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是張明的表弟,你是張明的師傅。你自身不僅有恃強淩弱之罪,還有包庇、縱容、教唆弟子觸犯門規之罪。此時你又在這裏叫囂,難道真以為紫雲宗的執法堂是擺設嗎?”
說道最後,閻辰一臉憤怒。
郭浩再次在人群中叫嚷了起來,帶動了大批的外門弟子指責孔德邦。
較技場一時堪比菜市場。
麵對閻辰的一番喝問,孔德邦氣的臉色鐵青,額頭也出現了冷汗。不過想到自己身後還有這陳清明這座大山給撐腰,心中也不是很慌亂。
“就算我恃強淩弱,可也沒你過分。”張明突然起身,目光怨毒的盯著閻辰,尖聲叫道:“你以化液境欺壓我哥,還將我哥重傷。對同門師兄下毒手,乃是我紫雲重罪,理應杖責致死。”說著,張明“撲通”一聲對著主席台跪了下去,哭聲道:“請掌教與各位師伯為我哥做主……”
“誰說我進入化液境了?我隻是一個剛剛進入聚源境前期的小武修。”閻辰看著磕頭如搗蒜的張明,鄙夷道:“你和你哥見到我時張口閉口都是廢物,如今被廢物重創,隻能說你們連廢物都不如。”
說罷,閻辰轉身望向主席台,迎上陳清明冷冽的目光,渾然不懼,高聲道:“弟子閻辰願接受測源碑的檢測,以證弟子清白。”
“好。”齊撼嶽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後吩咐道:“將測源碑抬到較技台上。”
立刻就有弟子跑開,不時就將測源碑抬到了較技台上,正對著主席台而放。
閻辰來到測源碑的身後,深吸一口氣,伸手按在背身上,體內的源力頃刻間就全都進入了碑內。
對著主席台的碑麵上有著明確的刻度,當閻辰的源力全都進入碑內,碑身上刻度尺最下麵的一格頓時亮了起來。
“真是聚源境前期。”一名弟子驚呼道。
眾弟子再次驚愕。
“以聚源境前期的實力一招重創後期實力的張亮,這…這也太恐怖了吧!”
“內門弟子還說我們外門大師兄是廢物,我看那核心弟子張亮才是紫雲第一號大廢物。”
“是啊是啊,大師兄真給我們外門爭氣。”
近千人頓時鼓噪起來,沒有檢測之前,可以說沒有一人相信閻辰真是聚源境前期的實力。而測源碑測出閻辰真實實力後,無論之前對閻辰什麼態度的弟子,此時都服氣了。
“我要嫁給他。”一個外門女弟子一臉崇拜的望著閻辰,眼含桃花,癡癡的說道。
周圍的弟子先是一愣,隨即哄然大笑。
那女弟子滿麵羞紅,叉著小蠻腰,嗔怒瞪了他們一眼,高聲道:“我就是要嫁給閻辰。”
“誰要和老娘搶男人?”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嬌喝。
亂糟糟,較技場不知第幾次這般鼓噪了。
核心弟子也是一驚,一個個臉上都露出沉思之色。溫小純眉飛色舞,好不開心。穆清婉麵色平靜,但望向閻辰的目光溫柔似水。
齊撼嶽等人也不禁動容,顯然也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閻辰轉身來到台邊,看著孔德邦,緩緩抬手在自己肩膀上一點,這裏有個傷疤是孔德邦給他留下的。
閻辰接著一點孔德邦,嚇得他不禁退後幾步。
閻辰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手上卻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孔德邦雙眼猛然瞪大,眼中盡是驚懼。整個人頓時崩潰,雙腿一軟,險些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