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也會些,不過我對這方麵並沒有特別的需求,也不打算做心理醫生,所以沒深入學習過。”唐黛毫無掩飾地說。
紀銘臣來了興趣,坐直身子對她說道:“你也給我催眠一下,讓我感受感受如何?”
“好好的要什麼被催眠?再說我現在身體情況也沒辦法給你催眠。”說完,她突然一笑,說道:“給你催眠也好,你得小心自己有什麼小秘密被我給問出來。”
紀銘臣麵色一凜,說道:“那還是算了吧!”
唐黛站起身,他立刻問她:“怎麼了?還是不舒服嗎?”
唐黛搖頭說道:“我要去學校,找一下我的老師,問一下剛才的情況。”
“我和你一起去吧!”紀銘臣跟著站起來說。
“這次還是我自己吧!他不願意見陌生人。”唐黛說道。
“還有這樣的老師呢?”紀銘臣不解地問。
“是啊,一般很有才華、地位很高的學者,脾氣不都是很怪的嗎?更何況,我讓他失望了,他還不一定是否待見我呢,你去了難免把你當出氣筒使。”唐黛的臉上,露出一抹隱隱的失落。
“你不是學習挺好嗎?為什麼會讓他失望?”紀銘臣不解地問。
“就是因為好,他才希望我能在心理學上更進一步發展,他說這行的人才不多,他希望我能成為頂尖的心理學家,可我誌不在此。”唐黛說道。
“他是不是恨死了謝子懷?”紀銘臣突然問。
唐黛轉過頭問他:“你怎麼知道?”
紀銘臣笑道:“如果不是謝子懷,你沒準就答應了是不是?那個時候你應該和謝子懷打理公司呢對嗎?”
唐黛抬手撫了撫耳邊碎發,他覺得她這個無意的舉動,特別的具有女人味,讓他有些沉迷其中。
“其實謝子懷背了黑鍋,我想從商,完全是基於唐家和我父母的情況考慮的。”唐黛說道。
說完,她突然想起什麼,轉過頭問他:“對了,你大哥告訴你天珍的身世,要你做什麼?”
紀銘臣回了神,猛然想起來,說道:“你不說我忘了,他要讓你們的項目變成四六分成,行不行?”
“我就說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和你說這個,原來還是這件事,沒關係,依他吧,反正就差一成,我們也是白來的錢。”唐黛大方地說。
“唉!嫁的好就是不一樣,財大氣粗的很!”紀銘臣感慨地說。
唐黛笑嘻嘻地說:“天珍還等著你呢,你娶了天珍,也不一樣了。”
“還是算了吧!”紀銘臣忙擺手。
唐黛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我們還是加緊步伐吧!她既然能這麼明目張膽地向我出手,就證明她不是察覺到什麼那就是迫不及待了,這件事情總要有個結果的。”
“嗯!”紀銘臣點頭,他神情一振,說道:“放心吧!我會全力來破這個案子的。你也不要硬撐著,身體不舒服就回家歇會兒。”
“我知道,現在已經沒事了。”
唐黛和他說著,出了公司,坐車向學校趕去。
自從畢業之後,唐黛並不經常回學校,更沒有回去看過老師,因為她怕看到對方失望的目光。她承載不了那樣深的期望,因為她無以為報。