軟成了一汪春水。
等她稍微有點知覺,是男人貼在她耳骨邊低嘲的笑聲,帶著淡淡地涼意,“真不要?”
寧初瞳眸微微放大。
不敢置信,這樣的話,是從他嘴裏吐出來的。
羞恥,可全身上下,每根神經卻又不停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