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報道說,令全世界為之側目的“雪人”經常在隱藏著許多自然奧秘的喜馬拉雅山脈一帶出沒。生物學家、人類學家對“雪人”的屬性,尚不明確,不知它是動物學上的新種類,還是人類的祖先?對於它的行蹤,科學家們正在努力追尋。
早在18世紀,美國人和英國人就在喜馬拉雅山發現了“雪人”,19世紀50年代蘇聯出版了專著《雪人》。中國登山隊也在珠穆朗瑪峰遇到過“雪人”。直到今天,“野人”仍屢見出沒,引起了許多人的興趣。
那麼,喜馬拉雅山真的有雪人嗎?人們之所以相信其有是因為有許多目擊者,之所以懷疑其無是因為至今仍未抓到過一個真正的雪人。不過,聽許多目擊者所述之詳細,倒也難得不信了。
如今,居住在珠穆朗瑪峰雪線之下的藏族同胞中間流傳著許多有關“野人”的故事。
傳說畢竟是遙遠年代流傳下來的古老故事。且看三四十年前,墨脫縣的參黨大叔領著村裏的孩子采蘑菇,忽聽得對麵山溝裏發出“咕咕咕”的叫聲——不好!不好!一個高大的全身長毛野人迎麵走來了。
“快逃!”大叔叫孩子們先跑,自己背筐,走在最後。
等孩子們叫來村中的大人,參黨大叔已倒在地上,喉管被撕破,血被吸走!人們發現“野人”的腳跡,約一尺長。從這也可看出“野人”粗野、殘暴的行為。
1954年,《傑裏梅爾報》組織的由動物學家和鳥類學家組成的雪人考察隊,來到尼泊爾方麵喜馬拉雅山考察。考察從1月一直持續到5月。令人遺憾的是,他們從沒目擊過雪人。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他們收獲不大。收獲之一是他們找到了長達數千米的連續腳印。另一個收獲是他們在潘戈保契和刻本準戈寺發現了兩張帶發頭皮。據說是已保存了300年之久雪人頭皮。頭發是紅色和黑褐色的,頂部正中向後隆起成尖盔狀。經鑒定,這兩張頭皮不是人的,而是一種類人靈長類的。
也許當地人並沒撒謊。此外,他們還訪問了當地舍爾帕族和藏族居民,請他們中的目擊者訴說雪人的形狀和行為,令考察隊員們震驚的是,目擊者們對雪人的描述竟驚人的相似。這意味著什麼呢?
1956年,波蘭記者馬裏安·別利茨基專程到西藏來考察雪人。他沒有多少收獲,隻是搜羅到一些故事。他有幸找到一位自稱目擊過雪人的牧民。這位牧民說,1954年他隨商隊從尼泊爾回西藏,走到亞東,在一個村旁的灌木林裏,看到了一個渾身是毛的小雪人。馬裏安·別利茨基帶著這些未經證實的故事,興衝衝地返回波蘭。
1958年,地質學家鮑爾德特神父隨法國探險隊來到喜馬拉雅山考察。在卡盧峰,他發現了一個剛剛踩出的足印,那隻腳一定相當大,長30多厘米,寬10多厘米。當時他特別興奮,以為朝思暮想的雪人就在不遠處,他一定能榮幸地見到它。可是,在附近找了半天,也沒見雪人的蹤影,他難免有些沮喪。
1958年,美國登山隊的一個隊員在喜馬拉雅山南麵的一條河旁,看到了一個披頭散發、正在吃青蛙的雪人。
1960年,一支由埃·希拉裏率領的探險隊,在喜馬拉雅山孔江寺廟發現了雪人的一塊帶發頭皮。
波蘭人對他們的記者馬裏安·別利茨基帶回的故事並不滿足,流淌在他們民族血管裏的浪漫血液使他們再度向喜瑪拉雅山發起衝擊。1975年,他們又組織了一個登山隊,攀登珠穆朗瑪峰。在珠峰南麵他們的大本營附近,他們發現了雪人的腳印。據說,在此之前,附近村莊的一個舍爾帕姑娘到這兒來放過牛,就是在這兒,姑娘和犛牛遇到了雪人。雪人高約2.6米,滿頭棕黑頭發。它是突然從旁邊躥出來的,張牙舞爪地奔向犛牛,咬斷了犛牛的喉管。波蘭人既聽到了故事,又得到了腳印,他們覺得不虛此行。
女孩敘述了當時的經過:“那是我16歲那年的一天下午,我到我家南麵山上放犛牛,那兒的草好。犛牛吃得很認真,我沒什麼事兒,就一邊哼著小曲,一邊看前麵那座人形山。
突然,我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回頭一看,原來是個渾身長毛的怪人,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家夥就到我眼前了。聽大人說過我們這一帶有雪人,我想這家夥就是雪人吧。我想這下子算完了,據說雪人見了女孩子就搶,搶回去給他們當壓寨夫人。可是,那家夥並沒理我,從我身邊過去,直奔犛牛。真是一物降一物,平時凶悍威猛的犛牛在那家夥麵前一點神氣勁兒都沒有了,剩下的隻有緊張,我看它都有點哆嗦。雪人並沒因為它哆嗦、馴服就放過它,而是撲過去,照著它的脖子下麵就是一口,血直往外噴。雪人用嘴堵住了咬開的口子,咕咚咕咚地往肚子裏吸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