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黛的心有些激動,她簡直呆不下去了。
“好的,我知道了。”
她能看的,都是表麵上的東西,誰也不會把線索放到表麵的。
出了晏宅,她給紀銘臣打過去電話。
紀銘臣明顯鬆了一口氣地說:“怎麼這麼半天?”然後跟著就問:“有什麼線索嗎?”
唐黛說道:“天珍的內衣,都是普通的少女款。不過倒是有條可能有用的線索,她有學校圖書館的借閱卡,我想如果她在圖書館裏看心理學的書籍,這應當是最好的途徑,你是不是讓人查一下監控?”
“好的,我知道了,你現在去哪兒?”紀銘臣問她。
“我回趟公司。”唐黛還想把紀氏的項目再看一下。
紀銘臣二話沒說,坐著車一邊安排工作,回了局裏。
可是沒想到,一進辦公室,從來不在他辦公室出現的人,居然出現了——大哥紀銘騰。
在這個時候出現,紀銘臣不得不想起唐黛的那個項目。
他露出一個應酬的笑,說道:“大哥,稀客啊,想喝什麼茶?”
“不必了,我來找你,是為了與晏氏合作項目的事。”紀銘騰直接說道。
“哦?”紀銘臣抬起頭,然後坐到椅子上說:“大哥,你知道,生意上的事情我是不插手的。”
“不是要你做什麼大事兒,對你來講,不足為道。唐黛呢,一定要求五五分,但我之前和晏寒厲談好的是四六分……”
紀銘臣笑著打斷他的話說:“那肯定就是五五了,晏寒厲那點規矩到了唐黛麵前那就是唐黛說的是規矩了,你幹脆無條件妥協得了,回頭她心情一不爽,弄個你四她六,到時候你都沒地兒哭去。”
“你……”紀銘騰氣得臉都黑了,他的皮鞋輾了輾地,下巴一揚,說道:“銘臣,別忘了你是紀家人。”
“哥,我沒忘啊!但你讓我插手生意,真是為難我了。”紀銘臣頗有點不羈地說。
“對於你來講,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嗎?你和唐黛不是朋友的?”紀銘騰覺得他就是不想幫自己。
“哥,我和唐黛是朋友,可朋友不是讓她為難的。”紀銘臣說的沒有一點餘地,顯然是要幫理不幫親。
紀銘騰看著他,唇角往下一壓,靠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健壯的手臂隨意搭在扶手上,犀利的目光望去,帶了幾分玩味地說:“好吧,交換一下,我知道一個秘密,或許對你破案有利。”
“切,你知道早說了。”紀銘臣顯然不相信。
紀銘騰笑笑,說道:“我知道的很多,但沒必要說。如果今天不是有需要,我也不會說的。”
“那我怎麼知道你的秘密是不是值得我這麼幹?”紀銘臣不由坐直了。
“肯定值得,這時候就是比人品了,我可以先說,你要說不值得,那我自己想辦法去,如何?”紀銘騰問他。
“行,你說!”紀銘臣抬手。
紀銘騰站起身,不緊不慢地走到他的桌前,雙手撐在桌上,把頭低到與他視線齊平,輕聲說了一句話。
“你說什麼?”紀銘臣突然站起身,跟著問:“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