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怔了片刻,安可研沒有想到事情來的這麼突然。前些日子,還想對她毛手毛腳的老色鬼,眨眼就去了。
人死如燈滅,擰了擰眉。看著知書遞來的東西,安可研雖然對了那老色鬼沒多少好感。但人已經去了,就沒有必要多過的計較對方生事的種種不是。
接過了帶子,讓知琴幫忙係好。
知道鳳阮寒順利的得到太子之位,眼下這皇上又去了。國不可一日無君,想必要不了幾天鳳阮寒就可以登基,成為新任的皇上。目光閃了閃,伴君如伴虎。
等鳳阮寒那家夥成了皇上,不知道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真摯的待她。
“主人,你以後會不會就是皇後。”
小白聽到鳳阮寒成了太子,丟下了被摧殘的不成樣的花。興致勃勃的湊到安可研跟前,好奇的道。
“你想的太遠了,八字還少一撇。”
沒好氣的睨了一眼小白,皇後?安可研可是想都沒敢去想,就她現在這樣。鳳阮寒就算真有心,想立她為後,恐怕那些大臣也不會答應。
自古做皇帝的人,立妃娶後都是與為了拉攏其背後的勢力,穩固皇位。
水能載舟,亦可覆舟。不是說坐上了那張龍椅,從此以後便可高枕無憂。
不管等待她的是什麼,靜觀其變吧。
直到用完晚飯,仍是未見鳳阮寒回來。安可研敏銳的發現,管家看她的目光,有些閃爍。似有什麼話想說,卻一直沒有說出口。
至於嚼舌的百裏陌堯,身為鳳阮寒的左右手,正忙得不可開交。擔心在這關鍵時刻,四王爺造反,自然是沒有時間去給安可研道個準信。
飯後回到蘭馨院,安可研瞥了眼同樣也是神色複雜的知琴。抿了口溫熱的白開水,陡然道。
“知琴,你們是不是對我瞞了什麼事,不能直接告訴我嗎?”
所有人都知道,隻有她被瞞在鼓裏。這感覺可不好,看大家表情都這麼怪,安可研猜測這事應該跟她有關。
“主子,這事奴婢不敢亂說,還是等王爺回來了。再跟口跟主子細說,萬事有王爺擔著,主子不必過於多想。”
管家一再的叮囑,知琴就算心裏知道,也不敢王爺不在的時候多嘴說這些事。
以主子強硬的脾氣,誰知道會出什麼事。為難的皺起眉頭,知琴含糊的搪塞。又想以王爺對主子的心意,即使真的不能立主子為後,想必應該也不會太差。
“不能說?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我有些倦了,想早點休息。”
知琴越是不說,安可研就越是想知道。但也看的出來,知琴的嘴巴嚴的很。要是知琴不說,安可研也不可能逼著硬讓知琴說出個一二三。
心思一動,安可研很快了主意,將知琴先打發離開再說。
“是,主子。”
臉上明顯的鬆了口氣,知琴利落的將床鋪後恭敬的退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