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吳超,一個大眾化的名字,這樣的名字在大街扔快磚頭都能砸到一片,人呢長的也是普普通通算是耐看型的吧,很多人都說我乍一看挺醜的,但是越看越好看,至於這些人有這怎麼樣的審美我就不知道了。要說我的特點,也不是沒有,那就是我很胖,朋友們也都經常因為我胖開我的玩笑,不過無所謂了,誰讓我自己都承認我自己是個死胖子呢。
我算是一個暖男吧,懂得也挺多,或許是因為麵善而且白白胖胖招人稀罕的原因吧,我身邊的女孩挺多了,並且這幫女孩都願意跟我聊天,不管有什麼心理解或者生理上的問題總是願意來找我谘詢,不過你別想歪了,我指的生理問題是比如痛經啊、姨媽來的不正常這些事,當然了,我有我自己的見解,每次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的為題我都能幫她們解決的很好。
話題有些扯遠了,下麵咱們言歸正傳,我八十年代末期出生在內蒙古呼倫貝爾的一個林場裏,這裏地屬於大興安嶺南的一山溝溝裏麵,人煙稀少整個林場也不過七八十戶人家,離最近的林業局也有五六十裏的路程,說起我怎麼就對這些鬼鬼神神的感興趣而後又走上了跳大神這條路上的呢,這還得從我小時候經曆的一件靈異事件說起。
我小的時候,我家所在的林場沒有長電,而是由我們林場內部自己的發電機供電,供電的時間也是根據季節來決定的,冬天的時候天黑的早,下午四點半的時候給電,夏天的話就不堪了,每晚七點鍾才開始給電,不過無論春夏秋冬,除了過年那幾天之外其餘時間都是晚上十點準時停電。
說實話,我小的時候特別期待冬天,因為電給的早,我就能看動畫片了,動畫城,大風車,是我小時候的最愛,我相信這是很多我們八零後孩子的寶貴回憶。尤其是主持動畫城的小鹿姐姐,那是我童年時候的女神,雖然說我小的時候家裏很窮,沒有電視,我隻能去鄰居家看電視,但是這並不影響我期待冬天,期待看到小鹿姐姐。那個時候,在我童年的印象中小鹿姐姐是最美的。
我爸爸當時是一名采伐工人,每天冬天我爸爸都會進山采伐,一冬天也就隻有過年的幾天能在家裏,所以沒到冬天隻有我和媽媽還有姐姐在家裏,那天跟平常一樣,放學回家之後我先去鄰居郭嬸子家裏看了動畫去,然後在回家吃飯寫作業,晚上快八點的時候我媽便領著我和姐姐去郭嬸子家看電視劇。
記得那時候時候熱播的一部電視劇叫《白眉大俠》演的什麼我是不記得了,隻是隱約記得片頭曲裏麵有一段經典的對白,一個女孩問,刀是什麼樣的刀,然後一個老頭答,金絲大環刀,女孩又問,劍是什麼樣的劍,老頭又答賤是真特麼的賤,什麼什麼什麼的,年頭太多了記不得了。
兩集電視劇看完九點四十五,也就是要停電了,我媽領著我和姐姐便回到了家裏,到家以後開始準備鋪被睡覺,我媽在炕頭,我姐在中間,我怕熱所以在炕梢。可能有些城裏的朋友會說,怎麼還和媽媽姐姐在一鋪炕上睡覺,這裏我不想解釋什麼,相信跟我一樣是從農村或者林場長大的還在小時候都是這樣過來的。
我迷迷糊糊的睡著,十二點多的時候我不知為何猛然間的驚醒了,(當初我也不知道幾點,後來聽我媽跟別人聊天說起這事的時候我聽到的)頓時眼前的情況讓我極度的恐懼起來,因為我看見,就在從我身邊開始一直到床頭上,密密麻麻的站著或者趴著好多的動物,有貓,有狗,有雞有鷹等等等等,數不清的飛禽走獸。
我頓時哭了起來,我媽聽到我的哭聲後醒了過來,然後開口問我怎麼了,我那個時候也小才上學前班,說話也形容不明白,我隻說有東西我害怕,當時我媽睡的迷迷糊糊的也沒當回事,隻是起身把我抱到了她的身邊然後繼續睡覺。不得不說一下啊,我到現在為之一很佩服我媽當時的淡定。我說屋裏有東西她居然都沒放在心上。
可是我睡不著啊,當我媽把我抱過去之後我驚恐的發現居然不隻有炕梢的那些動物,我眼睛的餘光掃到我和我姐中間的位置,我發現在我和我姐直接好像站著兩個穿著和服的女人在那一動不動,模模糊糊的我看不清楚,而且由於角度的關係,我隻能看見衣服,並看不見她們的臉。我這一下哭鬧的更厲害了,我媽之後坐起來靠在牆上把我抱著懷裏哄我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