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紀銘臣正在辦公室裏忙著準備開會,一看到她進來,忍不住站起身著急地問:“怎麼?火鳳凰那邊有動靜了?我怎麼沒聽說?”
“怎麼光記著火鳳凰?沒有!”唐黛坐下來,一臉的鬧心表情。
“哦?那是怎麼了?昨晚發生了槍戰,難道真是晏寒厲被襲了?”紀銘臣又問她。
唐黛氣的瞪他,“你說什麼呢?你才遇襲了!”
紀銘臣看她不知道,便聳了下肩說:“那你說,到底是怎麼了?大早晨跑來,這可絕對是件稀罕事!”
“嗯……”唐黛欲言又止,不知道從何說起。
紀銘臣有些著急,問她:“到底怎麼了?”
既然來找他,就說明這是可以對他說的,但是來了又不說,這是幾個意思?
唐黛半言半止地說:“紀銘臣,你得保證,我和你說了,如果沒有證據,不要貿然行動。”
“行動?行動什麼?我都不知道什麼事兒,我怎麼跟你保證?”紀銘臣覺得可笑地問她。
唐黛的臉拉了下來,緊抿著唇不說話。
紀銘臣真是要急死了,他是個急性子,幹了這工作更愛著急,他走過來彎著腰對她說:“小姑奶奶,你趕緊說吧,算我求你了成嗎?”
這簡直就是對他最大的折磨。
唐黛看著他,張嘴說道:“我……就是說,如果我說了,你沒證據,不能對晏寒厲怎麼樣,知道嗎?”
紀銘臣臉上露出了然的神色,他轉過身坐到沙發上,也不著急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你這麼看我幹什麼?你不答應,我就不說了。”唐黛說著,就想站起身。
“你確定你給我的不是證據嗎?”紀銘臣慢悠悠地問她。
“當然不能算證據。”唐黛理直氣壯地說。
“行吧!以前我也沒抓他,抓他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畢竟他的身份在那兒擺著,我也不想有麻煩。你說吧!”紀銘臣很大度地說。
“我來找你是想找出幕後凶手的,而不是給他定罪的。”唐黛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
“錯!你來找我,不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幕後的凶手,而不是這麼稀裏糊塗的和他過日子對不對?”紀銘臣盯著她,目光犀利,顯得十分咄咄逼人。
原本就臉色不好的唐黛,此刻更加的難看,煞白一般。對於他的話,她卻一句都無法反駁,她相信晏寒厲不是凶手,可她同樣沒有證據來證明。
紀銘臣歎著氣說:“唐黛啊,你還沒弄清楚他到底是否無辜就陷進去,真不是一個明智之舉,我以為你能理智地看待你們兩個之間的關係。”
唐黛苦笑,反問他:“感情的事情,能理智對待嗎?如果真的能控製,那就不叫愛情了是不是?”
這話聽的紀銘臣真叫一個心酸啊!他沒心思再逗她,抬了抬手說道:“行了,你也不用有顧慮,案子進行了這麼長的時間,他也沒進去,這說明他自己有自保的本事,我看你就直說吧。”
唐黛還是猶豫,這個時候她真的很糾結,她一直不相信晏寒厲是凶手,如果他真的是凶手,她真承受不起這樣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