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納茲卡沙漠上的神秘圖案(2)(1 / 3)

理想繪製白馬及巨人的地方,隻要起掉一層黑泥土,就能使白堊土很清楚地顯露出來。西部地區的許多地方具有陡峭的山坡,從很遠的地方就能看到這些白堊土畫的圖像。雖然這些神秘的圖像極有可能是幾百年(如果不是1000年)前刻在白堊土上的,有些卻要晚得多才出現,而且很容易進行說明。那些軍團徽章圖像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時駐紮在那個地區的部隊所刻。一旦一個軍團將自己的軍徽驕傲地留在白堊土上,其他的士兵為了自己軍團的榮譽,就馬上會想出同樣的花樣。

威爾特郡白馬之一是喬治·馬樸為紀念1937年的加冕典禮而刻製的。1804年一位名叫格雷斯裏的中學校長允許一群學生刻下了馬爾伯勒白馬。一位名叫泰勒的雜貨商在1857年製作了基爾本白馬。丘希爾馬由克裏斯托弗·阿爾索普博士在1780年所刻製。他使用白色的旗幟很方便地將他的設計圖樣勾畫出來,並通過喊話筒來指導整個工作。對於研究古代神秘的人來說,發現大量的白馬是近代所製作這一事實確實讓人覺得有些失望,但是在伯克郡的偉大的尤芬敦白馬確是一個遠古留下的神秘之物。

秘魯皮斯科海灣陡峭的海岸上的巨大三叉戟圖畫,當地人稱之為“埃爾·坎德拉布羅”。

近代的白馬往往與18世紀以繪馬著名的喬治·斯塔卜斯的作品有明顯的相似。而古老的尤芬敦白馬與以斯塔卜斯作品為藍圖的近代馬則毫無相同之處。某些研究者和曆史學家認為,具有鉤形嘴、長著精瘦頭顱的古代尤芬敦白馬與其說像馬不如說像龍。

事實上,傳說中聖喬治屠龍的戰場龍山就在離白馬不遠的地方。12世紀的記載中提到過尤芬敦白馬,並說還有一個小馬駒與之作伴。但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已經見不到小馬駒了。在亨利二世王朝時期的資料中提到一個阿並頓的高德裏克,說他擁有“白馬山”附近的土地。14世紀的記載中將這白馬與石柱圈做比較。17世紀中由托馬斯·巴斯克維爾提出並得到著名的約翰·奧布裏支持的一種理論認為,這白馬是為了紀念亨吉斯特而製,實際上亨吉斯特這個名字很明顯具有“馬”或“種馬”的含義。對於好戰的朱特人來說,很有可能通過這樣一種方式來使自己流芳百世。

有人則懷疑這白馬是否是遵照阿爾弗雷德大帝的旨意而製作的,因為尤芬敦確實是在屬於他的威塞克斯王國內。尤芬敦白馬是否是為了紀念871年阿爾弗雷德戰勝丹麥人而製作的呢?如果確是這樣的話,那麼那種認為尤芬敦白馬的形狀與龍相似的理論就有根據了,因為威塞克斯的旗幟上就有金龍圖案。

另外還有一種理論認為白馬是一種崇拜馬的部落的圖騰,與此相似的一種理論則注意到尤芬敦白馬與鐵器時代所用錢幣上的圖案之間的關係。這對確定白馬製作的時期是否有用呢?有些鐵器時代的錢幣看來確是阿爾弗雷德大帝的父親馬其頓的菲利普所鑄造的。

居住在那個地區並對尤芬敦白馬作過多年研究的斯圖爾特·皮戈特教授的觀點是,尤芬敦白馬是至少在耶穌誕生前一個世紀由凱爾特人所刻。馬對於東英吉利的凱爾特伊斯尼部落來說是極為重要的。還有些曆史學家則認為,這個部落的一個分支最後成為了蘇格蘭的伊披達人。

在英格蘭多塞特山坡上輪廓明顯的西爾納巨人可以俯視山下的西爾納阿巴斯村。巨人站立在那裏,身高足有50米,像民間傳說中所有巨人或吃人妖魔一樣手裏拿著一端粗大的邪惡的棍棒。即使是比較溫和的芬蘭巨人,托馬斯·希卡斯裏夫特也在手裏拿著一根大車軸作棍子,一個車輪則作為盾牌套在他那強壯的左臂上。

西爾納阿巴斯巨人不像山坡上的白馬那樣整個圖形全是白色的,隻有他的外形是用寬達60厘米的白堊土勾畫出來的。在某個時期人們用“粗魯的西爾納人”作為害羞的一種比喻,因為巨人的性器官畫得非常清晰,其位置幾乎正好處在一個能將巨人包圍起來的五角形中央。巨人右手所拿的大棍與這五角形中心的組合使人與尼古拉斯·普欣的一幅取名為“阿卡狄亞牧羊人”神秘繪畫產生古怪聯想。某些研究者認為這幅畫對法國西南部的雷恩城堡的神秘寶藏提供了非常重要的線索。普欣的油畫作於17世紀,雖然現存至少有兩個版本,但稍後的作品中所描繪的五角形及牧羊人的棍子很可能與多年來盜立在離雷恩城堡很近的阿格斯的神秘墓碑有某種聯係。

在它於幾年前被破壞前,阿格斯墓碑可以說是普欣畫中墓碑的十分完美的複製品。雖說這個複製品看上去隻是建立在20世紀初,但普遍認為在同一地點,在雷恩地區迷宮般的石灰岩洞的上方,曾經盜立過一個年代久遠得多的墓碑。是否在墓碑底部有一個縫隙與通向雷恩寶藏的秘密通道相連?許多研究者認為他們揭開了繪製“阿卡狄亞牧羊人”的尼古拉斯·普欣與稱之為法國太陽國王的路易十四的極具權勢及影響的財政大臣福格特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