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幕炎發現自己隻要一碰上洛顏,就沒由的想生氣,幹脆就整個忽略了洛顏,自己走到床邊,脫了鞋襪就躺了上去,將軟榻旁的洛顏看的一愣一愣的。
這是搞哪樣?不是就回來洗個澡嗎?
洛顏看著已經平躺在床上的君幕炎,雖然知道自己的問題很白癡,但還是問了出來:“王爺,您今天晚上是要睡在這嗎?”
一廂躺在床上的君幕炎連眼都沒抬,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洛顏看著躺在船上的君幕炎,好半響才出聲:“王爺,你睡在這的話,我要睡哪去?”
可回應洛顏的隻有君慕炎的淺淺呼吸聲。
一句話就這樣被完美忽略掉的洛顏,無語的望天。
人都躺她床上了,她還能怎麼辦,難不成吧人家拖起來丟出去嗎?可她又打不過人家。
算了,她還是到青兒那邊睡吧。
洛顏記得之前見過青兒放了兩床被子在房間裏,另外一床就好像放在了櫃子裏,行動快於思想,洛顏三兩步就走到了櫃子麵前,打開了櫃門,抱出了裏麵的被子。
洛顏抱著被子就往門口走,背對著君幕炎的她沒有發現君幕炎剛剛一瞬間睜開的眼,更錯過了君幕炎眼中一瞬間閃過的殺意。
洛顏抱著被子走到門口伸手推門的時候才發現了異常,整扇門就好像被一股無形的透明氣體給包裹了起來,肉眼看不見,手卻伸不進去,無論用多大的力氣去推都無濟於事,好像憤憤一拳就砸在了棉花裏的感覺一樣。
洛顏起初還有些不解,可細細一想就明白了一切,回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君幕炎,精致的小臉毫不掩飾的爬上怒氣:“君幕炎!你這是何意?”
“怎麼不叫王爺了?”躺在床上的君幕炎悠悠的翻了個身,看著門口氣急的洛顏:“本王隻是讓你明白,麼與本王的許可,你就是連這房間都出不去,沒有本王的命令,你哪都不準去。”
“嗬……”洛顏抱著被子,隻露出一張精致的小臉,嘴角嘲諷性的勾起:“所以王爺您現在是在恃強淩弱?”
君幕炎的那句話,無疑是將洛顏心中壓製的怒氣一下子就點了起來,之前差點被掐死的事,再加上下午管家明裏暗裏拒絕的話,洛顏也知道這背後肯定是君幕炎在作怪,若不是主人有令,下人又怎麼會這樣做。
“王爺,請您馬上給我開門,我洛顏雖不才但還是一點尊嚴,我並不是你的所有物,你還沒資格也無權幹預我的去留,今天要麼你出去,要麼我出去。”洛顏冷冷開口,嘴角卻始終掛著一抹淡笑。
熟悉洛顏的人便知道,洛顏真的怒了。
“沒有資格?”君幕炎說話間的語氣也染上了一絲慍色:“本王沒有資格,那是誰有資格?別忘了你現在姓君。”
沒錯,君幕炎說的沒錯,她的確是代替原主嫁給了君幕炎。這是無法更改辯則的事實。
在這個以男子為天的時代,女子一旦出嫁,就會被冠上夫家的姓氏,一生以那個男人為依靠。
“居然如此,還不如請王爺直接殺了我。”洛顏閉上眼,木然的開口,手中的被子掉落在了地上,身上最容易致命的死穴全部暴露了出來,毫不遮掩。
洛顏允許自己愛上一個人,但絕不允許自己以附屬品一般火災他人的身邊,那樣的她連她自己都不恥。
床上的君幕炎徹底被洛顏的最後一句話個徹底惹怒了,一個閃身就飛到了洛顏麵前,等洛顏反應過來睜開眼時,就已經被君幕炎帶到了床上。
君幕炎在上,洛顏在下,四目相對,誰也不讓誰。
君幕炎身上的王者之氣在這一瞬間盡顯無遺,暗沉的眼底閃動著黑色的暗波,冰霜從君幕炎的指間開始漸漸向外蔓延。
“洛顏,別想挑戰本王的耐性和耐力,本王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好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