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黛繼續說道:“謝子懷說這兩天不管他給我打電話說什麼,都叫我不要出來。看樣子應該是對方把我引到一個地方,然後再利用蘇堂做些什麼。”
晏寒厲的臉都黑了,蘇堂愛女色,他能做什麼,不用想出知道。
又是這招,不是死就是糟蹋,有點新鮮的沒有?他招誰了這是?
“對了,這次誰和你一起去出差?”唐黛問他。
晏寒厲回過神說:“孔恒。”他補充道:“這次走得比較遠,所以你在家一定要小心,不行的話你就在公司裏不出去,這裏還是安全的。”
“嗯,我知道了。”唐黛點頭說道。
晏寒厲知道了這條消息自然要防著蘇堂,他讓手下把蘇堂看好。
唐黛和晏寒厲商量之後,讓紀銘臣的人來保護她,自然她什麼都沒說,隻說晏寒厲要出門,擔心對方向她動手。
紀銘臣自然義不容辭,沒二話地答應下來了。
淩晨,戀戀不舍的晏寒厲,在被窩裏吻了吻心愛的嬌妻,然後便匆匆離開,去趕飛機。
原本和她說的是早晨八點離開,其實是淩晨的飛機,為的就是想讓她能夠休息好。
他也擔心,如果看到她那楚楚可憐的小眼神兒,他會不顧一切地留下不走。可是男人,還是要以事業為重,沒有事業怎樣給她安逸的生活?雖然她不用他來養,可是他一定要有養她的能力。
唐黛醒來之後,看到身邊已經沒人,並且被子早涼了,表情怔怔的,她這才明白,他肯定騙了她。
她微微撅了撅嘴,想給他個告別吻的,這都沒給她機會,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心裏酸酸的難受,要是再哭鼻子,那就更丟人了。
老公不在身邊,她還是用繁忙的工作來充實自己吧!
唐黛收拾好自己,吃了早飯,一出門就看到紀銘臣靠在車旁,悠悠地吸煙。
她眉一挑,問他:“怎麼?有事?”
紀銘臣紳士地把煙滅了,對她說道:“保護你啊!”
“你?”唐黛不可置信地問。
“眼睛睜那麼大幹什麼?這有什麼可驚訝的?”紀銘臣雙手插兜,故作瀟灑地說:“有我在,一切邪惡都得掂量著辦!”
唐黛笑著走過去,自已調侃道:“我這規格夠高的啊!”
“那是自然,這個案子讓我夠失敗的了,目前你可是活得最長的了,如果案子沒破你又死了,我就丟人丟到家了!”紀銘臣很實在地說。
唐黛臉一黑,氣道:“你會不會說話?”甩著臉上車了。
紀銘臣嘿嘿笑著坐進去問她:“這就生氣了,幽默一下嘛,至於生這麼大的氣?”
唐黛瞥他一眼說道:“我的意思是讓你派幾個人跟著我就行了,不至於這麼隆重吧!”
紀銘臣這次換了一副認真的臉孔說道:“其實呢,我也預測這次對方肯定會動手。”
“啊?為什麼?”唐黛問道:“我覺得現在火鳳凰好像溫和多了吧。上次就是個持刀殺人,比剝皮的好多了。”
“得,你現在這評價真是讓我丟臉,持刀殺人就算是溫和的了?我跟你說啊,火鳳凰沒弄恐懼的那是因為他啊,就沒找到合適的人。你以為宋康那樣的人好找嗎?別說十個人出不了這一個,一百個也出不了一個。”紀銘臣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