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起案子,涉案的好像還沒有十個人吧!”唐黛看著他問。
紀銘臣尷尬地說:“所以說這個火鳳凰他不是一般的人,對不對?”
“我早知道,他肯定熟悉晏寒厲的,不然以前也不至於死那麼多。”唐黛說道。
“唉,到底是誰啊!這個火鳳凰把自己隱藏得越來越深了。”紀銘臣感慨。
“最近忙什麼呢?”唐黛問他。
“唉,永遠都有的忙。”紀銘臣隨意地說。
“我忘了,這是你們的規矩,看來跟別人的客套話可不適用於你。”唐黛笑著說。
紀銘臣就笑,說道:“你怎麼一點都不緊張?還這麼閑得調侃我?”
“誰有功夫調侃你?我忙的很,難道你這兩天就一直跟著我?”唐黛問他。
“我在你公司辦公了。”紀銘臣說道。
唐黛:“……”
“不是吧,你還不樂意?我怎麼覺得我的熱臉貼你的……”
“紀銘臣!”他還沒說完,她就打斷他的話喝道。
紀銘臣這才驚覺自己說錯了話,太不雅了,好像侮辱人家似的。他立刻嘿嘿一笑,說道:“我天天和大老爺們在一塊兒,說話糙,不注意,你可別往心裏去。”
唐黛鬱悶地說:“據說當年紀少也是翩翩少年的,怎麼長歪成了這樣?”
紀銘臣無比鬱悶,他回想自己當年翩翩模樣,半晌才反應過來問她:“你說我長歪了?”
唐黛在一旁笑,也不說話。
紀銘臣也跟著笑了,說道:“歲月無情啊!”他看著她隨意地聊,“對了,最近有沒有不一般的事兒?”
唐黛立刻就想到了昨天容倪的事情,她剛想說,但是又擔心晏寒厲不願她對紀銘臣說容倪,畢竟那個人是救過晏寒厲的人。
紀銘臣一看她的遲疑就知道她這兒是有事,但又不方便說。他是幹什麼的?這點事兒還看不出來?
於是他說道:“你放心,我會保密的,反正現在就我們兩個人。”
高坤和唐乙同時想,難道他們不是人嗎?
算了,反正兩個人經常被忽略,主子太受歡迎,沒辦法啊!
有了紀銘臣的保證,唐黛就放心地說了,反正她也不想替晏寒厲保守這個秘密。
她說道:“你知道容倪吧!”
紀銘臣點頭,想都沒想說道:“不是去國外了?”
唐黛看他,目光奇怪。
“你這麼看我幹什麼?”紀銘臣不解地問。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跟包打聽似的?”唐黛又問他:“難道你一直在查我的事兒?”
紀銘臣立刻解釋道:“你可別誤會啊!我查容倪,是因為這個人對晏寒厲有影響,我懷疑她,所以才查的。要是晏寒厲這廝欺負你,我饒不了他,別忘了我是你娘家人。”
唐黛怔住了,她的鼻子有些發酸,她一直希望自己的哥哥沒有死,他一定像晏寒厲對天珍那樣對待自己,這樣從小沒有父母,似乎也不那麼遺憾了。但是現在,紀銘臣說的這樣的話,有那麼一個錯覺,讓她以為他是自己的哥哥!
紀銘臣看她一臉快哭樣兒,不由有些無措地問:“不是,你這怎麼了?我說錯話了?哪兒錯了?晏寒厲他真欺負你了?不行,我立馬上飛機給他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