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可是你們的姐哎,所以當然不能一直沉淪了!”歆兒有些驕傲的說。其實她也很感謝她這三兩個弟弟的,因為他們是真的關心她。“對不起啦,姐這兩天忽視了你們!”這些天因為自己的情緒沒搭理誰人,為此她感到抱歉。“好了,你們也別擔心了,姐現在沒事了!”沒事了,所以謝謝他們的關心。
沒事了。是的,沒事了,但維謙發現有人可是有事。就先說這人數吧,一直以來符岩、秦晟、高爍這三個人都是一起的,但今天三人組卻是少了秦晟那家夥。再者,高爍今日的狀態有些不對勁,雖然他在強撐著,但他卻覺察到了他的異樣,他應該是有什麼難為情的事吧。“真沒事了嗎?”他問,對符岩和高爍。
“什麼?”歆兒不明。
“秦晟。”維謙說。秦晟,這是第一件事。
聽維謙說到秦晟,歆兒這才想起她本來也奇怪著的秦晟今天沒來。“對啊!你們三個不是穿連襠褲的嗎,怎麼秦晟不在呢?”
“別提他了!”一說到秦晟符岩就不爽。“那小子自昨天從茗思樓回來後就像中了邪似的。”總之,最近符岩就是不滿秦晟。
“就是!”說到秦晟高爍也有意見了。“那個家夥還真是撞邪了,今日一大早便又扔下我們去茗思樓了,都不知道幹什麼!”想到秦晟不顧他的事就跑到茗思樓去他就很是不忿。
邪?會有什麼邪啊?如果說像秦晟這樣的人中邪了的話,那一定是中女人的邪吧!可是,秦晟不是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嗎?茗思樓,這個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在哪裏聽過,可是在哪裏呢?哦!想起來了,是孫浩說過,在她們去往望江亭的途中聽孫浩說的。她昨日聽兩位哥哥說天女教已在揚州消失了,那麼說溫雅和美美也都不在了。中邪、茗思樓,將這兩者加起來,那麼是不是說秦晟在茗思樓裏又有新歡了?新歡?!這個詞聽起來真是刺耳。她本還以為秦晟是要真心喜歡一個女子不再花心了,卻沒想到……哼!看來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看來,她有空得到茗思樓去調查調查了。
符岩、高爍的不滿再加上茗思樓,維謙知道是為什麼了,可以說在蕭野告訴他溫雅、美鈺二人想要留在隱若的時候就料想到的了。孫浩是什麼人他太了解不過了,所以在那時起他也就預料到孫浩會讓秦晟去會會麵的。“那麼你呢?”他問高爍,因為高爍也有事,而且還是一件大事,叫他為難卻又不得不做的大事。
“啊?”
“什麼?”
歆兒和高爍都莫名。
看看高爍,瞧瞧維謙,然後目光落定。向著高爍,符岩道:“別裝了,這不是你的強項,該說的始終瞞不過。”符岩是有著較強洞察力的,所以在兩秒不到的時間裏他便知曉了維謙的話意。
“什麼事啊?你們在說什麼呢?”歆兒越來越糊塗。她自認為自個兒還是挺聰明挺機靈的嘛,可是為什麼現在維謙與符岩說的話她就是沒聽懂呢!
瞞不過,是啊,該說的縱究是瞞不過的,高爍有些沮喪的表情終於掩飾不住了。他道:“姐夫、姐,其實爍今日來主要是為了送請帖的。”說完,他自懷間取出請帖呈上。
“請帖?”歆兒在維謙之前將請帖搶了過來。“喲!還是喜帖啊,高爍你這是來請我們喝喜酒的?”
“……”高爍皺著眉頭,無言。
見高爍這樣歆兒可就奇怪了,問:“高爍你這是怎麼了,成親這麼好的事你看起來好像很不爽啊!”
“姐你不知道!”高爍很是無奈。“爍已有妻室,不願再取一妾。”他高爍是一個專一的人,他不喜歡被包辦的婚姻,雖然一直以來婚姻大事都由父母做主。
“妾?不是吧!”不是吧,高爍要納妾?歆兒有些震驚。納妾,唉,這古代的男人命真好,三妻四妾的好享受,還有某些人更厲害了,三千佳麗一人擁。唉,這古代的女人真是命苦啊,地位低了什麼都受約束著,若是換做了現代,即便是法律允許男人想要多娶一個怕是沒有誰會願意的。不過這話又說回來,高爍也還是個不錯的男人嘛,不花心也不貪心。“啊——高爍你該不會是耙耳朵吧!”突然間,她有了個新穎的想法。
“耙耳朵?”符岩不明其意。
“何為耙耳朵?”不僅符岩,高爍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就是怕老婆啊!”暈死,她怎麼忘了這個詞在古代好像沒有,就算有也應該隻在四川一帶流行。
怕老婆?維謙笑了,暗笑。雖然他也沒聽過那個奇怪的詞語,但歆兒的表情和言談舉止卻都是那般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